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剩下不足几千人,足足过万兵卒惨死在烈火儿郎的刀下。
“收兵回城。”见张任败逃,张辽并不急于追赶,如今益州形势不稳,四周诸侯蠢蠢欲动,张辽心中非常谨慎。
没有什么比主公的基业更重要
而兀突骨这边,五万大军攻城,遇到了赵云沙摩柯两人的拦阻。
双方列好阵势。展开了将对将的戮战,沙摩柯率先出战。策马挥舞着铁蒺藜,沙摩柯满脸狂傲,神采非凡。
“呔,你家沙爷爷在此,哪个不怕死的前来讨战。”沙摩柯冲到敌阵面前,铁蒺藜怒指对方敌阵,高声怒喝道。
“原来是武陵小蛮王沙摩柯,某不才,想领教阁下的高招。”金环三结高喝一声,催马舞刀冲出敌阵。
“你是何人”沙摩柯不屑的瞥了金环三节一眼冷笑道。
“小娃娃,你可不要太狂妄啊,小心天外有外,人外有人,某虽不才,金环三节是也。”被沙摩柯蔑视,金环三节很是愤怒,当即厉声喝骂道。
“金环三节,今日你家沙爷爷就让你三节变四节,乖乖站好别动,看招。”沙摩柯说完,催马冲向金环三节,手中铁蒺藜直挂风声,迎头砸向金环三节的天灵盖,金环三节就觉得头顶处,风声呼啸,寒意阵阵,一股惊天的凉意,直透心底,金环三节不敢大意,忙勒马侧身,往旁闪躲。
见对方不举刀还击,沙摩柯心中一阵失落,急忙手腕一翻,铁蒺藜中途变向,横向砸向金环三节,金环三节无法躲避只好举刀相架。
“嘡啷嗖”只一个回合,金环三节手中的大刀就被沙摩柯给砸飞了。
“啊好大力气。”金环三节一愣,惊讶的脱口叫了一声,可是,沙摩柯却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嘴中一声大喝“看枪。”
“啊”金环三节脑子更加迷糊了,你明明拿的是铁蒺藜,为何却说看枪啊,一愣神的功夫,噗嗤一声,左肩头咔嚓一声,生生被沙摩柯一铁蒺藜给砸的飞了出来,血淋淋的伤口,鲜血狂飙,露出森然的白骨。
“真他娘的蠢,刚刚我只是随口乱喊的,这次我可来真的了,看刀”
沙摩柯得意的哈哈大笑,再次戏耍起金环三节来,金环三节痛的几乎坐立不稳,咬牙强忍疼痛,催马向阵中败逃。
可是,沙摩柯并不给他机会,一甩手,手中的铁蒺藜嗖的一声,脱手飞了出去,正砸在金环三节的右腿之上,金环三节又一声惨叫发出,身子一晃,摔倒在地上。
“他娘的,想让小爷说话不算话,做那背信无义之人不成”翻身下马来到金环三节近前,捡起掉在地上的铁蒺藜,一脚踩住疼的不住哀嚎的金环三节。
随着沙摩柯一声怒喝,铁蒺藜再次当头高举了起来。
“住手”兀突骨一声大喝,忙抽出一张铁胎弓弯弓搭箭,射向欲要行凶的沙摩柯,可是有人速度比他还快,没等兀突骨出手,一支狼牙箭嗖的一声,射向场中的沙摩柯,眼看就要将沙摩柯击中,斜刺里一支利箭却突然而至,叮铛一声,将来人的箭支给射落在地上。
兀突骨扭头一看,出手的是对面阵中的一员白袍小将,此人相貌清秀,面白如玉,目如狼星,眉分八彩,鼻梁高挺,极为俊俏,身穿白袍银甲,手中一杆亮银枪,胯下一匹千里宝马照夜玉狮子,此刻手中正持着一柄宝雕弓,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好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技。”兀突骨自问做不到,心中不由得称赞一声。
“啊”就在兀突骨等人惊讶于赵云百步穿杨的神箭之时,场中的金环三节又一阵惨叫传出,众人忙扭头看去,此时的金环三节,手臂,胳膊,全都被沙摩柯活活砸断了,见金环三节还有气息,沙摩柯嘿嘿一笑,“临了,再送你一节吧。”话音刚落,铁蒺藜对准金环三节的头颅狠狠的砸了下去,咔嚓噗嗤金环三节这个惨啊,不但被砸的四分五裂,临死之时,脑袋也成了肉酱。
脑浆喷的到处都是,沙摩柯不屑的翻身上马,挥舞着沾满脑浆的铁蒺藜冲敌阵再次怒喝道“下一个“
“哦唔”不少兵卒望着沙摩柯铁蒺藜上的猩红脑浆,当即脏腑剧烈翻滚,纷纷弯腰狂吐不止。
这家伙,年纪不大,太他娘的狠了,的确,沙摩柯今年也只是才十六岁而已,而且天天跟在张飞屁股后面,耳濡目染,对张飞的举动言行偷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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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死的憋屈
刘备的计划,看似天衣无缝,他却低估了徐峰手下凤卫的厉害,一个小小的夺命,就可以操纵张让让刘协联合上西凉马腾,而和尚等人对除掉曹嵩之后的大肆散播消息,也激怒了曹操。
陶谦这边刚出兵五万要南下讨伐徐峰,曹操这边便有了动作,起兵十万,皆身穿缟衣,要替父报仇,誓杀陶谦老儿。
父亲曹嵩惨死,母亲邹氏被辱,纵然是乱世枭雄曹操,也难以忍下如此奇耻大辱,曹操一怒之下,尽起兖州雄兵,浩浩荡荡,杀往徐州。
荀彧留守兖州,其余众文武,皆倾巢出动,就连孔明胡昭也随行来了。
一路之上,曹兵见人就杀,见城就攻,十万大军,攻城略地,屠戮村镇,凡是曹兵过境之处,全部变成了修罗炼狱,不管男女老幼,一概诛杀,就连百姓家中的鸡鸭鹅狗,曹兵也没有放过。
陶谦得知消息之后,吓的肝胆俱裂,忙及时率兵回徐州守城,更派人急忙往北海孔融处送信,请求支援。
刘备做梦也没想到,马腾会反,曹操陶谦孔融三路诸侯会打在一处,更可气的派往汉中劝说张鲁的简雍,却一去不返,音信全无。
刘备的惊天布局,一下子便少了一半诸侯响应,效果比起徐峰昔日虎牢关的布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一切一切,都是贾诩手下凤卫的功劳。
通往关中的山路上,走来一位牵马的文士。经过多日劳顿,这文士满身落魄,身形狼狈。原本儒雅的相貌,早就看不出来了,若不是牵着良驹,很容易被人当成逃难乞讨的叫花子。
他不是旁人,正是刘备派往汉中的简雍。
简雍为何会混成这幅惨样
简雍去拜访杨松,杨松收下重礼,并没有搭理他。敷衍应付了几句,便将他给打发了,简雍自然不甘心。完不成刘备交代的任务,他也没脸回去,只好在汉中多逗留了几日,希望杨松能够回心转意。可是。杨松贪婪,他府门外的小鬼也贪,每次出入杨松的府邸,都被勒索大笔的好处,一来二去,事情还没办成,简雍就穷的一清二白了。
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可是,山路南行。道路崎岖,简雍在汉中附近转的晕头转向,连个雇佣向导的钱都没有,自己都快饿死了。
突然发现山中有一个砍柴的樵夫,简雍如同见了亲人一般,高兴的两眼冒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简雍忙迎了上去,“这位老哥,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到你家中讨碗饭吃,不瞒这位老哥”简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自己一路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说的泪如雨下,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望着悲惨可怜的简雍身后的那匹良驹,那樵夫木讷的两眼,猛然一亮,透出几丝光亮。
“随我来吧。”
一路上,樵夫非常客套,两人边走边聊,简雍便把自己的身份也说给了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