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国主,属下有要事相见”突然间营帐外一个武士大声说道。
“进来”国主眉头稍皱的说。
那武士掀开帘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前,跪伏下去说:“国主,我们有三队斥候失去联系了,其中有一队是死士队”
“哦竟有这种事”国主的神情肃穆起来,死士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绝对忠心耿耿,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另潜伏在南梁营地的斥候发回消息,南梁国主被杀,南梁武士倾巢出动,行军方向是我国大营”武士沉声说道。
“什么”申孤岚怒拍桌子吼道,他刚听到南梁国主被杀时还想着欢呼一下,可一听到南梁武士向他们逼近,心一下子进了起来。他伸手按压着太阳穴,想了片刻,说道:“有人嫁祸,绝对有人在嫁祸会是谁凌风烈那老狐狸,还是丰中秋那个庄稼把式”
谋士在旁说道:“国主,当务之急是让全军起来,整装迎敌啊此时敌暗我明,不得不小心为妙”
国主神色冷的可怕,说:“鸣镝,拿我战甲来,本公未老,还能再杀进杀出百余回,区区离间计就妄想本公服软哼,未免太小看本公”
国主铿锵的说道,整个人像狮子般雄立而起,谁也不能小视这个男人,否则就是炼狱之灾。
第29章又见妖异男子
漆黑的林子中,流虎将军挺直身子,副将牵过战马,他鹞子般翻身上去。将军身上披着带着狰狞兽纹的黑色漆甲,战马也披戴马铠,一人一马看起来像是吃人的兽,铠甲耸起来的棱锋利尖锐,谁也不敢小觑。
将军招收下令,两排排五千人武士整齐地举起长弓搭箭拉弦,弓被扯成满月状,饱含杀机。接着另一队武士上前,举起火折子将长薪箭矢前的牛油点燃,箭矢瞬间变成火箭。对方的营帐扎得密集,帆布制的营帐点火就燃,趁敌人还在沉睡火攻下手偷袭,不可谓不狠毒,只是这算什么与国主的死相比又算什么流虎将军冷冷的看着三百步远的申国营帐那个,没有丝毫同情。
申国营帐间巡逻的武士发现这边林子中竟燃起了火光,立刻意识到有危险,他扯起嗓子吼道:“敌袭”申国武士的声音像沉重的轰雷在炸响,却也成为了南梁武士放箭的号令。密密麻麻的箭矢像火蛇般肆虐着带着啸叫飞到申国营帐间,一个个帐篷瞬间升腾起灼热的火焰。天空都像是被点燃般,月亮在火光下透着血一般的红,星辰也黯淡下来。
将军隐在盔甲下的面容狠狠的笑着,火光滔天,像是炼狱中惩处恶魔的劫火。将军想象着申国武士在火中挣扎,尖叫,哭号,心中的愤怒才隐隐平复下来。可许久,火光滔天的申国营地都安静如死,甚至连人影都看不到。将军的心又紧了起来又是那样强烈的不安感觉,像是有一条毒蛇正潜伏在看不见的地方,等待机会窜起来顺着人的脖子咬下去。
“全军戒备”将军举起狼牙棒吼道,人头大的狼牙棒头在火光的照映下闪着金属的寒光,倒像是远古的妖魔头颅。将军的声音刚一停止,隐隐传来一声机括的嗡鸣,嘣的一声,接着一道黑影闪电一样擦着将军的脑袋掠过去将军几乎是凭着运气才躲过这致命的一击。黑色闪电刺入旁边一名武士的身体,巨大的力量带着那名武士向后飞去,死死的钉在一颗大树上。那名武士嘴角泛着血沫,凄厉的叫出来。他胸口是一杆四尺余长的黑色箭矢,算上进入他体内的还有没入树干的部分,这支箭竟有惊人的五尺余长。箭杆也比一般的箭矢粗很多。
将军凝视那名死去武士,声音阴沉的说道:“弩,竟然是弩”他意识到刚才那声机括的脆响是什么了,机关弩发射箭矢时,内部机括的鸣叫声。将军的心瞬间沉到冰冷的海底敌人早有准备一般的军队都是配备长弓,以梦阳伊宁城造的双曲反弯复合弓为上品,很少有人会以弩为制式装备,使用弩装箭瞄准再发射所用的时间,一个好的弓箭手可以射出两支甚至三支箭。虽然弩是机括发射箭矢,省力而且射出的箭矢力道大,射程远,可在战场上效率太低,而且弩的造价也是弓的五倍多。因此弩多用于偷袭,伏击。由此看来,申国武士早有准备,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就在将军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这几息时间,申国的弩箭像蝗虫般肆虐而来,一道道黑色闪电直直的洞穿铠甲,穿过武士的血肉,再带着人倒飞出去,钉死在地上或树上。
机括的声响嘣嘣不绝,像是恶魔在推动磨盘碾碎人的骨头般。南梁武士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机括射出的弩箭甚至可以贯穿两三个人再一股脑钉死在树上原本是为隐蔽起来偷袭申国的树林竟变成了南梁国的墓场。
流虎将军咆哮道:“找最进的树躲在后面”他从马背上跳下来,战马庞大的身子被射的像箭篓子般骇人。仅仅几息的功夫,南梁国的武士已经死伤过两千人。将军忍不住恨恨的骂了一句。
箭雨平息了,紧接着是战马冲锋的隆隆声。一队骑兵成月牙状包围过来,他们都穿着火红的赤铜铠甲,整个队伍就像一条剧毒的赤练蛇,蜿蜒游弋着缠绕过来。将军倒吸一口,竟是申国最强的火烈骑兵。原以为申国对勤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会太上心,没想到申孤岚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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