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着黑西装,别着小手枪,戴着黑墨镜什么的执行任务。可是事与愿违,到最后我是兵没当成,却在家里的资助下开起了公司。哥你跟我说说呗,你们出任务是不是都随身带着枪的”臧飞很是自来熟的在那里叫起了哥,然后眼神亮晶晶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他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当时就引起了灯草等人的警觉。
“额,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和我哥聊天而已。”臧飞发现我身边的灯草伸手入怀,似乎准备往外掏着什么,赶紧将身子坐直了在那里说道。关于安保之类的纪录片和电影他看了不少,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动作似乎是极其危险的。在没有得到安保人员允许之前贸然接近并且不听劝告的话,只要安保判定你属于危险份子,当场将你击毙都没处说理去。
就像在美国,违章之后司机都会将手摆放在诸如方向盘之类的位置,向警察示意自己对他没有威胁。不然以美国警察的揍性,啪啪啪一梭子撸人身上是很有可能的。刚才他要是继续向我身边凑,没准等着他的就是一梭子子弹。当然这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灯草只不过是腋下有些痒痒,伸手去挠罢了。
饭后,商务访问团和印度商会进行了友好的磋商和交流。大家都是生意人,多的就是共同语言。并且印度商界和中国商界交往不是很密切,双方并没有直接利益上的冲突。反正大家就是坐在那里扯扯淡,吹吹牛,顺便看看印度歌舞。对于商人来说,只要不谈钱就万ok。商人们有两句至理名言,一是别谈钱,伤感情。二是别谈感情,伤钱
“你们男人就是好这一口”我缩在角落里,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在那里抽着烟。间或瞅两眼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舞娘们,注意,是间或瞅两眼。但是就算贫道是如此小心,如此不露声色,也还是被侯爽爽发现了一丝端倪。只见她挽着霍晶莹的胳膊,在那里瞥着我说道。这丫头和她师父是一个德性,唯恐天下不乱。
“我是抱着艺术欣赏的目的来观看这些歌舞的,你们不觉得这些舞娘跳得很好么”我轻咳了一声,然后在那里言之戳戳的说道。我说完心里暗暗祈祷霍晶莹不要被这个娘么给误导了。要知道越是文静的女子,吃起醋来就越是吓人。泼辣点的女子吃醋了当场发作出来,过后就没事了。相反和霍晶莹这类的文静女子一旦吃起醋来,就会憋闷在心里,一直到她自己憋通为止。
“切,艺术和耍流氓不都差不多么打个比方说都是脱,在洗头房就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在校园课堂就成了艺术,在街上就是行为艺术。师兄,不要为自己的龌龊找借口了。晶莹咱们去那边喝东西去”侯爽爽牙尖嘴利的在那里连珠炮般将我喷哑了火,随后挽着霍晶莹的胳膊两人向一旁的吧台走去。
“她又怎么了”灯草等到侯爽爽走远了之后,这才凑到我身边低声问道。看来和尚平日里被少被这妞喷,以至于侯爽爽在时他都不敢开口说话。恍惚间,我想起了青莲师叔和师影师叔来。这二位碰面的时候,情况不也和灯草与侯爽爽差不多么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谁知道呢或许在嫉妒那些舞娘身材比她好”我耸了耸肩膀,将身体往旁边让了让,示意灯草坐下道。
“请问哪位先生姓楼”正在我和灯草饶有兴致的在那里观看着歌舞的时候,一个商务代表团的人急匆匆跑了过来问道。我闻言连忙站起身来示意自己就是,然后狐疑的看着这个衣服上有着几个脚印的男人。
“那个我,我们老板是臧飞。他,他刚才在外边出事了。”男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急切的说道。
“什么事情”我伸手到腰后摸了摸插在枪套里的手枪,然后对灯草使了个眼神,伸手将那男子向门外引去问道。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好这些访问团的成员,不管是谁出事了,都是对我们安保工作的一种讽刺。
“那个我们老总不是正在追求瑶总么好不容易今天瑶总答应了陪他去逛逛,可特么谁知道阿三这里治安这么差呀待会再说吧,老板被阿三开了瓢了,让我来找您过去呢”那男子一瘸一拐的在前头领着路,嘴里急速的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你没问题吧”我示意灯草打头里走,我跟在男子身后四下里环顾着问他道。看他西装上都是脚印子,貌似刚才没少挨阿三们的踹。
“我没事,就是刚才被那群孙子踹了几脚。就在前边路口转进去。”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腰,然后抬手指着马路对面的那一条小商品街说道。我看了看那条两米左右宽,地上有些坑洼不平的街道摇了摇头。要压马路也找条主干道呀,你这找这种犄角旮旯儿溜达,又是个外国人,能不出事么我心里暗暗想着,脚下却加快了速度穿过了马路向那条小街跑去。
“你们放开她”跑到小街街口,老远就听见臧飞怒吼的声音。如同国内一样,阿三们也一样喜欢看热闹。一群身上散发着浓烈咖喱和狐臭味道的印度人,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围在那里观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第二七九章你妈喊你回去吃咖喱
我和灯草见状,使劲从那些印度人中间挤了进去。我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多洗几个澡,一直到将身上沾着的这些咖喱味,汗馊味洗干净为止。等我们好不容易挤进了圈子里,迎面就看见臧飞靠在墙上,脑袋上的鲜血将衣领子全都染成了红色。头发一绺一绺的搭在头上,看起来伤得不轻而先前和我在宾馆打过交道的女总裁瑶卿,正和几个半黑不黄的印度阿三在那里撕扯着。
“怎么个情况这是”我上前扶起靠在墙上的臧飞,掏出身上的手帕按住他头上的伤口问道。而灯草则是摩拳擦掌的,冲那几个不知道混血了多少回的印度阿三走了过去。瑶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几个黑种黄种混杂过的阿三正嬉笑着将她往身后的巷子里拖去。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要是我们再晚来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几个杂种调戏瑶卿”臧飞伸手按住手帕,然后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