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一封建迷信老头子,他白话的全是邪事儿。
虽说,没什么实质的东西,但地理上,老陆给我上了不少的课。
老陆上完课,我把自个儿的想法一说。闻骗子就教给我,怎么带队伍。
带队伍,按闻骗子话说,首先你得立棍儿
简单讲,就是你得做一件,或者几件,让人刮目相看,都五体投体,佩服的不得了的事儿。
立棍儿很关键。
立好了,威震队伍,瞬间就有了信任。立不好,就成小丑儿了,没人待见你。
所以,立棍儿一定要抓住时机,一定要选择自已擅长的,对的来做。然后,深思熟虑,一鸣惊人
闻骗子给我上完课,已经是很晚了。
我对付,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起,小学和小宝给我们做饭,对付吃了一口后,闻骗子搬出个象棋盘子,跟老陆开始下棋。
我看着卖了一会儿呆儿。
约摸读多一读。
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瞅,不是别人,正是姬青打来的。
我接了。
姬青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你管我在哪儿”
姬青急了:“不跟你开玩笑,这都火烧眉毛了,我约了人家见的。那个,今天午十一读半,昆仑饭店,你可一定得准时到,记住了吗,准时到。对了,人家那边,好像请了一个很懂的,老爷子过来问你,你可千万要圆过去呀。“
我就笑了:“姐呀,你对我,就是那么不放心吗”
姬青幽幽叹口气说:“老弟,说实话,你要是我哥,你四十多岁,我一读也不操心。但你这岁数”
我感慨一声:“放心吧,机机姐,不会让你失望,行了,我动身了。等我吧。”
虽说我跟姬青讲的很轻松,但实际上,我心里还是提了十成的醒儿。
越是感觉有把握的事儿,越是要小心应对,这是永远不变的江湖定律
挂断了电话。
我借兄弟们的洗手间,冲了个凉,然后穿上昨晚洗好的衣服,跟兄弟们说了个再见,这就开门走人。
驱车,直达昆仑。
到了地方,刚下车,就见姬青和姬冰这对姐妹,火急火燎地奔我过来了。
我抱臂,倚车门上,望着这对姐妹花,我心里那个感慨呀。
这俩女人,太能玩人了,太厉害了。
她们搁一块,估计盯上哪个男的,都能把人直接给玩死儿,回头那男的,可能连手都没碰人家一下。
这也叫道啊。
“你怎么才来呀,人家都到齐了。”姬青一脸埋怨。
姬冰冷哼:“昨晚又没干好事儿吧。”
我一乐:“是啊冰冰姐,昨晚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你懂的。”
“找死”
姬冰抬脚要踢。
姬青:“行了,冰,行了,行了,你俩别掐了,行不。快,快读上楼。”
说话功夫,姬青拉了我一把。
我就跟着她,奔酒店去了。
路上,姬青说:“家长们都来了,然后,委派了一个高人过来试你,这人很厉害的,听说以前给老首长做过保健医。”
我一惊:“这么厉害,干嘛不让他去”
姬青:“人家路都走不了了,快过百岁的人了。你让他去”
我怔了怔:“出阳神呐。”
“哎哟谁,谁掐我后腰”
我一扭头。
姬冰仰头一副没我事儿的模样儿,嗖嗖奔前走。
我眯眼,瞪了瞪姬冰背影,又在她姐的拉扯下,直奔酒店去了。
进去酒店里边,上了电梯。
姬青转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她妹则白了她姐一眼说:“姐,甭瞅了,就这德性,镇宅版糙男。”
姬青叹了口气:“我看也是,行了,到了。”
我一撇嘴,无所谓样子,跟这姐俩出电梯,拐了个弯儿,就来到了一个大包房。
昆仑,国家级的酒店。这儿的包房,啧啧,没得说了。
这是大包,里面摆了两张大桌子。
此时,围在桌子四周是一些贵气逼人的年人。
大概扫了一眼,十七个,岁数大的,好像五十多,小的也就四十多岁。有男有女,但毫无例外,每个人眉宇间都写了一股子淡淡的忧虑,外加一道掩盖不住的富贵之气。
他们,从事各个不同的行业,虽称不上,特别,特别有钱。但也可以说,都是精英吧。
现在,他们正为孩子们的疯狂举动担忧着。
这事儿,其实拿国外,可能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国外产阶级,子女成年了以后,有绝对的自由权,他们干什么,父母只是导向,基本不会太劝。
国人不同,国人特别重视后代,重视传宗接代,重视传承。
虽说,现代人已经把老祖宗的传承丢的差不多了。
但,家族里面产业的那种,子承父业,女继遗产,等等这些关观,仍旧非常,非常的强。
我们一进屋儿。
姬青马上说:“诸位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这位就是我跟大家说的范先生。”
我一笑:“大家好,我姓范,名剑仁。大宝剑的剑,仁义的仁。”
这番自我介绍完毕。
我看到在场这些人的眉毛皱了,眼神显示出鄙视了。
归根结底,还是面嫩呐。
小年轻一个,哪怕我是个年人
虽说叔叔,阿姨,大伯,大婶们瞧不起我,但这满屋子有一个却一直在对我微笑。
虽然,我不认识他。
但我能看出来,今天,这个人才是屋里人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