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西西亚、猫薄荷、碧城、莉莉桃花、蝶双飞、樱桃小微、没节操君、昙花一现、ayao客官的惠顾,如果有落下的客官请告诉老吉打躬
、第七十五回
却说矮脚虎王英与那白面郎君郑天寿商议婚姻,只怕那尚举人不肯将娘子嫁人的。郑天寿听了笑道:“这也难说,这位尚举人,小弟也曾经会过的,虽然都是举人老爷的功名,与我那文友杨宗保又是一样脾气。
那杨先生来了山寨之中倒是不卑不亢的,这尚爷就不是,倒有些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劲头儿,我也瞧不上他,虽然不知学问如何,人品倒是不济的,如今让我与宗保兄商议商议这事,再做定夺吧”
矮脚虎王英听了,只得点头,一面好说歹说的,叫他千万别在大哥跟前儿捅娄子。那郑天寿无奈苦笑,答应着去了。
却说玉楼和杨宗保在柴房外头等了半日,但见那矮脚虎王英扭扭捏捏的出来,见了玉楼,深施一礼道:“如今铸下大错,小人和小人的兄弟商议了,只要将功补过为上,现下尚举人娘子还在里头,还要劳动娘子玉体,为她周延一番,好歹沐浴更衣换换衣裳,再作打算”说到此处又是脸上一红。
玉楼听了腌臜事儿,又不好接言的,只得侧身回避了,一面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那王英兀自去了,后头郑天寿跟了上来,拉了那杨宗保的手笑道:“这厢都是妇人家事情,咱们不好在这里的,不然尊兄还是与小弟往内宅前头小书房一叙吧,我二哥还有些话要求一求举人老爷呢。”
杨宗保原本不肯,只怕孟玉楼一人落单吃亏,因说道:“如今你们山上出了这样没脸的事,叫我如何再信你,再说我嫂子的丫头没了,也不知是给什么人诳了去,此地这样凶险,我如何敢离开嫂子半步,你若有话就在此处说也无妨,岂不闻常言道:君子无事不可对人言的”
那白面郎君郑天寿听了这话倒是一惊,说道:“不知大娘子身边哪个丫头没了昨儿兄弟只怕我哥哥犯下糊涂案,特地挑选了几个精明强干的小校儿在后宅院墙之处守着,论理一般女子是出不去的,除非她有些轻功傍身,还要不弱的,方能悄无声息的出去。”
孟玉楼听了这话,绣口含嗔,侧面而言道:“郑三爷,侍儿一直当你是个与我家兄弟一般的正人君子,如今我的丫头平白没了,难道侍儿赖你不成又何必拿这话搪塞人的”
正闹着,忽听得后头有人娇笑道:“大早晨的,二爷和奶奶倒是有精神,竟跑来此处消遣了,如今老太太醒了,叫奶奶呢,我寻遍了内宅不见你们两个,却原来在此处与人理论起来,倒叫奴婢好找”
孟玉楼听见这话,倒像是红药姑娘的声音,回头一瞧,果然瞧见红药笑嘻嘻的走了来,见了她,上前来挽住手臂笑道:“奶奶这大清早儿的与人吵什么呢”
玉楼见是红药,连忙拉了她在身边,仔细的瞧了瞧,与往常一般无二,并没有给人糟蹋过的痕迹,方才放了心,一面又秀眉微蹙道:“你也太淘气了,这样地方也敢出去乱跑,万一撞见了坏人可怎么好,来日叫我难见你主子”
那红药姑娘听了,扑哧儿一乐道:“我的奶奶,如今这一座清风寨里,除了咱们家几个人口之外,哪个不是坏人若是恁的,奴婢就一步也不敢走了呢。”
玉楼听了无法,只得审她道:“你且说说,如今平白无故跑到何处野去了”但见那红药姑娘脸上一红,拉了拉玉楼的衣袂,在她耳边道:
“奶奶,奴婢红潮已至,方才去山头上抓寻一些草木回来烧灰的”说到此处脸都红透了,声音细若蚊蝇。
玉楼听见,也跟着脸上一红,噗嗤一笑,低声道:“原来你这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一面拉了她来在那白面郎君郑天寿跟前儿,深深道了个万福道:“如今是侍儿的丫头乱跑,并不干三爷的事,方才是侍儿说话太急躁了些,还请三爷宽恕则个”
那郑天寿见了,连忙还礼,一面笑道:“如今既然大姑娘没事,那就是最好的,既然恁的,杨兄还是与我去小书房商议事情吧”
杨宗保见自己与嫂子办事急躁,得罪了人,也觉得有些理亏,况且不好在此地久留,怕见了尚举人娘子,彼此面上须不好看,只得点了点头道:“正是,小弟正要有些诗文要与尊兄品评一番呢。”说着,两个携手揽腕的去了。
这厢孟玉楼见两个走远了,方才吩咐小鸾和红药道:“快把柴房的门闩打开,瞧瞧尚举人娘子怎么样了。”
两个连忙答应着,将门闩取了,推门一瞧,但见那尚举人娘子正将脚带悬在房梁上,脚下踩着一个圆凳,梗着脖子做那投缳之状。
唬得孟玉楼娇呼了一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吩咐两个丫头解救下来,一时将那尚举人娘子救了下来,扶在地上坐了,那尚举人娘子方才大哭起来。
孟玉楼见状,心中十分怜惜,但见这大娘子如今花容惨淡衣衫不整,早已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模样,玉楼正要开口劝她两句,但听得那尚举人娘子哭道:“姐姐,你为什么救我,倒不如就让奴家去了吧,倒也干净如今留着残花败柳之身做什么,叫我日后如何做人呢”
说着复又大哭大闹起来。孟玉楼连忙柔声安抚着,却给那红药在手上捏了一把,低声道:“奶奶出来,奴婢有话要说”玉楼见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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