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速使得它可以在一百米距离打穿六毫米厚的钢板,打在人的身上是个什么滋味子弹打穿防弹衣,撕开军装钻入胸口,形成一个大于弹头的空腔,将布屑和防弹衣碎末吸入体内,而子弹翻滚着前边进后边出,这名特种兵背后撕开一个茶杯大小的窟窿,怎么样,你认为他还能继续冲锋扫射,最后再倒在战友怀里唧唧歪歪的煽情,半天才嗝屁吗跟电影里那些挨了好几枪浑若无事,最多只流一点血,咧咧嘴就不当一回事,继续冲锋杀敌的英雄比起来,这个家伙真的是弱爆了,中弹后整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还在挣扎,一只车轮就辗到了他的脑袋,就像是辗碎一个西瓜一样,一些红红白白的玩意儿喷溅出来之后,他就不吱声了头都没了,还吱什么吱。
又一名战友惨死,早已经麻木了的爪洼特种兵对此视而不见,顶着嗖嗖飞过的弹雨继续挺进。再往前五十米,再往前五十米就是他们这次突击也是他们这次作战的目标,第一集团军军长的女儿所在的掩体了,冲进去,将她拖出来,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再大的伤亡他们都可以承受
哈玲没有开火,只是静静的扛起了火箭筒,脸上那愉快的笑容让突击队员们浑身一阵阵的发冷。我的妈呀,不愧是少将的秘书,少林小兵
的女朋友,纯天然的战争种族,在这么狭窄的地方眼都不眨一下,直接下令用云爆弹轰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误伤的可能性吗拜托,这不是炮竹,这是如假包换的云爆弹啊,就这么一枚单兵肩射类型的,杀伤力就顶了一枚120榴弹
嗯,还差一点点。哈玲腾出一只手来,摸出一个扁平的酒壶用嘴把盖子咬开,像喝开水一样把里面五十来度的烈酒一古脑的往喉咙里倒,一口气喝掉了大半壶,换了别人早就趴下了,她却一点事都没有,像是喝了点开水解渴似的,只是眼睛变得更亮了,脸也泛起一丝红晕,笑得更甜了。要是她以前的领导看到她这个样子,准会在心里狂叫救命,完蛋了,要出大事了,想不死人都难了
死猴子已经进入她给他们选定的坟墓了,好样的,眼都不眨一下,有种哈玲大喝:“送他们上西天”话音未落就将火箭筒探了出去,扣动板机。其他人二话不说,纷纷发射,十几枚重型火箭弹拉出一道火光,斜冲而下,直扑街道上的爪洼陆军特种部队听到这刺耳的啸响,爪洼陆军特种部队的士兵们脸色变得煞白,发出一声惨叫:“我的天啊”
真的是我的天啊,没有亲耳听到,你绝对无法想像这帮死猴子的惨叫是多么的中气十足,多么的情感真挚怎么形容呢你同时将一百头生命力顽强的肥猪丢进滚油锅里,那帮肥猪发出的是什么声音,这帮猴子的惨叫就是什么样的德行。也是,这么狭窄的街道,十几枚火箭弹轰下来,他们起码得被轰掉一个排啊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了,能不怕吗能不失声惨叫吗他们无处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箭弹狠狠的砸向他们
轰轰轰
一连串沉闷的轰响之后,已经胆寒的爪洼特种兵发现自己还是将华军士兵想像得过于善良过于纯洁了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十几枚云爆弹在半空中就发生了一次爆炸。紧接着,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就四处弥漫开来,顷刻间便笼罩了老长一道街巷。这是云爆弹内部存放的燃料,均匀地散布在空气中之后,与空气充分混合形成的悬浮状态气溶胶。在压力的驱动之下,这诡异的白雾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气墙,朝着四面八方迅速推进
爪洼士兵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面无人色,完全失去了勇气,只是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希望自己不要被那股白雾覆盖。
“轰”
在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轰鸣之中,诡异的气墙变成了恐怖的火墙
,弥漫的白雾变成了红亮的“云气”,当这种状如浓雾的气溶胶达到一定浓度后,云爆弹的引信就会在空中进行第二次引爆,让整个雾团发生爆炸,在瞬间释放出大量热能,形成摄氏2500度的高温火球,并以每秒2000至2500米的速度迅速膨胀,形成堪比海啸的恐怖冲击波,所到之处墙倒屋摧,人畜不存
一时间,雷霆万钧,大地震颤,地面上火光闪闪,树倒屋塌,惨叫连天地面上的人们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炙热的火墙烤成了焦炭恐怖的气浪仿佛摧枯拉朽般扫过地面,以云爆弹的爆点为中心,一切树木都被摧毁和拔起,所有不甚坚固的建筑物全部都成了废墟。在曾经被“火雾”覆盖的地方。随处可见被烧焦烤熟的尸体凡是在爆炸发生的地方,四周的一切都化为了灰烬,就连地洞里的老鼠,也因为高温缺氧导致窒息而死汹涌的气流带着烈焰骇浪一般席卷一切,被它扫中的人不是变成变成焦炭,就是骨骼肉脏被震得粉碎,死得惨不忍睹开玩笑,十几枚105毫米火箭弹砸在巴掌大一块地方,还能有个活口就连躲得远远的凌风和伊宁也能感受到那狂暴的气流和足以燃烧一切的高温,那帮猴子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空气燃料炸弹爆炸抽掉了屋内很大一部份氧气,使得伊宁和凌风他们呼吸有些困难,十分痛苦。房子更是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听到屋顶传来哈玲的欢呼声:“大好了,那帮猴叽全部被轰成渣了,哟嗬”
伊宁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脸色有点发白的问凌风:“她在战场上一向都是这样,只求干掉敌人,从不考虑后果的吗”
凌风苦笑:“不仅仅是在战场上,她从来都是这样性,一旦发了性子,不闹个天崩地裂誓不罢休”
伊宁突然觉得压力山大原来还有比她更剽悍生猛的兵妹子啊她正想说话,又听到了哈玲的大呼小叫声:“以成吉思汗的名义起誓,我要将你们全部送下地狱,一个活物也不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杀绝你们每一个人,包括母腹中的胎儿你们通通给我去死吧”
凌风用手捂住额头,发出一声惨叫:“那疯丫头准是喝高了,这回真的完蛋了”
伊宁一愣:“喝高了”
凌风说:“对啊,她是蒙古族的,超级能喝,三十八度以下的白酒当开水,一个能灌倒我们十个,只有五十度以上的烈酒才能放倒她看她兴奋成这样,怕是喝了一斤
多了吧惨了,跟她对阵的倭猪这回死定了”他还知道哈玲在柳维平身边工作时一直很小心,没有柳维平允许绝对是滴酒不沾,扮足了乖宝宝,天知道她憋了多久了,平时爱说爱笑的可爱得很,怎么这火山突然爆发,就这么恐怖呢
第八师团特务课的官兵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烟焰流火湮没的街道,面色发白。我的天照大神啊,华军到处用上了多少空气燃料炸药难道他们就不怕连自己一块报销吗残存的爪洼特种兵正像丧家之犬一样朝着自己这边不顾一切的涌过来,他们胆都被吓破了,哪怕是被后面射来的子弹不断的撂倒,也没有人停下来抵抗几名机枪手把目光投向中佐,中佐有些迟疑,如果这些不管不顾的逃过来,极有可能将自己的阵地冲乱的仅仅是爪洼猴子,他绝对会下令格杀勿论,问题是逃过来的人中也包括了一部份东瀛士兵,他再冷酷也不能下令把自己的士兵乱枪给扫了吧算了,华军兵力有限,就算是乘势追击,气势也就一般般,先让自己人过来,再开火拦截吧
主意刚刚打定,就被密电锯一般令人心悸的枪声绞得粉碎:一道黑色身影闪电般从滚滚烈焰中冲了出来,如鹰如豹,带着一群同样凶猛的士兵对人数远在自己之上的联兵发动狂风扫落叶式的追击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最为夸张,冲得最猛的就是她,打得最狠的也是她,她手持的不是什么自动步枪冲锋枪,而是光空枪就重达十几公斤的六管旋转重机枪一边冲锋一边扫射,硬是把那些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给甩下了一大截,重机枪的枪管飞速旋转,又粗又长的一道弹流火龙一流轰然卷过,枪口指到哪里,哪里就是血肉横飞,挡在她前面的不管是爪洼人还是东瀛人,甚至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倒霉透顶的爪洼平民,都只有死路一条,在重机轰的轰鸣声中变成漫天飞扬的血雨
眼看着逃过来的部队一丛丛的被血雨淹没,一森中佐也不禁变了脸色,嘶声狂叫:“开火不能让华军冲过来,尤其是不能让那个手持重机枪的华军士兵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