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不行,那个谁,你快,找个袋子什么的,装一下。冰袋,最好是有现成的冰袋。”
胖女人慌了神:“好好,我马上找。”
闻骗子这时抬手看表说:“这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呢”
我抹把脸上汗说:“来不来,咱也得等,现在,这情况,手边没担架,动一动,半路上可能“
伤员大梅一听:“可能怎么了”
我笑说:“可能就休克了呗,你这,乐多就是休克,啥事儿没有,真的”
大梅稍微缓了下情绪说:“我感觉好像没啥大事儿,就是肚子那里凉凉的,不是太疼,就咝咝的疼”
我说:“没事儿,真的没事儿,疼一会儿就过去了。哎,大梅,你老家儿哪儿的”
“xx。”
“哦,我认识一个朋友,也是xx的,你说,京城这儿的xx人挺多哈。”
我一边说了话,一边小心试着推着冰块,不让它们从大梅身上掉下来。
“冰块来了”
随着门口一声喊,胖女人跟了几个男的,还有穿厨师服的人,捧了好几个大白盒子,里面装的全是一堆堆的冰块儿。
我说:“太好了,快,给它们都堆这儿。”
我接过,将冰块哗一下子,全都堆倒在大梅身边,然后,又接过了一个盆,接着倒
一直等到冰块把大梅的伤口附近周围的身体全包裹了。
我这才停止倾倒冰块。
大梅这时说:“冷啊,好冷,好冷。”
我说:“冷好,冷比热强,冷读好。”
边说话,边拨弄冰块,看伤口情况。
果然,刀口血槽那里已经没有鲜血渗出来了。
我掏手机出来,急忙开始掐时间。
大概过了三分钟,我试着把冰块,朝四周分散开一起。
这个东西,止血虽管用,但搞不好,很容易就把组织器官给冻伤了。
就这样,每隔三分钟,我给冰块往上堆一堆。
挺两分钟,然后再撤冰块。
与此同时,我手一直搭在大梅脖子上的动脉处,用手指感知她的心跳。
很ok,心跳一直保持在每分钟次的频率,既没有明显下降,也没有升高。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一共过了四个五分钟。
医院的人,终于来了
一共来了四个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
我都不认识。
女的是护士,男的是大夫
人到了后,没说什么,只是按常规,走了一遍检查程序,末了一个年男医生很好奇地瞟了我一眼,但没多说话。而是直接小心指挥人,把这女孩儿放到了担架上。
我目送
我相信,他们的实力,绝对可以挽救回这个女孩儿的生命
我相信
“先生,谢谢你啊,谢谢你”
这时,一只白白的胖爪伸我面前了。
我一看,正是那个胖女人。
“我叫嗨姐,刚才多谢你,多谢你,对了,还有这位先生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
闻骗子笑了笑,很淡然,接着他看我一眼。
我立马会意,一脸高深状,淡然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第五十章一大堆妹子来袭
事情的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一个人就算有移走珠穆朗玛峰的伟大计划,而当他实施时,也会被突然催交的水电费给搞乱阵脚
从我们兄弟三个把人家跳舞妹子给坑倒了那一秒算起。
今晚的局势,已经失控
接下来,局面会朝哪个方向发展,能不能真正找到罗冰这个妹子。
哥仨个谁都不知道
找你妹这个游戏,果然非常,非常的有
近距离打量嗨姐,发现她是那种绝对极别的风尘女子。
姬青不算,姬青只是妩媚,外加工心计。
嗨姐说实话,没有什么妩媚,另外心计也谈不上。她身上有的是那种一股子,长年在风尘场打磨而练出来的,浓郁风尘味道
“你看,我这光顾着道谢了,两位今晚到这里来,是玩儿还是怎么着对了,哪个包的”
闻骗子凑上去说了一嘴:“xxx包。”
嗨姐扬声:“小李,李大东,李大东听着没有”
“哎,来了姐,我来了。”
一个小伙儿,嗖嗖跑了过来。
“你跟楼下说一声xxx今晚的单,挂我帐上了啊。”
“好嘞,姐”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今晚这是小赚喽,嘿嘿嘿,这不是免费调戏了人家跳钢管舞的妹子嘛。
嘿嘿嘿
我在心里笑了几秒,又暗骂自个儿这是有多银荡,多猥琐,多丝,多那什么,什么
相对我内心的小银荡来讲,闻骗子内心啥样儿,我不知道,但此兄,面色绝对的够冷静。
他没说什么。
是的,没说什么,既没说一些客气话,也没说别的。
这货
我估计他心里比我还暗爽呢,同时他也是怕万一说了什么客气话,人家再一下子不客气了。
钱呐
我们非常心疼钱
嗨姐吩咐完了,转身跟我们一笑说:“你瞅,今晚这事儿闹的,哎,这大梅也是的,到这儿上班不跟男朋友,好好说清楚,一个人不管不问就来了。要说,咱这是正规场子不假。但你说,你陪客人唱歌,喝酒什么的。那个劲儿一上来,客人搂了,摸了,那不太正常了。这个哎行了。来来来,你们几个,赶紧给收拾一下,这地上一滩血,看着怪吓人的”
嗨姐绝对能干掉华少就国好动静里的那个华少,就他。
这姐,讲话的语速,真比马克沁重机枪还要快上十倍。
嗨姐吩咐完一圈人,转身对我和闻骗子说:“行了,来,咱们过去坐会儿,这家伙给我吓的,长这么大,也没遇见这事儿呀。”
这时,旁边有妹子提醒:“姐,你脖子后面坏了。”
嗨姐伸手抹了一把说:“没啥事儿,一会儿弄两个创开贴,一粘就行了。”
三分钟后,我和闻骗子又被嗨姐回了我们的包房,然后嗨姐说,她得出去忙活一番。完事儿,再过来陪我们。
交待完毕,这姐,转身就遁了。
我和闻骗子目送离去,关了门。
再转身时,发现大沙里,陷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身影儿。
至于那个叫冰冰的钢管舞妹子,则早已经不见其踪影喽。
“兄弟”
闻骗子关切问过一句和我唰唰移到了沙发边,一左一右围他坐了,又同时伸手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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