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略带酒窝的嘴微微上翘笑了笑,然后冲他伸出食指勾了勾,那暧昧的表情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的住,或许叶大小姐的容颜比他想象中要娇美许多。
一般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是长残了,就是长肥了,但叶姗生的却是沈鱼落雁之容,比不上常小曼,也比不上胡小狸,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富贵与女人的柔美。也许多余其他男人而言面前的美人足以让他沉沦,但门外的花不乐却被吓的一步步后退,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如同遇到了地狱中爬出的魔鬼。
“是是你怎么会是你”他双眼圆瞪,丝毫没有把她当成沉鱼落雁的美人。
“呵呵花不乐,你叫花不乐对吗咱们俩真是有缘分,怎么上次你不是想约我喝酒吗正好,我屋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酒,春宵美酒,今夜花公子可是全占了,哼哼”叶姗娇美的笑着,那双眯起眼缝中渗着一股邪气。
“额抱歉抱歉,公子爷我今晚没有没有什么性质,改天哈拜拜”说罢,花不乐就要脚底下抹油开溜。原本,楼道口上来的那两个下人一听大小姐跟个男人在对话,已经很识趣的扭头走了,他本有机会逃去的。
却不曾想,他刚刚转身,突然,就觉得面前变得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不,并不是他晕过去了,而是实实在在的自己双眼中的视觉变成了黑色,前后左右完全就是一片无边的混沌,身后隐隐还能挺高叶姗的冷笑。
“不不这是哪这是哪放我出去快放我走程峰那咻救我救我”他吓坏了,采花大盗哪见识过这个呀并非是他眼睛出问题了,而是他在无形中中了邪术,被人暗地里施法了。
“睡吧睡吧呵呵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伙子,你真是个幸运儿”那神秘老人的声音愈来愈远,飘摇的仿佛远在天边,近的时候又近在咫尺,这声音在花不乐昏过去之前不停地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
北方太阳出来的早,早上六点多,那咻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眼皮也不睁一下低声说:“不乐,去,帮我下楼买油条去,我听说楼下有家奶油油条特别好吃。”
“给我也来一份,钱在我裤子兜里自己去拿。”马程峰懒洋洋说道。
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谁让花不乐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呢,自从来了热河投靠了他俩,就开始变成了他俩的小跟屁虫,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甚至他还要兼备着给常小曼和乔汐儿捏肩的工作。不过也不让他白干,多少还会赏点小费的。花不乐这人好打发,属于那种现在最吃香的“贱贱的”男人。反正他是乐得自在。
可他俩喊了好几句,却也没听那边有人说话。气的那咻抱过针头狠狠砸了过去。“你大爷的,跟你说话呢,快去买要不然一会儿不带你去叶家了啊”对面依旧没有动静。
“程峰你快起来,花不乐怎么走了”那咻掀开花不乐的被子喊道。
“哎呀,你别烦我,让我再睡会儿呗,人家是采花贼,跟咱这种飞贼不同,人家居无定所,哪有漂亮女人就去哪呗,兴许是昨晚上去宽城子的酒吧哈皮了呢”马程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愿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