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年弱,虽然有了名声,不过一见之下,最多也就是认为卫涛武艺精巧而已。
这将也是如此之想,哪里想到卫涛本身力量就是不弱,让他的打算顿时落空。
“好一条大汉,汝是何名报上名来,我戟下不死无名之鬼”
两骑交错而过,卫涛拨转马头再是迎击,同时也是大声呼喊道。
“我乃太平圣道张燕,狗官死来”
张燕,那不是日后的黑山贼寇吗
不过这个时候的张燕不是应该是褚燕的吗
“铛”
因为对于张燕有些印象,卫涛不由得微微走神,力气就是卸了三分,这一下竟然反倒是被张燕将戟压下。
吃了这么一个小亏,卫涛当即收敛心神,全神应对。
卫涛却是不知,这也是张角多活了一年带来的变化,张角已经知晓太平道不可能速胜,除了留下张宁这一手之外,还是尽可能的拉拢人手。
这张燕本身武艺不低,又有军略统帅之能,就是被张角所拉拢,更是亲自为他改为张姓。
“铛铛铛”
卫涛武艺精妙,张燕却是正当壮年,十数招一过,双方你来我往却是打了一个平手,真的要分出胜负必当百招开外。
“想不到黄巾当中还有此能人”
斗下去,卫涛自然不怕,不过这终究是身处敌营之中,一旦事情有变,卫涛却是无法应对。
想到这里,卫涛眼眸微微一眯,而后横戟一记横扫千军就是席卷而出。
“铛”
张燕的横刀一挡,但却是不妨卫涛这一记横扫千军似实若虚,两般兵器交接,卫涛当即猛然一绞,戟锋之前的双戟头顿时就是将张燕长刀锁住。
这么一锁,两人顿时就是僵持在一起,各个使力,一时之间依旧是不相上下。
不过卫涛既然敢是如此施为,自然是有着把握,却是借着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慢慢将戟尖向那张燕逼去。
若是这般,只要张燕稍稍力弱,很有可能就是伤在卫涛戟下。
“休要伤人”
张牛角想到之前卫涛命人涂毒,哪怕以圣女之能都是难解的情况,顿时一声大喝,再次杀奔而出。
“呔休要以多欺少,俺典韦来也”
典韦见到张牛角出手当即也是不慢,也是杀奔而出。
张牛角哪里是典韦的对手,卫涛这这边还没有分出胜负,张牛角在接了典韦两招之后就是已经撑不住了。
“此人乃是我太平圣道大敌,谁若能之,可为渠帅”
但张牛角这般却是提醒了张宁,当即就是一声令下,同时领人杀奔出来。
见此卫涛也不再是继续与张燕僵持,猛力一甩,将对方兵刃甩开,拨马就是回走。
“撤”
因为卫涛早有准备,这一声出,数十支箭下,射住黄巾阵脚,而后随着卫涛而去。
不久之前才是刚刚吃过大亏,这一次太平道的各个将领都是不敢冒然而追。
“好一个卫子羽若是大汉王朝再是多几个这般人物,我太平道的大业何时才是能够成就”
张宁在心中轻叹一声,不过面色依旧是能够保持平静,反倒是对诸多黄巾将领说道。
“那狗官仗着马快,可以来回奔驰骚扰,纵然我们藏于山林,他也是可断我水粮,虽然我们未必怕他,但我太平道志在天下,却是不可与其耗费在此。传我命令,令各部老弱散于民间,同时我们准备撤出常山郡。”
“不知道圣女以为何处可供我等容身”
张燕这一战虽然没有胜,但同样也算不得败,总算是振奋了军心,所以对他张宁也就是没有再是隐瞒。
“我欲以夺取上党、中山为基,而后进窥河内,以立根基,而后招四方太平教众为聚,待到实力足够,便是在一月之内席卷幽、并、冀三州。借由我黄巾底蕴,夺取三州之后稳固根基便可建立太平圣国,而再是进逼洛阳,一举覆灭大汉王朝。”
张燕也是颇有谋略之人,一听之下便是感到此事的确可行,心中叹服,恭敬一拜,再是不言。
“圣女,那狗官看样子如今是与我太平圣道为难到底,又是知晓了我太平道的留人于此,可会于我教不利否”
“我留人于此,一来乃是我教根基未立,难以带领如此之多的人,二来也是为我教于此遍撒根基,日后席卷冀州。”
张宁脸现圣洁,其言更让一众黄巾心服。
“莫说那卫涛如今人手不足,就算是人手充足,若真是敢迫害我黄巾教众,难道我们不能去而复返吗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一次算不到卫涛竟敢单身前来,若是不然布下天罗地网,正可一举擒杀。”
听到张宁之前的话,其他诸人都是赞同,而听到最后一句各人更是眼路凶光。
“圣女,那卫涛如今兵员不多,何不趁此机会除此心腹大患要知道地公将军就是为其所斩。”
“虽然兵员不多,但据城而守也足矣,一旦强攻不下,恐怕朝廷大军又将至矣。你也知道如今我黄巾士气不高。本以为这一次能够一举而行”
听到张牛角强硬的话语,张宁却是摇摇头,说道最后更是一声轻叹。
“至于地公将军之事,我自是心恨之。不过地公将军已经归于天平天国,就算其活着也当是为我圣教着想,岂能够是因此而误了我太平大业”
听到张宁此话,所有黄巾将领本来心中因为卫涛到来而又全身而退的疑虑全都是消失。
这张宁以一女子之身得到黄巾心服,的确是有着真本事,很快就是面色一肃而道。
“好在这一此谋算也算不得失败,而如今整个冀州除了这常山郡之外,其他各地郡守却是无有这样的实力,逐次而吞之,到时候这卫涛也算不得什么”
正在黄巾众人是在商议着的时候,卫涛已经是回返府城。
当卫涛到府城之时果见府城紧闭,不过四周无有多少争战的迹象,纵然是有黄巾到此,有张辽坐镇,卫涛也不信能够攻下这城池。
但令卫涛惊讶的是,刚刚命人将城门叫开,就是见张辽赤着上身,北负荆条缓缓步行而出。
荆条的尖刺扎入身体,已见丝丝血痕。
这个时候就是见到张辽直接单膝下跪拱手向着卫涛而道。
“罪人张文远有负于大人所托,未能够尽到城守之职,还请大人责罚”
“文远何故如此”
卫涛大惊之下立即下马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