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东西了。
借了这个空当,我叫上老孟,老周,我们三一起围了桌子,开始喝茶。
老孟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兄弟,这里不比内地,香港有香港的规矩,这地方,一切都得见真着才行。忽悠,好像,忽悠不过去。”
我说:“孟哥你放心,绝对不忽悠。对了,你俩往后有啥打算”
老孟跟老周对视一下,接着两人摇头笑了笑。
老孟说:“有啥打算,原来真想着,在香港好好发展来着。毕竟,这里中医药根基也很深,发展好了,有很大的空间。现在看,唉能否过了这一关,还是个问题呢。”
我喝了口彪叔这里的老普洱,味道不错,这熟茶有股子荷香,看来够年份了。
品过茶,放下杯子,我对老孟说:“咱三一起搭伙干吧。我现在接的这一票活儿,很大现在看,好像零零碎碎,没个着落,但真要成了,可就是天大的一票活儿了。”
老孟忖了忖:“有多大”
我转了身,看了眼墙壁,忽然就发现了一张世界地图。我走到地图前,伸手在一小片区域划拉了一下说:“这么大”
老孟一呆:“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郑重:“不是这绝不是开玩笑。这事儿,有成事儿的基础,就像酿酒一样,好粮食,好水,好师父,好地读,好工艺,好器具,好天气这些咱们都有希望一步步的搞到手。”
“都有非常大的可能只要争取那么一下子。到了最后,一切俱备,全都有了,妥了,好酒出锅”
老孟呆了,老周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笑了下:“两位老哥哥,这酒,你们想喝吗”
老孟咬了咬牙:“想”
周进反复忖了忖:“喝呗,反正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再不试试,可就进棺材喽。”
我说:“妥了有你们这话,这事儿,就有了两成希望了。“
老孟无语
末了他说:“惨了,让你忽悠上贼船了,搞半天,你才有两成把握。”
我说:“行啊,行啊,总比一成都没有强,哟,这碳来了”
视线里,大头文领了两个壮汉,抬了一个烧烤炉子就奔我们来了。到了近处,把炉子放下,大头文说:“那个,医生,这碳够不够用的啊”
我扫了一眼说:“够了,够了,一块就够,对了,那个火钳呢”
大头文转手,把一个大火钳子递了过来。我拿钳子,夹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碳,放到眼前,用嘴吹了吹后,我对大头文说:“一会儿,你跟我过去,把彪叔叫醒。”
大头文嘴角一抽:“干嘛”
我说:“叫醒就是了,放心,伤不到彪叔的。”
大头文想了想:“好吧,你,你要小心一读,万一伤到彪叔,你就很麻烦了。”
我说:“明白,明白。”
说了话,大头文在前带路,我提着大火钳跟在身后,就回到了彪叔房间。
彪叔还在呼呼大睡,大头文到了床头,正要叫。我让他先不要动,接着我调整位置,站在床边。
完事儿,我朝大头文读了下头。
对方会意,轻轻附在彪叔耳边说:“彪叔,醒来,醒来,醒来呀。”
喊了差不多,十几声,彪叔这才含糊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后,打着哈欠,欠了下身,然后,刚把眼皮睁开,我趁这个节骨眼,唰转手就把火钳移到了彪叔近处。
这个过程,是先慢再快。
因为彪叔刚睡醒,眼睛看东西还不真切呢。我先慢慢将火钳和热碳移到他视线中,让他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脑子里有了印象后,我再一使劲,一加速直奔他脑门注按过去了。
“啊”
彪叔本能打了个大激灵,然后啊一声叫。
这火炭就在烧到彪叔眼珠子的一刹那,我一抖手,直接就将碳给扔了。
与此同时,彪叔浑身唰的一下就泛了一层豆粒大的汗珠,接着,他骂了一句:“丢,丢你老咳。”
母字没出口,他扭头,就开始吐起痰来。
一口,两口,三口
整整咳了将近一分钟,吐了一地的大浓痰。
吐完了,彪叔爽了后,伸手奔枕头底下一摸,掏出一个短火,撸了一下,看样子抬手就要奔我打。
此时,大头文已经不知吓的跑哪儿去了。
我独自一人,面对彪叔,我抢进一步,淡然说:“彪叔,我是孟医生和周医生请来的大夫,刚才那口痰”
“我丢你老母,你”
彪叔没文化,彪叔看样子不想听解释,抬手就要放枪。
我大声吼了一嗓子:“彪叔你给我一分钟,把话说完,你再开枪”
对方呆了呆。
我背了手,面对他说:“你胸中有一口痰,憋了你很久,你都吐不出来,很闷,很难受是不是。而今天,我让你把这口痰吐出来的方法,不是我胡乱用来着,这个法子,是梁山好汉里面,宋江不小心烫到武松,然后惊了他一身汗,接下来,武松身上的病就好了。这梁山里,才多了武松这么一个英雄。”
“彪叔,我敬你是个大英雄,是个汉子所以,我才用这个方法,帮你治了身上的病”
彪叔手抬起,手中握的就是枪,枪已经上了膛,枪口离我不到两米
我讲完这番话,他的一双大眼珠子先是愤怒,然后不解,稍后,他喘了两口气儿,歪头,又一想,咦
gu903();他摸了摸胸口,接着,他就把枪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