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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主子,主子,主子,睁睁眼。主子,已经到了中午了呢,主子”

栩桐只是皱了皱眉,却是不睁眼,看着沙漏已经到了自家主子该用餐的时间了,倩兮往前一步,轻轻的摇了摇栩桐的身子,这会儿栩桐身子娇贵,每次都是少食多餐,一顿不吃也是要饿得慌的,这饿肚子事儿小,可是饿坏了肚子里的小格格就是大事儿了

看着倩兮如此,一向大大咧咧的盼兮也罕见的计较起来,轻轻的推了推倩兮,小心翼翼的嘱咐,“倩兮,你轻着点儿,主子这会儿身子娇贵着呢,你可别伤着主子肚子里的小格格”

“知道了,就你话多。主子,主子,主子,小格格该饿了呢,起来吃些东西吧主子”

直到武氏静儿睁了眼,栩桐也没有起来,看着自家的这两个也是迷迷糊糊刚刚睁开眼的丫头,再看看对面的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丫头,武氏静儿心中又是一阵的不满,看向栩桐的眼中也带上了点恶意,而正在此刻,栩桐却是猛地睁开了眼,好死不死的就对上了武氏静儿的双眼,武氏静儿眼中的恶意被栩桐看得一清二楚。

“静儿妹妹”

根本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的瞅着她,叫她静儿妹妹,朝着她轻笑,就把武氏吓的心惊肉跳、魂不守舍的。刚才刚刚睁开眼的栩桐,太可怕了

栩桐对于武氏眼中的怨恨看的清清楚楚,她本来就是感应到了武氏的恶意才猛地惊醒的,她一直练的养身功法来了塞外这开阔的地方,好似也随着心境的变化而变化了,她如今更能清楚的感觉到别人对她的情绪,例如倩兮和盼兮刚才虽然一直在叫栩桐起床,可是因为倩兮和盼兮对栩桐都十分温和,没有一丝的不满,所以栩桐也就任性的不愿意睁眼。

而武氏静儿不同。栩桐跟武氏同处于一辆马车中,彼此之间离的极近,而武氏静儿对她又是十分的不满,所以栩桐清晰的感觉到了武氏静儿的恶意,这才猛地睁开了眼,果然看见了武氏眼中因为来不及躲闪而存在的恶意。

“妹妹可从来不曾想到一向端庄的李姐姐竟然如此喜欢赖床。李姐姐”

栩桐倒是不在乎被人说成懒床,毕竟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十全十美、没有缺点的呢就连倩兮还爱个瓷器、小瓶小罐儿的呢。何况面对的是迫切的想要抓住她的些缺点的武氏静儿呢

栩桐轻笑,“让静儿妹妹见笑了。因为昨夜不曾睡好,所以今儿的脾气比较急躁,若是早晨让静儿妹妹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还请静儿妹妹原谅则个,毕竟静儿妹妹同为孕妇,也是能体会孕妇情绪的阴晴不定的。是吧静儿妹妹”

看着武氏一脸警惕的看着她,手还死死的捂在肚子上,栩桐一阵的郁闷,这倒是至于嘛只要这武氏不来招惹她,她可不会主动去收拾这武氏,武氏肚子里的这孩子,要是没有她的推波助澜,能不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两人之间一片的寂静,只是没等一会儿,马车就渐渐的停了下来,定是前面传来了安营扎寨的命令,这一天之中能走半天儿的路已是不错了,这快到了饭点儿了,不光人饿,马也是要吃饭的。

“爷”

随着武氏静儿的一声轻呼,栩桐往窗帘外面望去,四阿哥骑在马上,脸色有些苍白,还隐隐的有汗珠儿在额际滑落,栩桐抬眼看了看头上热度肆虐的大太阳,顾不得武氏静儿语气中的委屈和娇嗔,心中一阵的着急,四阿哥可不能中暑

即使栩桐不记得史书上是怎么记载的,也想不起是康熙多少年的时候,可是这雍正帝的胞亲妹子当初热死在从塞外到京城的路上,这却是有着明确记载的

“爷,可是有什么事儿怎么脸色这么苍白要不爷先别骑马了,到马车上歇歇吧,爷身子尊贵,要更健康些才好。”

虽说这历史已经是发生过得了,可是当初的历史她却是不曾经历过,她就是变数,而历史会不会产生变化,栩桐也不能确定,四阿哥定要好好的养着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我每天都有更新啊,都是3000的,可是,上面这一排小红花的地方怎么不显示呢更新的数怎么是0呢很奇怪啊有木有

、交锋

“婢妾见过福晋,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

栩桐进了乌喇那拉氏的帐篷,老老实实的蹲身请安,并不因为她怀有身孕就变的嚣张跋扈,态度一如既往的清高又恭敬。

“起吧。”

对于乌喇那拉氏来说,对于李氏栩桐,她是厌恶的,早就已经过了不喜的状态,成了厌恶。她厌恶李氏栩桐成为了四阿哥的第一个女人,她厌恶李氏栩桐这张一直装模作样的脸,她厌恶李氏栩桐明明求的比谁都多,可偏偏非要装出无欲无求的样子

而现在,什么都不求的李氏栩桐怀上了身孕,得到了爷的看重,而且竟然让爷跟她说,等武氏生了孩子,就养在她的名下,而李氏栩桐的小格格,就让李氏栩桐自己养着

一个没上皇家玉牒的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又怎么有这种荣幸亲自抚养一个皇家子孙呢这句话潜在的意思就是要让李氏栩桐升升位份,不知道庶福晋的位份够不够

“福晋,福晋找婢妾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栩桐轻轻的摸了摸肚子,规矩的站直了身子,她的脚上仍旧穿着花盆底子,在这种需要展示规矩和礼仪的时候,不穿花盆底子,不够尊重,即使她怀有身孕。

栩桐心中冷笑,却不曾表现出来,这些天她跟武氏静儿乘坐一辆马车,这期间发生的事儿还少吗要不是她惊醒,许是武氏静儿的这一胎就落了而武氏静儿落胎的罪名非得按到她的头上不可。

“李妹妹,静儿妹妹说”

看着乌喇那拉氏身边儿的宜画搬了一张小凳子来,栩桐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满脸诚恳的看着乌喇那拉氏,“福晋请说。婢妾虽然不是什么台面上的人,可是一两句话还是能经得住的。”

栩桐怀了身孕,乌喇那拉氏就是想为难为难栩桐,也是不敢的。毕竟这手段暗地里怎么使都是自己的事儿,而要是明面儿上的为难,却是落了下成了。

所以看着这样的李氏栩桐,乌喇那拉氏也只是紧了紧端在手里的茶杯,“李妹妹,你跟静儿妹妹乘坐同一辆马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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