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古里,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整个军区都放下了武器,只有他拒绝了华军的要求,宁死也不肯放下武器,让他觉得惊奇的是,华军似乎并不想计较这些,就这样让他们带着武器离开了战场。后来他才知道,是他的老师在谈判中向华方提出了让第17山地师带着武器撤退的条件,这恐怕是他的老师生平头一次以权谋私了。
西线军团则没有这样的待遇,几十万大军神情麻木的放下武器,高举双手走进战俘营,战俘营很快就人满为患了。基瓦尼上将苦笑:“这样的投降再来一次,巴基斯坦就该投降了”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贫弱的巴基斯坦要
收容几十万战俘,绝对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别的不说,光是将他们的胃填饱就够巴基斯坦受的了。不过,在空前胜利的喜悦下,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
柳维平蹲在一堆武器前挑挑拣拣,嘴里嘀咕个不停:“ak47、ak74、16,妈的,光是步枪就有好几种了,真够杂的我日,这不是我们的56冲吗,怎么他们也有该不会是哪个黑心的军火商从我们那里进口了56冲然后当ak卖给他们吧真要是这样的话,因陀罗这个冤大头就真的是实至名归了。”
因陀罗军队的装备真的是太杂了,哪一国的都有,看得他眼都花了,暗暗同情因陀罗的后勤部门,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基瓦尼上将却对这些战利品不感兴趣,望着远处高举着双手一队队的走过的战俘,有几分感慨:“总算打赢这一仗了,真不容易啊对了,柳少将,现在因陀罗军队主力已经被摧毁,为什么不乘势进军新德里,彻底灭了这个国家”
柳维平抬起头,说:“怎么说呢灭掉他们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的目的不过是夺取他们的海岸线,就近利用中东的石油和非洲的矿产资源罢了。真要是将因陀罗灭了,近十亿因陀罗人就成了我们的负担,近十亿吃货,哪个国家都吃不消,我们可不愿意被他们吃垮。”
基瓦尼上将一想,也对,灭掉因陀罗会让南亚次大陆彻底失控,近十亿因陀罗人乱起来,谁也吃不消。这么大一个国家灭亡了,将有多少或怀着复国梦或满怀怨恨的因陀罗人加入游击队甚至恐怖份子的行列,对巴基斯坦展开疯狂报复到那时巴基斯坦还有心情消化战利品么只怕会被整得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吧算了,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吧,能收回东巴和克什米尔地区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挑肥拣瘦一通之后,柳维平站了起来,说:“好家伙,太杂了,跟他们的人种一样杂呵,累死我了,先睡他个三天三夜再说,谁也不许来吵我,在我睡醒之前谁敢闯进我的卧室有762专用花生米送”摞下一句狠话后,这位老兄真的揉着黑眼圈走进跳上汽车,溜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这位上将吧,他只是打个酱油的。基瓦尼上将看得一愣。安置战俘,安抚投降的军队将领,处理战利品,这些事情全都压在他的身上,这小子是成心想累散他这把老骨头啊
柳维平是说到做到,一回到卧室,管他天崩地裂,躺下就呼呼大睡,发誓要将过去一个多月来
欠下的睡眠通通补回来,他今年的勤奋额早就透支了。这场规模空前的大战几度变幻,把他搞得筋疲力尽,实在很需要大睡一觉,让大脑休息一下,谁要是敢闯进来打扰他的美梦,搞不好真的会挨他一枪的。这不,守在外面的警卫员听到他房间里的电话才吱了几声就是一声枪响,不由得咂舌没有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最好不要去打扰这位大爷的清梦,要不然被一枪打爆的就不是电话,而是自己的脑袋了
不过,柳少将睡足三天三夜的梦想很快就破灭了。
两声汽车喇叭在近距离轰响,警卫员眼皮狂跳,心里狂叫不妙,一看,哦,原来是柳哲和一名总参来的上校来了。这两位老兄在警卫员们暗暗叫苦中跳下汽车,一进门那位上校就问:“柳少将呢”那把雷公嗓,一开口就震得屋子里的玻璃玻子玻璃缸什么的嗡嗡作响,警卫员更是被震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
一名班长苦着脸压低声音说:“少将正在休息”
“休息”上校的声音拔高了八调,跟轰雷一样,“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睡得着真的是服了他了”
那位班长差点哭了,声音压得更低:“上校,请你把声音放低一点,少将突然被吵醒的时候脾气会非常暴躁的,搞不好真的会毙了你”话都还没有说完,柳维平的房门就砰一下开了,少将大人拎着一支手枪冲了出来,两眼布满血丝,嘶声说:“操,老子睡个好觉容易么,你他妈的在这里嚎个毛我看你是活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扬枪就射,幸亏柳哲反应够快,劈手将他的手枪抢了过来,不完这位上校的胸口非被开出几个窟窿来不可。
柳哲冲着柳维平耳朵大吼:“别睡了,醒醒总参来新的命令了”
柳维平总算清醒了一点,揉着黑眼圈问:“又来什么命令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上一觉么”
柳哲一脸无奈:“等你睡完一觉,黄花菜都凉了。”他可没有忘记这个家伙可是有“睡神”这一外号的,平时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放松下来,非睡个昏天黑地不可,最夸张的一次连续睡了四十八小时,仅仅起来小便三次,还连眼都不睁,令人叹为观止。
柳维平一脸不爽,冲那位无情的粉碎了他的美梦的上校没好气的说:“你最好能拿出一个让我服气的理由,不然我就让你知道花是什么颜色”
上校满头冷汗,心里暗说:“我的老天爷,这位少将被吵醒之后真的很暴躁啊”咳嗽一声
,清清嗓子,说:“总参最新命令”
才说了几个字,柳维平就捂着耳朵连退几步,嘶声说:“小点声我耳朵都要让你给震聋了”
柳哲也说:“是啊,你再这样吼下去,房子都要塌下来了。”
上校尴尬的一笑:“老毛病了,老毛病了。”
柳维平说:“真是个怪胎,这把嗓子顶得上一个重炮团的排炮轰击,都不知道你的同事是怎么熬过来的说吧,总参的最新命令是什么”
上校把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低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了:“总参最新命令:由柳哲、柳维平两位少将率领军旗大队一个营,赶赴新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