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是栩桐却也不愿意进桐花空间里去,她总是觉得在这皇宫里十分的不安全,她可不觉得她不过是有了个空间,练了几天的养身功法就无敌了,若是轻敌,那才死得快呢。
今儿南三所实在是太忙了,就是竹心院里的那几个冻猫子似的丫鬟小厮,婆子奴才也被调去帮忙了,栩桐就是想洗个热水澡,也是不能的,就倩兮和盼兮两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干什么呢
浑身黏腻腻的,可是还是眯了过去,四阿哥大婚,跟她有什么关系,却早早的被吵醒了,没得瞎胡闹。
“怎么回事儿”
四阿哥看着歪在苏培盛的怀里,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十三,有些恼怒,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刚刚出来的,可见是累坏了,所以才这样累。
可是那些个宫女奴才明明说是刚才还看见来,不过是刚刚不见的,这个样子怎么会是刚刚不见的这小褂上都是灰尘,还是擦拭过的,到底是钻到哪里去了
苏培盛小心的打量了打量主子的脸色,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脸上一点儿不见喜色的,心中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在这儿挨冻啊。
“回主子的话,是在李格格的竹心院找到了,李格格让她的小丫鬟倩兮来报,说是十三爷在那里,奴才这才去抱了回来。”
很显然,对于苏培盛避重就轻的回答四阿哥十分恼怒,若是好好的呆在竹心院,这身上的灰尘是怎么回事儿,他可不相信那个精怪精怪的李氏会让十三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不能好好的送回来,她根本不会接手李氏可是聪明人
“从头到尾的说明白,爷不想听见你再打哈哈”
对于这桩婚事四阿哥是不喜欢的,他的额娘病的这么严重,他还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娶亲,额娘根本劳累不得,他可不想额娘出什么差错儿。只是想着额娘对他的慈爱和爱护,又加上也有些冲喜的意思,他这才同意了。
他才十二岁,哪个兄弟也不曾像他一样这么早就成婚,虽然成婚了就不用去书房了,可是他年纪这么小,也根本不能领差事,根本是得不偿失。
而且他年纪小,皇阿玛根本就不会给他分府,虽说大阿哥和三阿哥这会儿也仍旧住在宫里,可是三哥可还没成婚呢,让他赶在前头,这不是坏了规矩嘛。
“是李格格在废弃的假山山洞里碰见十三爷的,十三爷哭了大半天儿了,累坏了。李格格抱了十三爷回去梳洗了一番,用了点点心,然后就来通知奴才了。奴才去竹心院的时候,十三爷正在用冰碗儿,看起来十分开心,倒也没有发脾气。”
苏培盛虽然说得还是有些避重就轻,可是四阿哥却是听懂了,越是听懂了,这眉心皱的越紧,好好的小阿哥怎么会到废弃的假山石洞里,还哭了大半天儿了,要不是李氏恰好看见了,这不是得在假山里过夜了
还是梳洗了一番的,这身上还这么些灰尘污渍,要是没梳洗的,是不是就成了泥猴儿了,根本不能见人了
“啊,是四哥啊。四哥,我在小四嫂那里用了好吃的点心,我十分喜欢小四嫂呢,四哥把小四嫂送给我好不好”
正说着,十三阿哥胤祥睁开了眼睛,先是有些戒备和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当看见站在他面前的四阿哥时才放下心来,四哥人很好,对他说话的时候向来十分温柔,从来不掐他,也不骂他,跟小四嫂一样好。
只是这胤祥一开口,四阿哥的脸就黑了下来,虽然今儿是他大婚的日子,他要迎娶陪他并肩作战,共享富贵的嫡福晋了,却也不能容忍有人觊觎他的女人啊,虽然是个不上台面的格格。
“恩好吃的点心”
苏培盛抱着十三阿哥的手已经有些颤了,只是十三阿哥还是一点儿没发觉,想着那个像额娘一样的小四嫂,脸上笑出了甜甜的笑纹。
“是啊,十分好吃,小四嫂说了,还要让人送到我的住处去呢,四哥,不是说吉时到了吗咱们快些去吧,完事儿了我好快些回去,要不然小四嫂送的点心没准儿就被嬷嬷吃了呢。”
大红的蟒袍,俊秀的少年,清朗的眸子,只是这眉宇间却尽是阴霾和怀疑,“苏培盛,今儿的点心送过来了没”
“回,回爷的话,今儿,今儿没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啊
、大婚
他不知道是该为今天李氏跟十三的巧遇,不是李氏处心积虑算计的而高兴放心,还是为今儿李氏根本没往前院送点心而生气愤怒。
“主子”
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微微弯着腰的苏培盛,还有睁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可爱的十三,四阿哥的眉心儿狠狠的跳了两跳,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孩子,真是好笑。
“抱十三下去休息,等着晚上再抱出来,找人去拿十三的干净衣裳来,这样像是什么样子。”
李氏对于他来说,有些特别。
李氏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有了这第一个女人做前提,他就记住了她第一天来到京城时,在街上连脸都没见到的偶遇,记住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宁寿宫的前面排练那跟老五美好而单纯的偶遇。
虽然他以为从来不曾在意,可是这却成了他心中不能磨灭的记忆,一次次的提醒着他,这个女子求的从来不是他。
只是他偏就要宠着她,偏就要她生下他的孩子,他要在她永远也不能再离开他的时候狠狠的打击她,从里到外。
“主子,夜深了。主子可要歇息”
音乐丝竹的声音早就淡去了,那个穿了大红的嫁衣,八抬大轿抬入南三所的女子已经见到了她的夫君了吧
也许会爱上,也许永远不会,只是她却会站在他的身侧,跟他一起分享那人生中的酸甜苦辣,甚至成为他的后,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那是元后,也是雍正唯一允许的皇后,就算是后来享尽了人间富贵的钮钴禄氏,也不过是母凭子贵了。
栩桐摸了摸她仍旧细腻青春的脸,就是这张不过刚刚十三岁的脸,还太年轻太稚嫩,等到她老去的时候,这上面的每一条痕迹,每一丝皱纹,都是在这庭院深深的后宅中刻画上的,所以她厌恶这后宅,厌恶这封建王朝对于女子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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