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尸魔打了一辈子交道,对尸魔的了解比人还深。
这等婴儿的血,乃是纯阳之血,对尸魔来说,就仿佛灵丹妙药一般,力极强。
即便是拥有自己神智的尸魔,也少有不会被这童子血引过来的。
“住手你们也是生人,家里就没有家人吗怎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那小孩又曾得罪谁来你们杀了他母亲还不够,竟然还要杀他,就不怕损了阴德吗”
屠娇娇还未动手,忽然看到宝盆竟然折了回来,怒气冲冲,指着她们喝骂。
却是宝盆没有被鲜血吸引,倒是被他们的恶行所激怒了。
“哈哈”
屠娇娇也有些意外,得意的笑了起来,她挥起剑来,在婴儿头顶虚劈了一剑,妖笑道:“你不让我杀他可以,姑姑依你了,不过有个条件,你也要乖乖听姑姑的各方面,束手就缚”
“你你怎可如此无耻”
宝盆气的说话都结巴起来。
屠娇娇笑了起来道:“若你不听我吩咐,我就杀了这个小家伙,算起来,他就是你害死的”
“做人怎能如此小生自幼苦读圣贤书”
宝盆还要再说,屠娇娇已经一声轻叱,作势要把婴儿摔死。
“好千万莫要伤了那小小婴儿”
宝盆忙伸手阻止,吓的魔躯都颤抖起来。
“四长老,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屠娇娇得意的一笑,示意四长老去收伏了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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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一剑斩人头加更求票
四长老满脸敬佩,冲屠娇娇拱了拱手,冷笑着向宝盆走了过去。
却说这时候,与孟宣僵持的三长老已经实在撑不下去了,他虽然是真气九重,但这般不要钱似的长时间向阵图里输入真气也受不了啊,正在考虑要不要将阵图撤掉,与孟宣拼个你死我活,忽然发现阵图里的孟宣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了一丝惊恐之极的表情。
“这小子终于撑不住了吗”
三长老大喜,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
“啊”
孟宣忽然跳了起来,手中斩逆剑疯狂挥舞,似乎在砍杀着虚无的敌人。
然后劈斩了没两下,他似乎连挥剑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不要将我投入岩浆啊”
“哈哈,这小子的心神终于被破了”
三长老大笑了起来,捏动法诀,将阵图收了回来,而后提起真气,就要一掌拍出。
在修者心神被破开的一瞬,真气溃散,也是他们最弱的时候。
三长老击杀被阵图慑住了心神的对手,从来都是一掌了事。
“哗”的一声,阵图被撤回,孟宣的身形也露了出来,却见他依然是盘膝坐在地上,心神平静,宝相庄严,双手合在一起,正飞快的结起一个奇怪的印记,由于他结印的速度太快,看在三长老眼里,他的十指竟然拉出了道道残影,仿佛有一个巨大的幻境正在被织出来。
“这小子,怎么与其他被慑住的人不一样”
三长老于电光石火间,脑海里只闪过了这个念头。
就在此时,孟宣的印法已经结成,双目睁开,口出梵音:“咄”
他身周忽然精气涌动,竟然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魔头的形状,而魔瞳则森然望着三长老。
大哀印
一道沛莫能御的哀伤之意涌进了三长老心间,一时间他只觉哀莫心死,甚至失去了自我。
这种直接以哀伤之意攻敌的法门,甚至比他们的阵图还要厉害。
阵图只是以幻觉攻击人的五感,然后引动人心底的恐惧、痛苦、绝望等情绪,破开心神。
而大哀印,则是直接以强大的哀伤之意攻击对手心神,简单而直撞,并且强大。
“嗖”
在三长老眼神涣散的一瞬间,孟宣飞身而起,斩逆剑在掌中一转,掠过了三长老的脖子。
“噗”
三长老颈腔喷血,将一颗脑袋冲的高高飞起了三丈多高。
孟宣一脚踢飞了他的尸首,避免鲜血溅身,然后伸手抓住了他脑袋的发髻,提在手中。
三长老妄图以百鬼夜行图破开他的心神,却根本想不到,日夜以大哀印洗炼心神的他,心神之强大,远非常人可比,这等幻术,根本损不了他分亳,若不是他担心独自在外面的宝盆以及村人遭受炼尸派的伤害,甚至可以一直坐在幻觉里,当作自己的一场磨炼。
他在阵中,只是谨守心神便可,而三长老却需要源源不断的以真气维系阵图运转。
这样一来,撑不下去的定然是三长老。
只不过,因为担心外面的局面,因此孟宣还是决定佯装被破了心神,骗三长老打开阵图,在察觉阵中幻觉消失的时候,他便开始结印了,等到三长老阵图打开,恰被他的大哀印慑住。
却说四长老,正是围绕着太阴尸煞,思索一个暂且封印住他的方法。
那宝盆哭哭啼啼,空有一身魔力,却全然不敢反抗,只是看着屠娇娇手中的婴儿。
“便用抽魂取魄铃来对付他吧”
四长老琢磨了半晌,取出了一个黄澄澄的金铃,狞笑着向宝盆走了过来。
“白白得了具力大无穷的魔体,你就只能呆在那里任人宰割吗”
忽然,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尸两人同时回头,便看到了孟宣修长的身影。
“公子”
宝盆哀嚎,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终于看到了身材魁梧的丈夫。
“三长老”
屠娇娇与四长老大惊失色,却是看到了被孟宣提在手里的三长老的脑袋。
他们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必胜的三长老竟然被孟宣斩了,脑袋都被割了下来。
“公子,千万莫要轻举妄动,他们会杀了那个婴儿的”
宝盆果不愧是猪队友,竟然抢先叫了起来,惟恐孟宣激怒了屠娇娇。
“啊对,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小孩子哦”
屠娇娇被宝盆提醒了,急忙拿那小婴儿威胁孟宣。
只不过她的口气也不怎么确定,能拿婴儿唬住宝盆,却不一定唬得住孟宣。
gu903();“你就是因为这个婴儿被他们拿下的”孟宣无奈的看向了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