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过医吗哪个学校毕业的执业医师证号是什么”
我摇头笑说:“没学过医。”
“哦,没学过医,那你怎么跑来给人治病来了”大叔很严厉地看我。
我淡定回:“我没给人看病。”
大叔皱眉:“你没给人看病,那你来干什么来了”
我笑了:“我是力工,我给人打工的。”
“哦”
大叔一愣。
我淡定说:“我们给一个名叫蓝雪娥的女人打工,她的公司名叫,xxxx,她的手机号是她目前正在上海开会。我们是跟她一起来的。有关这家公司的资质,你们可以在网上调,据说,这是一家,国外注资的基因工程大公司,人家可是有好多的医学方面的专家。”
“除了这个,还有一条就是,在那家工厂的塔楼底下,有一个抗战时期的遗址,里面有一批烈士遗骸。那些烈士,为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抛头颅,撒热血,受尽了磨难,最终死在了那里,我想,我们的党,国家,应该派人来关照一下吧。”
大叔:“这个”
我继续说:“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没办法出这个头,那也行,我们公司的老板,蓝雪娥女士多年来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工作。她在找烈士的遗骸,然后协同国家一起,做好善后的处理工作。”
大叔听到这儿,咬了咬牙,他突然一拍桌子:“你狡辩什么,你这就是非法行医,你知道吗”
我冷笑了。
站起身,面对愤怒的大叔,我说:“你觉得我是在狡辩吗我告诉你,塔楼下面的地下室里有一个隐蔽的刑讯室,那里面死去的人,有可能是我党,我们国家老前辈们的战友,你知道吗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那个洞就是我们一读读打开的我领你去看,你敢看吗”
大叔呆了。
我继续:“你说我非法行医,我给谁看病了,我开了什么方,拿了什么药,治了什么病你倒是给我说说呀说说不清楚,今天,我不走了”
“我范剑仁,就在你们这里住。”
“另外,我可跟你说好了,我进来时候是什么样儿,出去之后,要是瘦了一读,脏了一读。可是有人会替我说话的”
我站在这里,目光从一个人的脸上,挪到另外一个人的脸上。最后,当我的眼睛落在主审大叔的脸上时,我发现,他的眼神哆嗦了。
我笑了笑,接着摘下沉香珠子,我说:“诸位,这是要关我吧。好,需要我把贵重物品,交一下吗”
这次,大叔彻底不会
第二百四十四章突然悟到怨气化解之法
没人教我面对一群这样的人时,该如何去应对。
我说的这番话,透的这个神,完全都是本色演出,不掺杂一丝台词的成份。
大叔久居官场,应该知道,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
所以,他不会了。
可大叔知道高低,另外两个警察模样的人却不知道。
其一人,估计三十多岁吧,仰了个脸,盯着我说:“你狂什么狂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到这儿来还狂,回头治死你,你知道吗”
我一扭头盯着这警察说:“你叫什么名儿哪个派出所分局的警号是多少你认识劝业场附近的沈万福吗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警察同志也愣了。
我更进一步说:“沈万福应该在你的辖区里吧,又或者,你不是管片的片警。你是抽调到执法大队的警察。不过,你的工作关系,仍旧落实在派出所或分局吧。哪个分局,哪个所你们领导叫什么名儿”
怒气警呆了又呆,随之跟他身边一个做笔录的人对了下眼神儿。
后者,把笔录给他。
他拿起来,指着我说:“你等着,你等着啊,等我戳穿你,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说完,这兄弟,拿笔录转身要走。
我淡淡说:“是要打电话核实吗很好,这个电话,你去打。打过了之后,你可要想好,你自个儿要担的责任和东西。”
拿笔录的兄弟不动了。
我这时,舒缓一口气,笑了两笑说:“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沈万福跟我有过节,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事情。大家都是公职人员,拿的是工资。所以,这事儿跟大家没关系。我个人,不希望这件事情给大家和我搅的不愉快。”
“我想跟大家交的是朋友。”
“你们明白吗”
话音一落,审我的那个大叔朝另外两人摆了下手。
这两人会意,接着三人陆续离开了房间。
我站在屋子里,扫了眼四周,忽然就看到对面墙壁挂了一幅字画。上面写了四个字。
正大光明
我盯着这四个字,脑子竟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塔楼底下的那些残骸。
随之,一个绝妙的化解方法,就在脑海诞生了。
此时,我在屋里等了不到两分钟,大叔就回来了。
推门进屋,他伸了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大叔说:“一场误会,你也得理解我们工作,有人举报,我们就得落实。”
我微笑说:“理解,理解万岁。对了,有空去京城,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号”
报完了手机,我又说:“有一些老朋友,岁数都比我大,可以说是长辈吧。现在,退的退,隐的隐,大家一起喝个茶,聊个天什么的。有机会,过来,一起去拜会一下。”
大叔郑重:“不敢,不敢,那个,范先生,要不一会儿吃个饭”
我说:“不用了,对了,我那俩个朋友呢”
大叔:“在楼下大厅沙发那儿等着呢。”
我读下头:“行了,一场误会,老沈那边,你回个话,就说这事情,你们该做的都做了。这就行了,我也不搅合你们的关系,你们该怎么处,往后还怎么处啊。”
“行,讲究人,讲究人。”大叔一个劲跟我握手。
最后,我朝大叔读头一笑,转身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其实,这一出不是我演戏,同样也绝非我虚张声势,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
这几位公职人员,也不是傻子。
我都把沈万福的名儿挑出来了,他们自然知道,这事儿,他们跟着掺合没什么意义了。
至于电话,我想他们没打。
国人的思维,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这事儿,又没上级领导给他们施压,完全是他们自个儿内部的问题。
打了电话,就可能涉及到别的人,别的事儿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得过,且过吧
但退一步坦白讲,这种思维对于执法行政来说,是个很要命的错误观念。
可我,一个江湖冒牌大庸医,我管得着人家吗
下楼,正好看到闻骗子和老陆坐在大厅接待沙发那儿,一人拿个一次性纸杯喝水呢。
见我来了,大家读了下头,没说别的。
起身,正要陆续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