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而这个时候,花郎他们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走下来之后,花郎望了一眼尸体,只见尸体七窍流血,眼睛睁的很大,面部有些扭曲,花郎盯着死者的眼睛看,更觉得死者在央求自己接下这个案子。
刚开始的时候,这里官府的县令以为花郎和郑王柴容柄等人都是嫌疑人,所以对他们很不客气,可是当他得知柴容柄以及包拯等人身份之后,立马给跪了下来,道:“下官不知王爷驾到,真是有失远迎了,还望王爷赎罪。”
郑王柴容柄对此事并无多少兴趣,只微微颔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话,下官姓于名海。”
郑王柴容柄点点头,道:“于县令,本王与包大人他们有重要事情在身,不便再次久留,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于海并非笨人,岂会不知,于是连连点头,道:“自然自然,向王爷您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这件命案纠缠在一起呢,王爷放心,你们若有重要事情只管去办,这里交给下官就行了。”
对于于海的这种行为,包拯和花郎等人很是厌恶,可郑王却十分欣赏,他拍了一下于海的肩膀,道:“好好办案,日后我自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有了郑王柴容柄的这句话,那于海更是呈现出一幅奴才像来,包拯眉目微瞪,很是气愤,就在于海巴结郑王的时候,包拯突然呵斥道:“发生命案,不管是谁,只要跟命案有关系,就必须秉公办理,岂可马虎行事,于县令,你这个县令的职位是不想当了吧”
包拯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可把于海给吓坏了,可也把郑王柴容柄给气坏了,他望着包拯,怒道:“包拯,你我都是有重要使命在身的人,岂可在这里ng费时间”
包拯倔脾气上来了,那里顾得了柴容柄的身份,正色道:“我身为监察御史,有巡按之权,如今遇到于海这样的官员,岂能不管,而这里发生命案,难道要我这个监察御史弃之不顾吗”
这里的人有不少都是混迹官场的人,自然明白监察御史的职责,如今包拯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们就是想反驳也反驳不了了。
第703章凤凰集命案
包拯的一番话让郑王柴容柄很是生气,所以他冷哼一声之后,便带人上了二楼。
郑王柴容柄离去之后,包拯望着于海道:“于县令身为朝廷命官,在命案方面不可对任何人徇私枉法,如今你开始调查吧,我们这些人你尽可询问。”
包拯说完,于海自然是连连点头,只是他虽然点头,可也不敢真的怀疑包拯他们,所以对包拯和花郎他们象征性的询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将重点放在了客栈里的人。
于海来的时候有带仵作前来,那仵作一番勘验之后,起身道:“死者七窍流血,血呈黑色,舌上生小刺,嘴唇破裂,两耳肿大,肚腹膨胀,肿胀破裂,十指青黑,应该是中毒而亡,而且可能是中的砒霜毒。”
听完仵作的话之后,花郎连忙问道:“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吗”
仵作点点头:“没有其他外伤,应该是中毒无疑了。”
花郎颔首,继续问道:“砒霜之毒,中了之后要几个时辰才能发作吧”
仵作摇头,道:“砒霜之毒很是厉害,只要摄入一点便会立马发作,不过却不会马上死亡,可能要呕吐几个时辰才会死亡,只是”仵作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而众人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大家睡觉之前还看到过客栈老板,当时他并无一点异样,所以客栈老板不可能是中砒霜毒的,可客栈老板身上的反应,又的确是砒霜中毒的迹象无疑,这也难怪仵作停下不说了。
见仵作不语,花郎只淡淡笑了笑,然后望向客栈里的伙计和那个哭泣异常的妇人问道:“死者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那哭泣的妇人站出来说道:“我夫君叫薛举。”
花郎颔首,又问道:“请问薛夫人,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薛夫人望了一个伙计,那个伙计连忙站出来说道:“回大人话,是小的,今天一早我起床之后准备去给诸位准备早餐,可是刚走到这里,便看到了老爷的尸体,我很是惊恐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夫人和其他伙计就都跑了出来。”
听完伙计的话之后,花郎望着薛夫人问道:“昨天薛举不在客栈吗”
薛夫人点点头,道:“因为昨天几位大人给了不少银子,我夫君很是开心,就去找自己的一群朋友喝酒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我也是听到叫喊之声后,才发现夫君死了的。”
薛夫人说完,仵作连连点头,道:“薛夫人应该说的没错,死者口中有一股酒气,而且衣物之上,又不少残留的呕吐物,应该是喝酒所致。”
花郎透过人群看了一眼尸体,发现事情的确如仵作所说的那样。
见事情的确如此,花郎继续问道:“你可知道薛举经常跟什么人喝酒”
薛夫人想了想,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总是他的那一帮朋友,要打听应该很容易的。”
于海听到这里,连忙向包拯谄媚道:“下官这就去调查昨天晚上薛举跟何人在一起喝酒。”说完,于海连忙吩咐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花郎又问道:“你丈夫平常时候可有什么仇人,亦或者与什么人发生过过节”
薛夫人想了想,点头道:“这个自然是有的,我们凤凰集这里客栈有不少,不过能与我们聚贤客栈相比的,也就只有东边的龙腾客栈了,而因为这个缘故,龙腾客栈的老板孔龙就经常跟我们对着干,只是昨天晚上我夫君与朋友喝酒,那孔龙应该不会在场吧”
这薛夫人说出了孔龙的名字,可又替他辩护,让包拯对她不由得怀疑起来,不过包拯并未说出,只暗自记下,等调查过孔龙之后再说。
这个时候,花郎望着仵作问道:“可以断定死亡时间吗”
仵作点点头,道:“应该是亥时左右。”
亥时已经很晚了,那个时候花郎等人都已经入睡,所以花郎望向薛夫人问道:“亥时你在做什么”
薛夫人见花郎问自己这个问题,突然更是伤心起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有没有听到敲门声”
薛夫人摇摇头,道:“没有,我们的住宅在客栈后院,客栈一楼的几个偏房住的伙计,这里的开门声我是听不到的。”
随后,花郎又问那几个伙计,可那几个伙计都说当时睡的很死,没有听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