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天脉,这是天有我族啊”
“少主,你错了,不是天脉,比天脉还要高”风立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比天脉还要高级可是,天脉不是地脉的顶级了吗”风逸晨闻言皱眉,难道自己得到的消息不准
“天脉当然不是最高级”风立本也不再卖关子,将门关起来,布下强大的结界,给风逸晨解释道:“地脉之所以称为地脉,那是因为它存在与地下,所以称为地脉。但是少主想想,既然叫做地脉,那没有地脉还叫地脉吗”
“没有地脉的地脉”
“正是”风立本呵呵一笑:“少主,不管你从哪里听说的地脉等级,老奴只能说,你所听说的地脉等级,是荒古大陆最普遍最熟悉的划法。而且荒古大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听说哪里出现过地脉,就算是风家也没有找到过地脉所以,天脉之上存在地脉的说法就被众人渐渐忘记了,但是地脉却是真的存在的。”
“那也就是说,地脉一共七个等级,天脉只是第二个等级”风逸晨闻言了然,他确信风立本不会骗自己,而至于他之前听说的六个等级的说法,难道是姬寒天故意这么说的还是说姬寒天和其他一样,知道地脉或许根本不存在,这才在和自己交谈的时候故意没有说地脉的事情呢
见风逸晨顿悟,风立本笑着点点头,天齐城有地脉的事情只有他和风逸晨知道。其他圣主虽然知道这里有地脉存在,但是都没有往神脉甚至是龙脉上想,所以根本不存在他们会考虑到这里有地脉。
而风立本做事也够谨慎,在探知这里有地脉存在之后,特意命吴迪在这里给风逸晨建造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而且还将这里设立为天齐城的禁地,不许任何人轻易涉足。这也保持了消息的封闭。
“虽然我们不害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老奴这么保密,也是为了我天齐部长远的发展考虑。虽然我也相信他们知道之后会保守秘密,但是保不齐一个漏嘴,那咱们天齐部面临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危险啊”
风逸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虽然不想对任何人有隐瞒,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得不隐瞒。
想到地脉的事情,风逸晨又问道:“这地脉究竟有多大”
“地脉有多大老奴不得而知。但是老奴猜测,这地脉很可能不是荒古大陆原有的资源,和这古墓一样,这地脉极有可能是其他外面的,不知被谁弄到了这里。”风立本说道:“但是毕竟是地脉,本就极为稀缺,所以应该不会太大,但是埋藏的深度应该不浅,要不然咱们这数万亩的天齐城早就被灵气笼罩起来了。”
风逸晨闻言点头:“三爷爷,那你估计,这地脉能够咱们用多久不会用着用着就消失了吧”
“哈哈少主你真是多虑了”风立本哈哈大笑道:“少主,地脉是混沌时期的产物,不会轻易消失的。你想想看,风家数十万年的历史,靠的就是一条天脉,而姬家仅仅守着一条神脉,就已经存在了十万年。咱们的地脉能用多久”
风立本沉吟着:“这要看少主的多久是多久了。若是一百万年的话,或许够呛的,但是若是靠着地脉萌荫子孙十几万年,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地脉之强大不在于这些,而在于它能源源不断的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之后再通过自身给我们使用,地脉等级越强大,的灵气就越纯粹,给修道者的好处也就越大可以这么说,在外面一年,在地脉旁边只需要几个月就成了少主,你可想象一下,我们天齐部在未来的几年内,实力将会有质的飞跃”
发财了
这是风逸晨在听完风立本的话之后的第一反应
真的发财了他本来还在打算将不死神泉平分一下,用于众人提升修为的,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本末倒置的做法完全可以省略了有了地脉,不死神泉可以作为天齐部镇族之宝,用于续命和疗伤之用了
而在风逸晨心情平静之后,他也问道了其他三魄的下落,是时候该去找其他三魄了。
见风逸晨决定去寻找其他三魄,风立本建议他多带人手,但是风逸晨考虑到天齐城的安危,还是决定不带走天齐部的人。毕竟除了天齐城的安危,天齐部已经将近万年没有好好生活了,此番从南荒出来,正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机会。而且风逸晨也决定没找到一个魄就回来一次,这样的话也好相互都有个照应。
“我虽然醒来快两年了,但是荒古大陆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同样的,荒古大陆对我也是很陌生,所以我单独出去,不会引人瞩目。倒是这里,还要劳三爷爷多费心了。一旦有外敌前来,即刻通知他们,我们现在还不能读力存在,只得依靠一些外部力量。”
听到风逸晨的话,风立本点点头,他知道风逸晨心中也不愿意每次都靠外人帮忙渡过难关,但是情势所迫,有时候真的身不由已。
不过好在风立本在服用了不死神泉之后伤势痊愈,修为也突破到了帝君后期,在荒古大陆来说已经是罕有对手了。而且风逸晨最近几天也将一部分不死神泉拿出来专门给了天齐部那些大神期以上,寿元将至的人用了。
这些人,无一不是身上旧伤重重的人,而他们每个人,又都是身经数万战的人,这样的战斗频率和经验,让他们足以在同等级的人中处于不败之地。
美中不足的是,天齐部当年被风家逐出之后,所有修行过太昊经的人全部被废除了脑海中的记忆,根本记不得太昊经的内容,要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不过风逸晨对于太昊经倒不是很在意,他将原始真经写出来留给了风立本和家族里的年长者,他相信,天齐部早晚有一天会超过风家,将当年风家欠他们的债全部讨回来
天齐城建成之后便到了众人分别的时候。分别前一晚,风逸晨在俱乐部设宴为众人践行,一家人又唱又跳,当真是鬼哭狼嚎一般。
尽兴之处,吴迪提议众人玩行酒令,但是却忘记了这不是他的位面,最后在众人的怨言中只得作罢,最后改成了引颈高歌。
悉达多端着酒杯,一把将吴迪的脖子拦住,满嘴都是酒气的说道:“兄弟我我告,告诉你,不管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我都当是假的在你哥哥我的心里,只有一个释迦摩尼”
“傻子哥说的是,小弟当时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就像证实一下,其实到底是谁无所谓,重要的是有信仰在,心中有佛便是佛”相比起悉达多舌头打结的醉意,吴迪还算清醒,没办法,这里的酒和他那个时代比起来,酒精浓度低了不少。
听到悉达多的话,知道他还记着那天二人说过的话,心中不免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自己的一句话差点要了悉达多的姓命,要不是自己在无泪之城找到他,恐怕悉达多真的去见佛祖了。
“今天大家开心,不说这些,今天痛饮大醉,大家明天开始就要各自努力了谁都不能拖了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