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上,让第六师团不战而降别做梦了
师团长阁下正在沉思,第11旅团的旅团长走了过来,喘着粗气说:“师团长阁下,我们的防线基本成型了,只要再作一点加工,烈士山将变成绞肉机,朝我们发起进攻的支那兵将会被无情地绞碎,他们那肮脏的血液必将把那些山头全部染红”
岩永少将满意的说:“呦西”
旅团长笑了笑,接着说:“这里的地形非常适合打防御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是贩贩贩”
岩永少将问:“但是什么”
旅团长说:“但是山上没有水源。要知道,这几天是那样的炎热干燥,如果没有水,士兵们会渴得受不了的。”
岩永少将面色微变,随即一笑:“放心吧,伊东君,藤原群正指挥大军火速来援,转眼就要杀到了,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六个小时,最多六个小时我们就可以与藤原军里应外合,将华军的机降步兵旅杀得片甲不留了”
伊东旅团长说:“可是”
岩永少将挥手打断,傲然说:“没什么可是的,我熊本健儿曾征战过半个地球,从支那国都到太平洋的荒岛,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们在无数恶劣得令人生畏的地形战斗过,攻必克,战必胜,你该不会认为我们连六个小时都撑不过去吧”
伊东旅团长说:“那倒不是。只是没有水,心里终究不踏实。”
岩永少将哈哈一笑,拿出水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巧得很,飞狼也拧开水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不过他喝的不是水,而是烈酒。在他的身后,一队卡车正将一箱箱的炮弹运过来,装弹手绿着眼睛,不等卡车停下就一拥而上,将上面的炮弹抢个精光,那架势,比抢黄金还狠。运输队长在一边看得满头冷汗,老大们啊,你们悠着点行不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燃烧弹啊,非常危险的啊那些彪形大汉可不懂队长的苦心,抢得越发起劲了。
这时,又一队卡车开了过来,车上的人大叫:“气爆弹来了,谁要”
轰的一下,所有装弹手二话不说,跳下车来冲向运着气爆弹的车队,有气爆弹,谁还稀罕燃烧弹啊一发燃烧弹从炮弹箱里滚了出来,拦在路上,被这帮家伙踩来踩去,有人嫌它挡道,重重一脚踢得它直滚出去。运输队长那个汗啊,不愧是血狼旅,上了战场就两眼发红,只想着撕碎敌人,其他的一概不在考虑之列
飞狼问炮兵营营长:“所有火炮都换上燃烧弹了”
长说:“都换上了后勤运输车队一口气给我们送来了六百多发燃烧弹,够他们受的”
飞狼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又问:“倭猪第六师团现在还有多少火炮可以威胁到我们”
营长说:“被空军炸了一轮,又被空中突击师屠了一轮,恐怕他们没剩下几辆帕拉丁了。”
飞狼说:“小心点,可别被那条疯狗反咬了一口。”
营长咧嘴一笑,说:“军团长你就放下命令吧,只要能干掉这个野兽师团,就算把我全营拼光,我也认了”
飞狼怒骂:“扯淡你们全拼光了,老子还怎么打仗”
炮兵营参谋长重重的踢了一脚一辆77b型自行火炮,用南京口音大吼:“军团长,下命令吧,这一天我们南京人等得太久了,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飞狼默不作声的走到高处,在众多士兵痴痴的注视下右拳握紧扬起,慢慢划了一个圈,对着十几公里外的烈士山重重挥去。迎着清晨的阳光,屹立在蓝天之下,一身处处透着硝烟味的身影变得像山峰一样高大肃穆,令人敬畏。随军记者本能地按下快门,记录下了这永恒的瞬间。下一刻,沉雷滚滚,气浪海啸一般扫过地面,吹得尘埃飞扬,一排燃烧弹从黄白色烟焰中轰然而出。炮手根本不看有没有打中,只是梗着脖子怒吼:“装弹,装弹”自动装填机在几秒钟之内将第二发炮弹送进了炮膛,这回轮到装弹手冲他怒吼了:“开火轰死那帮王八蛋”炮手也不含糊,咬牙切齿的咒骂一声:“去死吧”狠狠的按下了电钮,又一发炮弹带着他们的诅咒飞了出去。每一辆火炮都在埋头闷装猛打,硬打出了一分钟八发的超高射速,天空中炮弹破空时发出的骇人的呼啸声几乎连成一片
轰隆隆
第一排炮弹准确地落在烈士山上,一排黑红发亮的火球膨胀而出,冲击波的温度达到了一千五百多度,狂吼着冲起二三十米高,硬生生从地面上拉起一道红得发黑的火柱粘稠的化学燃料被爆风撕扯成无数碎块,带着绝对高温从火柱中狂喷而出,对着方圆五十米内进行无差别攻击,被溅到的植物也不管是黄的还是绿的,都在瞬间噼噼啪啪的燃烧起来。一些不幸被胶质火种溅在头上和脸上的东瀛士兵发出野兽一般的嗥叫声,一边哭喊着一边疯狂的用手去拍打,结果越是拍打,身上着火的面积就越大,转眼之间,整个人都成了火人。躲在洞穴里的东瀛士兵对战友的遭遇无能为力,燃烧弹太缺德了,被它溅在衣服上还能尽
快将衣服脱掉保住小命,但是溅在头上和脸上,那没法救了,真要过去救人,百分之百分被那个由于痛苦而变得疯狂的家伙手足乱舞之下将胶质火种所到自己身上,大家一起完蛋还是给他一枪,好结束他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