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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易听到花郎这样叫自己,并不惊讶,仍旧冷冷笑道,然后用很平静的语调问道:“精彩,只是听花工资的意思,那个凶手杀了吴骨又杀了董成,凶手为什么要杀董成呢”

这点的确是最费解的地方,花郎淡淡笑了笑:“凶手为什么要杀董成,我准备留给你来说,不过现在我可以说一说我们是如何抓到你的,虽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但我觉得还是有说一说的必要的。”

白不易嘴角,道:“洗耳恭听”

“本来我是知道凶手是谁了的,只是无法将其抓住罢了,可是突然有一天,龙不第来州衙说白兰姑娘被人行刺了,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奇怪,白兰姑娘一个风尘女子,谁会去杀她呢,之后我想到上元节时候白兰姑娘脚崴伤一事,白兰姑娘为了上元节的舞蹈一定排演过不少次,她更是在舞台上为众人表演过很多次,她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崴到脚了呢,因此联想到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于是我推测白兰姑娘一定是看完那几个杂耍,发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她觉得那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她觉得惊讶,以至于跳舞的时候崴到脚,而凶手想杀了白兰姑娘,必然是因为他也察觉到了白兰发现了他,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必须杀了白兰才行”

白不易淡淡笑了笑,然后问道:“就这些”

花郎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些,为了证明我的推测,又为了弄明白凶手的底细,我让公孙先生去了一趟清丽院,而公孙先生不负所望,他从白兰姑娘那里得到了你的一切,白不易,哼,我看你叫林南才对。”

花郎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白不易镇定的神色突然全部消失不见了,他显得紧张起来,可看得出来,他想继续保持镇定,只是在花郎面前,一个凶手想要保持镇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个时候,公孙策站出来说道:“白兰姑娘已经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们了,上元节那天,她的确是突然发现你在杂耍班里才因为惊讶而崴住脚的,当她第一次遇袭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到凶手是你,于是我们才会跟白兰姑娘演了一出戏,引你出来。”

一切的一切虽然早已知道,可如今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林南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可到最后竟然功亏一篑。

第493章动机

第493章动机。

清丽院的琴音已罢,歌声渐绝,那些来此寻欢的男子有的已经离去,有的则钻进了相好的被窝里。

可白兰的房间,气氛则显得有些诡异。

花郎望着林南,淡淡笑了笑,道:“为何杀死董成我是留给你来解答的,怎么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说吗”

林南渐渐恢复了镇定,可包拯却有些急,道:“押回去,到时候他不说都不行。”

可林南突然笑了笑:“我已经败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句话说完,林南突然撕下了脸上的面皮,然后露在大家面前的,则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已经死了的林青。

他望着花郎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叫林南,不过我并没有为我的所作所为而后悔,那个董成本来就该死,他本就该死。”在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林南显得有些歇斯底里,就好像一提到董成的时候,他就无法再平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这其中是有一定的故事的,所以他们都没有打断林南的话。

“十几年前我就住在端州,我也是土生土长的端州人,我的家境殷实,父亲做的生意很大,我的童年很快乐,我本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去上私塾,去读书,去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就是因为董成,他让我美好的前程全部付之东流了。”

此时的林南显得很痛苦,躲在众人身后的白兰见他如此,竟然暗自落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南继续说道:“你们以为董成之所以能够那么富有是靠他的本事吗错,全部都错,那是他陷害了我的父亲而取得的财富,他们董家百分之九十的财富都是他从我们林家夺去的,他不仅夺去了我们林家的财产,甚至还害我父亲因此一病不起,让我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流落在外,只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活,后来被人领走,也只是靠我赚钱,逼我练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我从绳索上摔下来的次数,比一个小孩子学走路摔倒的次数都多,这一切都是拜董成所赐,所以我必须杀了他,把他从我们林家夺走的东西,再夺回来。”

林南是疯狂的,也是萧索的,他的遭遇的确很值得令人同情,可是他杀了人。

他杀人的动机花郎他们基本上已经清楚,只是却不知道董成因何夺得了林南家的财产,花郎想让林南说出来,可是林南却好似不想再回忆那些伤痛,这个时候,白兰从后面走了出来,她望着林南,突然喊道:“少爷,你”

可白兰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她突然不住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能叫一声少爷,她记得林家败落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七八岁,当时的林南对她很好,就像是一个大哥哥那样,可是如今两人再次相见,这个当初像大哥哥一样的人却要杀了自己。

白兰的脸颊有些惨白,可能是昨天晚上被刺失血过多的原因,她看起来很虚弱,可她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美,让人觉得怜爱,让人觉得想要拥她入怀。

许久的许久,林南叹息了一声,道:“当时我林家在端州城的生意很红火,一直压着董成,那董成对此嫉妒,就与一些商家暗中勾结,利用商场上的一些手段挤兑我们林家,我林家生意虽大,可哪里抵得过那么多人的围攻,后来我们林家的商铺没有了供应商,价钱又被其余的商家给架了起来,最后我父亲气的病倒了,当时我才七八岁,那么一个家业如何承担,母亲无奈,就变卖了家产带着我离开了家,可是母亲当时的身体就很差,没多久也就病死了,我就一个人流ng,不过对董成的仇恨我却是从来没有望过的。”

“这几年我一直随着杂耍班到处流ng,那天突然来到了这里,我本是不想来这里的,因为我知道,来了这里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可吴骨非得来,抛铜钱我又输了,就只有跟着他们来了,我们先在清丽院演出了一场,本来我们已经准备走了的,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个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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