gu903();也就是说,宗锦是杀人凶手,他便是番邦的探子,而从他们两人刚才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是西夏国的探子。
不多时,白霁从外面走了进來,他看了一眼宗锦,冷冷道:“沒想到你竟然是西夏国的探子,枉费我对你如此信任了。”
宗锦淡然一笑:“各为其主罢了。”
一句各为其主,便道尽了世间所有无奈,白霁叹息了一声,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可是我大宋的人,怎会去做西夏国的探子。”
大家对整件命案都是充满了好奇的,如今马上就要将谜底揭晓了,大家对之都有种期待。
而这个时候,宗锦却淡然笑道:“如果我不想说呢。”
“你已经沒有退路了,最好现在就说。”白霁冷眼望着宗锦,就好像宗锦不说,就只有死。
而宗锦真的想到了死,他既然是西夏国的探子,那么他应该早就准备死了,既然要死,又何必多说呢。
宗锦这便要死,可他刚准备咬舌自尽,便被阴无错给制服了,被阴无错制服之后,他是想死死不得的。
一般情况下,死士口中都藏有毒囊,在被人发觉的时候咬一下便死,可是宗锦是探子,如果他的嘴里有毒囊的话,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他要自杀,只有咬舌自尽了。
可是他沒有死成,而且他的同党也被抓了,花郎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随后说道:“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两人生不如死,你们若是识相,就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題,如若不然,我自会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痛苦。”
花郎的名声他们都是听说过的,花郎让人吐露实情的办法他们也听说过,无论是水落石出,亦或者是其他刑罚,都让人不寒而栗。
花郎望着他们两人笑了笑,他的笑像春风,可是在这两个人眼中,却仿佛的地狱的召唤。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觉到恐怖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前的预告,当一个人知道自己随身都可能死亡的时候,他心中会是怎样的一种恐惧呢。
仿佛一只脚踏进了悬崖边上,仿佛一柄锋利的刀夹在了脖子上,仿佛一条毒蛇,缠绕在腿间。
这种感觉真的太恐怖了,让宗锦和他的同党不堪忍受,而这个时候,花郎又是淡然一笑,道:“将你们两人的事情都说出來吧。”
这句话就向是命令,而命令的性质是无人可以反对。
宗锦叹息了一声,道:“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多问。”
“我们只知道你是凶手而已,你杀人的事情,我们还不清楚呢。”
宗锦无可奈何,只得说道:“我的西夏国的探子,我本以为沒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我沒有想到,那个武冈他竟然在西夏见到过我,而且见过我跟一个西夏的士兵交谈,他在这个地方发现我是白大帅的手下,立马就明白了我的身份,为此他用言语暗示了我,又将西夏国的瓷器放在窗头对我暗示,我见他如此,便狠下心來杀了他。”
“我是个军人,杀人对我來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那天晚上他一直都在等我,他好像很自信,只要对我暗示之后,我就一定会去找他,那天晚上我找了他,而他也说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要求很简单,那便是钱,以及他到西夏国进行贸易时的一些权力,这些我都无法给他,所以我杀了他,杀他那样一个人,对我來说太容易了,我只用一块石头就搞定了。”
“至于那个叶生,他太多嘴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是我杀了武冈的,他竟然用瓷器來勒索我,我已经杀了一个人,自然不会害怕多杀一个人,所以在那天晚上,我进入他的房间,杀了他,叶生对我好像有防备,只不过我想杀一个人的时候,就一定要杀了他,最后他还是死了。”
宗锦能够说的就这些,剩下的事情,无论花郎和白霁他们怎么威胁逼迫,他一句话都不说,这让花郎他们很是无奈,最后只得将他们给押了下去,而后來的事情并沒有超出他们的想象,在他们有机会自杀的时候,他们自杀了。
探子,是这个世上最沒有原则的人,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忠于自己的国家,所以不管怎样,他们死了,而他们虽然死了,有一个问題却还沒有解决,那便是宗锦明明是大宋百姓,为何去做西夏的探子。
第1118章西北望天狼
仲春时节,临西城花团锦簇。
自从无涯命案结束之后,花郎他们已经好久沒有到处跑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在这个地方是很危险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如果可以,他们真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他们想离开,却不能离开。
有些事情还沒有做完,他们离开不得。
临西城慢慢热闹了起來,而这个时节,临西城的不少富家子弟经常结伴出城打猎,那样子很是意气风发,让花郎不由得想起苏轼的一首词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想到这首词的时候,久不出城的花郎突然很想出城,他想像苏轼那样,雕弓如满月西北射天狼,那种豪迈,仿佛不只属于行军打仗的人,就算是一介书生,也是应该有的。
想到,花郎便做了,他虽然不擅长打猎,可还是在临西城买了几套弓箭,然后和阴无错他们出了城,阴无错和温梦两人都是江湖人,打猎对他们來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而且他们听说要出去打猎,顿时欣喜不已。
临西城外的草长的很是茂密,不时有几只兔子在其中穿梭,阴无错站在马背之上,一箭射去,例无虚发,花郎拿着弓箭喵了好几次,最后放了下來,摇摇头:“看來打猎真不是我的强项。”
大家哈哈大笑,温梦则更是高兴:“你终于承认自己有不行的事情了吧。”
花郎耸耸肩:“我可从來沒有说自己什么都会的哦。”
几人边说边玩,将打到的兔子拾起之后,快到中午的时候架起了火,很快兔肉的香味四溢开來,让人忍不住流起口水來。
而就在大家正在吃兔肉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來阵阵犬吠之声,接着是一声惊叫,然后便是杀人了杀人的声音,花郎等人听得这个声音,猛然一惊,于是顾不得再吃,连忙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他们跑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站了不少富家子弟,这些富家子弟站在一旁议论纷纷,可是却沒有一个人敢上前來。
花郎走上前看了一眼,发现在茂密的草丛之中,躺在一具尸体,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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