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好笑。
这怎么就这么巧呢
玛丽莲前脚一走,张大先生就来了。然后,两个人跟我讲的都是一件事。如果,我没把张大先生给圆了,不知道他心里话,可能我心里还乐不出来。
现在,这货让我给圆了一次。我再听到这番话。我隐隐就感觉,玛丽莲绝非单纯地想跟我合作了。
这洋妹子,心里打的主意,可能跟张大先生都差不多。
她
等等,让我想想
我把遇见玛丽莲的整个经过,在脑子里完整过了一遍,随即我差一点要嘴里的酒给喷出来
妈蛋老子差点上了你这洋妞儿的当了
是的,我绝对没有推测错。
玛丽莲用的手段,就是张大先生用的手段。
这个方法,绝对不是玛丽莲个人想出来的,这个鬼佬妹,就算把脑瓜子想成猪脑子。她也断然想不出这么妙的主意。
玛丽莲,只是外邪,也就是我指的y组织手中的一粒棋子。包括,小白,沈冰,他们都是这个y集团手中的棋子。
玛丽莲的任务是,栽培我,扶植我,然后利用我,干掉仙道会中的异已力量,比如那个章师父。
不过,章师父命中该有一死,就算我不设局废他,他也一样会死。
最后,等到我羽翼丰满的时候。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沈冰,就会跟韩师父说,我跟洋人勾结来害仙道会。
如此一来,仙道会肯定是要除我的,我就算是死不了,我在香港也没办法立足了。至于玛丽莲,她会在沈冰说出我跟她勾结之前,就买张机票,离开香港。
真相就是,玛丽莲,小白,沈冰几人全是一伙的人。s:这个局,对方设的非常巧妙。它妙就妙在,它违背了一些我们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y组织,让玛丽莲来养我,实际上养枪。最终,我帮着他们,把仙道会中的异已力量给除了后。我在这个过程中,势必会在仙道会占据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同样,我在这个过程中,也会吸引仙道会的力量,转尔,让自已变成一个炮灰的角色。
当我经过一番撕杀,站到与韩师父对决的位置时。
那个神秘人x,也就是沈冰,就会揭露我与玛丽莲互相勾结的事实。
然后,我垮掉,而沈冰也就是神秘人x,则借我树立起极大的威信。
此时,玛丽莲消失,回英国,再不相见。
沈冰,所需要对付的,只是一个韩师父了。到了那个时候,韩师父一挂,沈冰就会执掌整个仙道会
到时,沈冰既给仙道会带来了一笔天大的财富本身y组织就不差钱儿。然后,又将我这么个与洋人勾结的家伙给拎出来。
我惨大发了
眼么前,玛丽莲派张大先生过来,目地应该是让我跟骆师父接触。接下来呢,我相信,又会有一个敌人摆在眼前了。
是骆师父吗
当然不是了,我想,他应该是章师父的朋友。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一个不小心,又或是一个大意,我就让敌人钻了空子,转尔陷到层层包围之中。
我成了一杆枪,一杆y组织手中的枪,然后,由着他们操控我在仙道会里,来回地撕杀。
我还是大意了,稍显自负,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y组织,这个外邪,针对仙道会下的这盘棋,可真是紧锣密鼓,一步一个脚步,步步为营。
小白,沈冰二人各行其事。
然后,玛丽莲负责迷惑并培植我这杆枪。此外如果我估计的没错,我到了香港后,也是那个神秘人x,沈冰极力推荐,这才让小白成为了我的侍童。
妥了既然这样,那正好,我也要行使我正坛大仙师的职责了
妥
就这么办
我在脑子里,把这些事儿,都过了一遍后。我拿好了主意。
这帮家伙不是分出一只只手来摆弄我们嘛。好,我现在,可就要剁他们的爪子了
彼时,正好张大先生说到:“你看,要不我安排一下,你跟骆师父见一个面,怎么样”
我想了下说:“好,也好这样,你帮我约骆师父,今天晚上八点半,陆羽茶室。”
张大先生:“好嘞,到时候,我跟着一起去,你们好好商量下啊。”
我微笑说:“好的,没问题。”
接下来,又跟张大先生喝了瓶闲酒,眼瞅时间过了半个多小时,张大先生说他有事,要忙,这就闪身退了。
我等他闪人,掏手机给黄妹子打过去了。
接通后,黄妹子说:“又干嘛呀,我正在程师父这里,磨他老人家呢。“
我笑了:“程师父跟你什么关系”
黄妹子:“他是我父亲的好朋友啊。”
我说:“好,我这个正坛大仙师刚刚任职,想要给大家办一件事。这样,你帮我约程师父,还有几位元老级的师父,今晚八点半,陆羽茶室,房间选个大一点的包间,你负责安排吧,安排好了,给我电话。”
黄妹子:“嗯,我想应该差不多。”
我强调:“不要说,差不多这样的话,要肯定,一定可以。“
黄妹子:“嗯,一定我一定完成。“
我交待完了后,我想了想,正要给小白打电话。
突然,我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是薇薇安来的。
我接通。
薇薇安用很急的语气对我说:“范先生请原谅我的职业敏感,当我查到这个横山美纯子化名白纯到了香港后,我就感觉不太对劲,然后我在入境处拿到了她的证件照,又用这张照片输入我们跟国际刑警组织联网的数据库核对,结果,我找到了,这个横山美纯子真正的身份。“
我一愣:“这个日本名字,也是假冒的”
薇薇安:“不仅仅是假冒的,并且这个女人非常,非常的危险。她叫大野友纪,真正的身份原本是东京警视厅的一名资深女探员。但她在侦察x姆真理教一案的过程中,她她陷进去了。”
“一年前,她在那个早已经从公众视野消失的日本邪教里做到了正悟师的级别。之后,她在北海道,协同帮助六个人自杀成功。”
“东京警视厅以谋杀罪名一直在通缉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通过一个伪造的横山美纯子身份,跑到中国内地,接着又在京城生活一段时间后。再来到香港,又用白纯的身份来掩护自已。”
我听罢,我倒吸口凉气说:“这,这妹子,她是个警察,然后她破案,没破了不说。她自已陷进去了”
薇薇安:“对,这样的事在警界经常发生。有很多探员心理素质不过关,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把握不好心理关,然后,渐渐由好奇,变成同情,转尔又了解。最终陷入到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我听到这儿对薇薇安说:“那你说的那个日本邪教,它还存在吗”
薇薇安:“那个教,早在几十年前就在日本被取缔了。但是,虽然不是合法的存在。可私下里,民间,各个地方,一直也都有秘密的集社活动。只不过,他们行动很分散,并且,也不说是那个邪教的教派。而是在原教派基础上,诞生了许许多多的新生教义。”
讲到这儿薇薇安叹口气说:“这也是现在我们针对有组织犯罪的一个难点。因为,这些人变的非常狡猾。他们教派,从来不说名字。这样,你根本没办法,去抓到一些证据。”
我说:“这个理解,非常理解。”
现代的邪教人员也非常聪明了,他们不会说自已是什么教,他们只宣讲一些东西,洗对方的脑,洗过之后,名字什么的,还重要吗当然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