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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伸笔码良 2118 字 2023-10-07

大破船来上那么一发。

我说:“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咱兄弟们,只是先试上一试了。”

管爷嗯了一声,然后手托下巴,凝视远处海面不语。

我跟着一起凝视。

视了十几秒,我问管爷:“你身上伤没事儿吧。”

管爷嘴角抽动一下:“没,没事儿。”

我:“要不,我给你看看”

管爷想了下说:“不用了,不好意思。”

我说:“没啥不好意思的。哎哟,这脖子上的口子”

虽说管爷感觉很尴尬,让一个敌人来医治他脖子上的伤,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但他还是没别过我,让我给诊治了一下伤情。

伤的的确是不轻,我手边也没有什么针具,也没个消毒医治的东西,只能是点按诸如曲池之类的清热解毒消炎穴,提升潜发一下管爷的肌体免疫力。让他不致于落下破伤风之类的病症。

这边刚给管爷看完。

大船接近了。

唰唰唰的一个劲跟我们亮信号。

可船上的人都不是水手,哪懂这号东西呀,干脆,还是用最原始的土法子,扯嗓子吼吧。

管爷叫来了生猛的小四儿,安排好了台词。小四儿,扯嗓子,对准大船开吼了。

用的是呢,就是标准的土腔儿,大意就是,你们的人,一个洋妞儿,一个洋汉子,在我们手上,你们要想让人活命,你们把食物和水,还有一个救生艇送来。否则,我们就杀人,吃肉了。

喊完。对面先是没什么动静儿,接着

我能说他们回了一串的英语吗纵助大圾。

管爷黑脸不说话。

身边人皆默然不语,稍许小四骂了一句:“次奥他这妈的,早知道,上学那会儿就好好学英语来着,这,这交流不上,绑票都绑不成。”

管爷瞪他一眼:“死一边去,让那个洋汉子喊,他刚才喊的不是挺来劲吗让他喊,告诉他,要好好喊,喊不好,杀了他,吃肉”

小四得令,过去跟维克多一阵威胁,后者会意,果然就捂了脑袋站起来,扯嗓子,冲那条船喊上英语了。

出乎我意料,一通的英语喊了过去。

对方果然回了。

然后维克多又喊了一几句。

就这么,等了十来分钟,我看到对面那条船开始打舵,然后把船屁股朝向我们,接着一个人捧让跳进了救生艇里,打算把小艇划过来。

管爷见状,急忙问维克多:“怎么个情况不是说,让他们把物资送来吗怎么来了个人,还有那小艇里,怎么没装东西呢”

维克多解释:“先生,那,那是我的船,上面只有六七个水手,一个轮机长,一个大副,还有一个船长。”

管爷眼珠子一转:“这么多人,不行我们不安全。”

维克多辨解:“没事,没事,东方的勇士们,你们不要怕,他们只是普通的船员。”

尽管维克多一再暗示是普通船员,没事儿。

但管爷还是放不下心。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凑过步子来小声说:“兄弟,你看,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蜢蚱了。这样,咱俩要是合伙了,仙道会的东西,我们只要小部份能卖的值钱东西,除外,老闻跟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说怎么样”

我听了这话心说,这都什么样儿,还厚着脸皮跟我讲条件呢。

不过,我没卷管爷的面子,而是顺了他的意思说:“行,管爷,就按你说的来,现在,咱们就落一条绳上了。”

管爷反复强调着,我跟他是一条绳子上的东西,我们必须得结成同盟,我们

行了,管爷,咱知道你啥意思。

管爷团队,现在就剩下一个鬼脚义还算是能打的了,其余的几头货,只有一股子狠气和愣劲儿,真正的战斗力,很渣,很渣。

我的战斗力,管爷是清楚的。

所以,一切希望,只能寄托我身上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之前还说着,要取我性命,剖我心肝,转眼过后,又会跟达成战线,结了同盟。

这,就是人

一个世界上最奇妙的高等级智慧生命体。

当下,我跟管爷把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盟给结了以后,管爷说了他的想法儿,他的意思是先跟我押着玛丽莲上船。然后呢,先不让其余人带维克多到船上。而是由我们,对船进行控制,在掌握了杀伤性的威胁武器后,再让他们人,把维克多押上船。

听了计划,我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管爷这江湖经验,绝对一顶一的厉害呀。

当下,我和管爷,按照他的计划,走到船尾,等那个小艇靠近了,我们拉过来了玛丽莲,然后顺着破铁梯子,顺到下边,来到了艇上。

划艇的是一个留了一下巴大胡子的

呃,好不容易看清楚,这居然是个黑人大叔。

没办法,天黑,有些看走眼。

黑人大叔看到我们,没说什么,只问了玛丽莲一串英语,玛丽莲跟着嘀咕着回了什么后。管爷一咬牙,抓了玛丽莲肩膀问:“快说,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玛丽莲用厌恶眼神儿,看了眼管爷,淡淡地回答说:“没说什么,他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说没受伤。”

管爷哼了一声,紧紧抓了玛丽莲手说:“跟人黑人大胡子说,我们要马上登船。”

玛丽莲讲了一句。

黑人大叔摊手做了个无奈表情,只好摊手,划了这小船,奔他的大船去了。

就这么,一通折腾,小船朝大船靠近,然后大船上边垂下来一个软梯子,我打头阵,第一个顺着绳梯,手脚并用,就爬上去了。

到了上边,两脚刚落甲板上。

六个黑洞洞的枪口,就把我给围起来了。

我一怔之间,立马感觉不好。

我上当了,上了导师的当了,你妹的,这船,可能就是导师开的那条船。当然,也有可能这船是维克多的,但是现在,它属于导师了。

围我人中,有老外,有华人。但毫无例外,他们全都训练有素,并且,很紧张地持枪对准了我。

我高举两手,淡淡问:你们当中,谁会说中国话,这,这怎么个意思啊”

其中一个,看上去长的有些像越南人的瘦矮中年人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导师说,你们是危险的人,我们必须把你们关起来。”

我说:“导师呢导师在哪儿”

对方:“导师,正在”

这时,忽然他身边一个人给了他一个眼色说:“导师就在船上,密切注意这一切,姓范的,老实跟我们合作,不要耍什么花招。”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