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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 柠萌猫 2327 字 2023-10-07

gu903();陈蟜听了连连点头,从怀中掏出块暖玉玉鱼儿:“不错不错,对了,小妹,我得从后门出去。你有事找我就拿着这个去城南李字号米铺找金老板,我须趁阿母她们还没回来赶紧跑。”

陈阿娇睁大了眼:“跑”

“这会儿不走这辈子估计都没办法再离开长安城了,”陈蟜东瞅西瞅,“我可是轻易不敢回来了。可别说,没离开长安之前我都不敢想外头是什么样子,这离开之后,我就不想回来了。京中子弟哪个有我好运在外逍遥自在,只可惜了我那头青骡子,目标太大,我是带不走了,你叫人帮我养着啊。”

那头陈蟜脚底抹油连褡裢都不要,只袖了些值钱的轻便玩意儿便急急离了府往城门奔去。

那头上林苑中牡丹花开正好。刘嫖还笑语吟吟地扶着窦太后一边散步一边畅想要寻个什么样的媳妇把次子锁在家中给自己生孙子呢。

窦太后越发老了,下头养了个刘彻便更喜欢孩子。感叹了几声孩子都长大了之后便兴致勃勃的一同参选着合适的贵女,两人越聊越开心。

却不料那正主儿,早已飘飘远去,这怎么聊都注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来也巧,这头陈蟜为了婚事提前跑了,那头刘嫖却仍在和窦太后选合适的贵女,椒房殿里的王皇后,也在苦心积虑的寻思着啥时候才能同馆陶长公主接个儿女亲家。

她的长女刘莹四年前便嫁给了平阳侯曹寿,如今儿子曹襄都一岁了。二女刘婧于去年嫁给了南宫侯张坐,如今肚子里头却是半点儿动静都没有。三女儿,啊呸,那就是个晦气主儿。王娡一想到那蠢妇居然咬了匈奴人挑起一场战乱,害的自己刚刚获得的宠爱很快就烟消云散以至于四年多来就只能在每年除夕之夜的宫宴上才能见到儿子。便恨不得当初就把她给掐死才好。

那简直不是她女儿,而是她的讨债鬼了。

眼瞅着刘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王娡心头越加活络,也越加忧心起来:她小心谨慎惯了,最知道越是关键时候,越容易出乱子。馆陶长公主当年找她要同她一起搞垮栗姬的情景时常在她眼前浮现。她可没忘记当年馆陶长公主是为什么要帮她。

而今,陈阿娇已然十六岁了,刘嫖宁愿丢脸交罚钱也不愿意依约达成亲事,这看在多疑的王娡眼中,很难不多阴谋论一番。她总觉得皇后的凤印越加不稳。太后的宝座离她一时间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遥远

不行等不得了

王娡站起身来:是了,夜长梦多,今日哪怕是硬闯也要见到刘彻,她必须提醒他哪怕是立刻将生米煮成熟饭,日后伏低做小也要立刻娶到陈阿娇

、第22章

长乐宫外。

刘彻看着面前面目有些狰狞地王娡,不敢置信地确认道:“阿母,您是让我让我对阿娇姐硬上弓”

王娡点头:“不错,无论你用什么法子,定要让人看到你们”

“断然不可”刘彻义正言辞拒绝,“阿娇姐待我情深意重,阿母你这法子不是祸害阿娇姐吗”

老实说,比起这个天天算计自己,算计姐妹,且四年未曾相处过的亲母,陈阿娇在他心头位置更重一些,就连窦太后,都隐隐比王娡高出三分来至少她们都不会逼着他算计谁,窦太后虽然天天教他黄老之术让他略有不喜,但却因此他同刘启的关系又好了几分。而陈阿娇自不必说,她教给他的都是他喜欢,且想要知道的东西。

倒是这个阿母,一见面又要他算计人,刘彻心头隐隐便带了几分怨气。

“你傻啊”王娡低声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同陈阿娇好了,赶紧把她娶到手。太子之位才算稳固”

“阿母,太子之位是父皇给的。”刘彻打断了她的话。

“馆陶长公主一句话你以为你还坐得稳太子之位”王娡冷冷道,“陈阿娇都十六岁了,去年今年都交了罚钱,再不出嫁那就不是京城的笑话,而是整个大汉的笑话。你不及早行动,刘嫖把她嫁给了其他皇子,到时候坐不稳太子之位你别来哭”

刘彻心头更冷三分:“太子之位是父皇给的。”

“你父皇还能活几年”王娡低声道,“他身子从去年入秋就开始不好”

刘彻眉头忍不住皱起,他如今同刘启关系甚好,听了王娡这等不吉利的话,便是一阵厌恶:“阿母,够了。别说了”

王娡却不依不饶:“你要好好同窦太后、馆陶长公主和陈阿娇处好关系,陈阿娇必须尽快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阿母不是把大姐嫁给了平阳侯,把二姐嫁给了南宫侯。难道还不够”刘彻打断了她的话。

“别说了,那曹寿就是个靠不住的,亏我当年还觉得他阿父敢同陈午叫板有些魄力呢,你大姐却是嫁亏了,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让她改嫁算了。张坐还行,但是你二姐的肚子真不争气。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王娡叹了口气,“还是你得自己努力。”

刘彻听了觉得好笑:努力,所谓的努力便是要靠女人上位

他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是刺激到了王娡,她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你别不当回事,我实与你说,当年栗姬和刘荣便是因为刘嫖”

她正说着,忽听到一清脆女声传来

“阿母,您就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那小兔崽子刚刚回京,一眨眼就不见了他有种一辈子别再回来,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刘嫖怒气冲冲道,“我给他找媳妇是在害他吗老大不小的了,你大兄的儿子都能满地爬了。我有害他吗娇娇你说”

陈阿娇哪里能说刘嫖想的不对只她也不想顺着刘嫖说陈蟜不是,只好岔开了话题:“阿母还是别气了,次兄说不定是有别的事呢。”

“什么事比得上婚姻大事更重要的”刘嫖立刻道,“他都十九了,十九了咦那边是谁”

王娡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站的位子如此隐蔽却还是被刘嫖瞟到了,左右一看并无可很好藏匿身形之处,干脆心一横,眼中溢出泪来,抓着刘彻的手:“彘儿,阿母好想你”

刘彻险些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她这一声哭泣声音甚大,陈阿娇勾起了唇角,拉了拉刘嫖的袖子:“阿母,我怎么听上去,仿佛那边也有人呢”

原来刘嫖看到的不过是一个鬼鬼祟祟的内侍,而王娡疑心生暗鬼,竟以为看到的是自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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