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大夫和军医为游坦之开出了后续解毒的药方。这才向东方不败辞行。
送别他们后,东方不败随即命人抓药熬制,而后亲自喂游坦之服下,忙得不亦乐乎。
等到一切结束,游坦之呼吸平稳,沉沉睡去,东方不败一擦额头的香汗,这才转身出屋。来到大堂,与独孤求败攀谈起来。
独孤求败一见东方不败到来。赶紧关切地问:“怎么样,那孩子没事吧”
东方不败回答:“已无大碍。”
独孤求败颔首道:“那就好。”
东方不败忽而叹息一声:“唉,只是老友你千辛万苦炼制又找了这么多天的金丹,竟然失而复得,转眼又得而复失,可叹可惜。”
独孤求败却微微一笑,应道:“小友莫叹莫惜,老夫炼制这枚金丹,虽然初衷是为了提高自身的修为,但后来只是好奇世间到底有无以丹药提升内力之法。今日能亲身目睹自己炼制的金丹有如此大的效益,老夫已经心满意足。”
“再说了,这丹药如果是被老夫服下,最多不过是为我这风烛残年之人又增加一些功力罢了,而给那位小兄弟服了,却是生生救回一条性命啊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夫我这黄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居然还有机会做下这样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善事,作为朋友,小友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啊”
东方不败听他这样说,当即躬身行礼道:“老友不但武功修为睥睨天下,连境界眼光也这般超凡脱俗,小友我唯有佩服佩服了。”
独孤求败闻言,笑道:“哈哈,老夫何须小友来佩服,你的武功本不在我之下,论及境界眼光,小友你难道就在老夫之下吗这几日我与你朝夕相处,发现你虽然贵为执掌辽国兵马的大元帅,但处处礼贤下士,对待手下十分和善,而今日所见更是让老夫对你钦佩不已。那位小兄弟不过是你手下一名侍从,你见他被蛇咬伤中毒,想也不想便为他运功驱毒,而后心急火燎地骑马驮他回城,遍寻名医为他诊治,这样的主公,普天下哪里去找”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他也算不得我的手下啦。我对他这般好,主要是因为过去我行事鲁莽,累得他父母双亡,现在只是想方设法弥补自己的过失而已。”
而后就把自己在聚贤庄与后来遇到游坦之刺杀的经历向独孤求败和盘托出。
独孤求败听罢,捻须沉吟,然后说道:“其实这孩子伯父、父母的死也不能全怪在你身上,你无需太过自责。”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解释说:“虽然这事不能全赖我,但终归与我脱不了干系,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就想倾尽自己绵薄之力,照拂于他。”
独孤求败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小友,那游氏双雄游骥、游驹,邀约中原武林人士一同对付你和你萧大哥,按照江湖规矩,你就算是亲手将他们杀了,也只能说他们死有余辜;他们的子侄到辽国来找你寻仇,但又不是你对手,你大可斩草除根。你却义释了他,还对他关照有加,我看哪,你的胸怀才是宽广,境界当属超越,老友我佩服佩服。”
东方不败摇头笑道:“呵呵,老友你怎么学起那姑苏慕容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了”
独孤求败一听“姑苏慕容氏”五个字,眼中登时闪过一丝精光,连忙问道:“喔,小友你认识姑苏慕容家的人”
东方不败颔首道:“是啊,我认识当今慕容世家掌门慕容复的表妹王语嫣,还有他的两个手下包不同、风波恶,以及两个丫鬟阿朱、阿碧,对了,那位阿朱姑娘还可以说是我的生死之交。怎么,老友你也认识他们家的人”
独孤求败立时应道:“何止认识,我”说到这里,蓦地里变得神色黯然,语音转低,微不可闻,而后又倏地提高声量,继续道:“唉,索性都告诉你吧其实我跟慕容复他爹慕容博的关系,就如同你和那游家少年一样。”
东方不败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喔难道说慕容复他爷爷的死,跟老友你有些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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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败闭上眼睛,轻轻点头道:“此言不差,说来那是四十七年前的事了,那时老夫还不到三十岁,年轻力壮,刚用一柄四尺青锋剑在河朔与群雄争锋不久,于江湖上也闯下了一点名头,而后又得了一把薄如蝉翼、却又削铁如泥的紫薇软剑,当真踌躇满志,心高气傲,尽想着如何建立一份偌大的功业。”
“当时我人在河北真定府,听闻辽国有大批人马往宋辽边境上集结,想来必是对大宋的江山有所图谋。为了建功立业,到战场上杀敌报国当然在所不辞,我便与当地豪杰一道潜入辽国境内,探听虚实。”
东方不败听罢,不自禁笑道:“呵呵,好啊,老友你竟然曾经潜入我国境内,与我国的官军作对,我身为大辽兵马大元帅,是否应该治你一个奸细之罪呢”
独孤求败闻言,神色黯然,叹道:“唉,说起此事,老夫至今不能释然,如若得蒙小友治罪,我恐怕还能觉得好过一些。”
东方不败一听,直感到独孤求败话语中蕴含着无限的悔意,同时心想给人治罪反觉好过。此事大违常理,于是好奇心更盛,接口道:“独孤老友。方才我只是说笑,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你的一面之词,这无凭无据的,我自然是不会治你的罪。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请老友快快道来。”
独孤求败背着手,踱着步。慢慢走到大堂门槛边,抬首仰望满天繁星闪烁,悠悠地道:“我与丐帮河北分舵、八卦门、黄河帮、渤海派中的英雄好汉。百十号人,一同进入了大辽的地界,查实最近的确有十数万人马被增调到了南京城西驻防,看来契丹人的图谋当真不小。”
“我们在一起商议了一番。决定派几人速回宋国向边境守军报讯。让他们好有所准备,同时趁夜劫辽军的大营,杀他几员大将,乱他阵脚,以为宋军多争取一点时间。”
“那夜也如今晚这般亮星密布,我们在太阳落山后就到辽营外潜伏了下来,一至子时,便即动手。我们兵分三路。一路解决掉守在辕门、旗斗、望楼处的卫兵,削弱其警戒;一路到处纵火。烧毁营帐、粮草,制造混乱;一路直杀中军大帐,意图解决掉辽军要人。”
“老夫当年凭借先前闯下来的那点名声,被分在了第三队人马里,承担了刺杀辽主帅的任务。其余两队人马手头的事进行得很顺利,负责守夜的卫兵没一会儿就被干掉了大半,接着四下里火光冲天,粮草、营帐烧成一片,熟睡中的辽军兵士猛地惊醒,衣衫都没穿好,就忙不迭跑出帐篷,打水救火,军营里登时乱作一团,到处人来人往。”
“我们最后一队武人就按照原定计划,一路奔向敌人中军。路上凡是看到身着军官盔甲的人物,二话不说,跑上去就一刀砍了,恐怕连那些人自己到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杀死几个将军、校尉后,我们就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我们一行人便来到了辽营的中军大帐之外。那里原本甲士林立、高手云集,防卫最是森严,但由于他们仓促应战,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我方一到,还是占了先机,接连砍倒对方数名军官,格毙好些高手。”
“我领着丐帮的几个朋友,直杀入大帐之中,对方主帅堪堪起身,刚穿上甲胄,见我们闯进,先是一惊,随即拔刀相迎。丐帮的一个年轻小子舞着一把大刀,劈头盖脸就朝他脑袋飞砍过去。那主帅也不白给,将佩刀轻轻一横,便挡下来击,继而刀锋一转,绕到那丐帮朋友背后,猛地劈落下去。”
“老夫在场,自是不容己方的人遭此大难,我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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