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你好像是似水年华的那位姑娘啊”令狐冲惊咦道。
东方不败一听,心里不由暗自一惊,嘴上却依旧狡辩道:“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我是一个男人,你怎么男女不分啊”
谁知那令狐冲根本就是随口一说,许是他根本就往那方面去想,一听东方不败说自己是男人,他还真信了。
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林翰,此刻也是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这令狐冲,眼睛莫不是瞎了”林翰的目光扫过东方不败的胸口,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说话间,令狐冲身上的剧痛好似海浪般的袭来,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极为费力。
东方不败一瞧,不由微微眉头一皱。
这么重的伤,不尽早治疗的话,多半会落下病根子的。
想到这里,她便弯腰扶起令狐冲,正要将他背在背上,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后那人。
她不由灵机一动,说道:“喂过来搭把手。”
林翰双手抱着剑,目光扫过她又落在令狐冲的身上,然后不紧不慢地朝那边走去。
“你扶那边,我扶这边。”东方不败指了指说道。
林翰把剑交到左手上,右手搀扶起令狐冲,差不多他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东方不败才伸手抓住令狐冲的另一条胳膊。
因为带着个伤员,等林翰他们回到衡阳城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了。
这么晚了,衡阳城大多医馆都已经关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还开着门的医馆,两人才把令狐冲扶了进去坐下。
那大夫一看令狐冲身上的伤,言道必须要尽快缝合伤口才行。
古代的缝合方法果然粗糙,林翰见那大夫竟然都不消毒就要给令狐冲缝合,更别说什么麻醉之类的,那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令狐冲被那大夫缝的是阵阵闷哼,哪怕他被田伯光打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这么痛苦。
见他这幅摸样,东方不败第一次有了心疼人的感觉。
林翰坐在一旁,看着东方不败在那里威胁那大夫,突然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但仔细一想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那个大夫被东方不败威胁了几句,下手终于轻了不少。
其实也怪不得这大夫下手重,实在是没有麻醉的缝针就这么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位兄弟,你会不会讲笑话”令狐冲实在是痛的有些受不了了,不由侧头看向东方不败问了一句。
相比起满脸冷漠的好似巨人于千里之外的林翰,东方不败显然更容易接触,故此令狐冲还会第一个问她而不是问林翰。
不过你让一个魔教教主给你讲笑话,这也算是够可以的了
可惜东方不败根本不会讲笑话,也许她根本没听过什么笑话,自然也就没有素材来讲给令狐冲听了。
于是她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林翰,问道:“喂你会讲笑话吗”
话才出口,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白问了,看林翰那副样子就不像是个会讲笑话的人。
不过林翰却是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
“咦你真会笑话”东方不败有些惊讶道。
林翰也不说什么,直接开口就讲了个笑话。
“小明上课是老师出了一题,问十四个人划船过河,一次可载两人,问几次可以过完小明答要13次,老师却说只要7次。”
“小明错了。”东方不败说道。
“应该是七次,总共十四个人,一次两人刚好七次。”令狐冲也是点点头说道。
林翰淡淡看向两人,说道:“小明追着老师问船是谁划回来的。”
“”
“”
房间内好似刮过了一阵寒风。
林翰继续讲道:
小明回家对妈妈说:“上次我皮球掉到树坑里,是你教我往树坑里灌水,才把皮球能出来的,对吗妈妈”
妈妈说:“是呀,是有这么一回事”
小明说:“今天下午我也这么做了,我很聪明吧”
妈妈说:“发生了什么事”
小明说:“今天下午我的小伙伴小刚掉树坑里了。”
本来挺好笑的一笑话,但是被林翰用冷飕飕的语气讲出来,却怎么也不觉得好笑了。
令狐冲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也是被林翰的笑话给打败了,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唱一首童谣来缓和一下气氛。
林翰见两人都没有再让他继续讲什么笑话,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是生气,而是有些奇怪的情绪萦绕在他的心头,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一曲毕,东方不败发现令狐冲好像在发呆似的,然后她转头看向林翰,发现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万年都化不开的冰山。
撇撇嘴,嘴里小声念叨了句冰块后,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过了一会,那大夫终于是缝完了最后一针,别说令狐冲了连他自己都松了口气,谁让东方不败的眼神这么吓人呢。
“不早了,就此别过吧。”出了医馆,林翰看向两人说道。
“这位兄弟,在下华山令狐冲,刚刚多谢兄弟帮忙”令狐冲好交朋友,虽然林翰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他刚刚确实是帮着把他扶到了城里的,就冲这一点令狐冲就把林翰当成朋友了。
“无门无派,林翰。”林翰抱拳说道:“有缘再会”
“再会”
已经结实了令狐冲,林翰不觉得自己还有必要继续待下去,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何况大晚上的他也不想挤在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中间。
告别了两人,林翰朝着自己入住的那家客栈行去。
行到途中,他突然听到左边的巷子里似乎有声音传来,好像是女人的呼救声。
大晚上的,衡阳城很多地方都黑灯瞎火的,再加上最近这些日子又来了不少的武林中人,晚上的衡阳城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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