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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 流光飞舞 2400 字 2023-10-06

中将怎么想的下面的人一点也不关心,他们都杀红眼了。

世界上没有无懈可击的防线,仓促构筑的欣果斯防线就更不用说了。炎龙军团和巴军能挡住因陀罗军大部队的猛攻,但是对于乘虚而入的小部队渗透就很难防得住了。一股股因军小部队从各个不易引起注意的角落钻了进去,高吼“罗摩”,步枪子弹和手雷一起飞向防御者,直到自己被乱枪打死。这些小分队兵力不多,但都是精心挑选的尖兵,不好对付,牵制了炎龙军才和巴军不少兵力,这样一来露出的漏洞就更多了。小路多群无重点渗透到了最后就变成向心突击,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只不过这些小分队的战术素养还差点,对付巴军还可以,撞上狂风旅和风暴旅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基本上是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开玩笑,他们大概是忘记了,这种战术可是华军的强项啊,徒弟打师父,能不吃亏吗

“该死的华国人”

亲眼看着四五发高机子弹打在一名少尉身上,将这位挺英俊的少尉打成二三十块,突击队指挥官愤怒欲狂。他带领突击队成功的接近了华军指挥部,却被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死死压住,进不得退不能这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配合得很好,一挺疯狂扫射压制他们,一挺专打点射,敲掉敢于抬头还击的突击队员,等第一挺的子弹打得差不多了,第二挺马上火力全开,掩护第一挺更换子弹,换好子弹后,第一挺改打点射,直到第二挺子弹打光,周而复始,没有一丝空隙。两名抱着榴弹发射器的突击队员企图迂回过去干掉他们,结果没有往前爬出三十米就先后被机枪子弹给盯在地上了。面对如此疯狂的火力,他们除了卧倒隐蔽等他们把子弹打光把枪管烧坏外,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呼叫炮火支援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背着电台的通信兵早就让人一枪打碎了脑袋,身边还躺着三具尸体,都是想爬过去把电台弄过来的。这三具尸体再明确不过的警告所有人:这部电台谁碰谁死

指挥官愤怒不已:“你妈的炎龙军团,除了浪费子弹外还会点别的吗”

炎龙军团当然会别的,这不,十几名后勤人员正在一名小参谋的指挥下乐不可支的捣鼓着七八个垃圾桶,把炸药包铁钉玻璃渣子什么的一

古脑往里填呢。本来指挥部还有一门六零炮,可是小参谋说这门小炮给人家挠痒痒还差不多,不够劲,他想了个新的玩法,包阿三爽。那些后勤人员服从指挥,专心摆弄垃圾桶,只是怎么这玩意越摆弄越眼熟

好不容易全部搞定了,一名后勤人员大声说:“报告参座,都准好了”

这声参座让这位小参谋尾巴都翘起来了,抿着嘴故作威严的说:“点火”

军用打火机被打着,垃圾桶上一截导火索咝咝冒起了白烟。

秦岭又接到了电话,这次是柳维平打来的:“秦大校,情况如何”

秦岭说:“报告军团长,我旅已击退敌人十一次冲锋,一寸阵地都没有丢”话音未落,指挥部外火光连闪,轰隆轰隆轰隆爆风狂涌而入,把大校放在炮弹箱垒成的桌子上的茶缸都给吹到墙壁上,撞得粉碎。大校给震得眼冒金星,差点摔倒,指挥部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参谋们东倒西歪,还以为遭到重炮轰击,抄起手枪冲出去一看,眼都傻了:

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都停止了射击,因为因陀罗突击队所在的地方硝烟弥漫,几个大坑隐约可见,断壁残垣什么的全飞了,还打个毛那票临时赶来助战的后勤人员还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而那位小参谋早变成了黑人,浑身上下就两颗牙还是白的,很嚣张的说:“什么高平两用重机枪,简直弱爆了打了上万发子弹都没能干掉人家,老子一个垃圾桶齐射就全给灭了,噢耶”

没人理他,大家都用惨不忍睹的神色盯着硝烟滚滚处。那里,一个还算高大的身影艰难的站了起来。这位老兄眼耳口鼻都在流血,右臂飞了,身上至少插着五十枚钉子,都给打烂了,他瞪大一双什么也看不见了的眼睛看着这边,似乎是想看看什么武器那么变态,比155重炮还要疯狂,可惜,他是看不到了。

秦岭大校不为所动,大声说:“我这边挺热闹的。军团长,有新的命令吗”

柳维平说:“有”

秦岭说:“保证完成任务”

柳维平说:“这任务难度不算太高:你马上指挥部队后撤,阿三的战略预备队马上就抵达前线了,不要跟他们硬碰”

秦岭怒吼:“妈的,总算是来了坚决完成任务”

第一五一章尸体湮没的山脊五

死守欣果斯的炎龙军团和巴军终于撤退了,这一军事重镇就这样落入因军手中。维尔京中将没有穷追猛打,围三阖一,无疑是攻坚战中最好的先择,给敌人留一条活路可以防止他们作困兽之斗,这一战术华军曾无数次成功运用过,他是有样学样。此战西线南集群伤亡超过一千三百人,炎龙军团和巴军伤亡一千五百到一千七百人,短短三十来个小时,两三千名士兵就倒在了这个小镇,战争之残酷,让人震惊。

在警卫员的保护下,维尔京中将带领一众将领步入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欣果斯,疲惫不堪的因陀罗士兵纷纷向他们敬礼,担架队将一具具尸体和血肉模糊的伤兵抬下来,血水从担架上滴落,一路上星星点点到处都是,沥出一条血路来。帕塔尼亚中将面色发白,大概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场战争会如此的残酷吧。维尔京中将示意一个担架停下来,上前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他看到的是一张还很年轻的脸,只有十七八岁,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只是眉头紧皱,临死前的痛苦鲜明的停留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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