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我们居然会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门来,在它眼里,我们这四个一定是一顿美味可口的大餐吧我拔出消音冲锋枪朝它一顿猛扫,浑浊的河面绽开一朵朵血花,那头庞然大物居然浑若无事真是怪物,可以射穿三毫米厚的负钢板的子弹打在它的身上,竟然只能造成一点皮外伤,甚至产生了跳弹我的行为肯定将它给惹毛了,它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排锯齿一般的利齿朝我猛扑过来这是一条成年尼罗鳄,身体长度超过三米,体重达一吨多它动作是很快,不过我更快一点,枪口对准它大张的嘴巴将弹匣里的子弹一口气全扫了出去,打得血沫飞溅。它显然真正感觉到了痛,尾巴一扫将我扫出四五米远,眼前阵阵发黑,连冲锋枪都不知道被打到哪里去了。
尼河鳄朝我直冲过来,张口就咬,我只有认命的份。好在我命不该绝,因为它的嘴巴张不开阿马杜不要命的冲上去用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箍住了它的腭部。鳄鱼虽然咬力惊人,但是腭部被死死的箍住,它一时间挣不脱,有口难开,奋力一甩,同样将阿马杜甩出几米开外。小广西和山东左右扑上,他们都没有用枪,生怕暴露了行踪,不约而同的抽出军刺和战术刀,想用冷兵器解决这头巨兽。山东狠命一刀捅向尼罗鳄腹部,那里的盔甲较薄,一刀就穿,一道血箭喷了出来,直喷到他脸上,他瞪大眼睛,拔刀再捅,尼罗鳄血流不止,痛极之下尾巴一扫,将山东扫倒。不过它也只能威风到这里了,困为小广西居然亡命的跳上了它背部,怒喝一声:“去死吧”三棱军刺狠命刺下,几乎是齐柄刺入鳄鱼的左眼,一道血线直喷出两米多远。受了致命重创的巨鳄痛得在河里死命扑腾着,激起滔天巨浪,小广西被它甩了下来,险些就掉进它的嘴里,根它同归于尽了。幸好我及时冲了上去,自动步枪枪管塞进它嘴里,不顾炸膛的危险扣动扳机,一口气打空了一个弹匣,想必他的咽喉乃至内脏都被打得稀巴烂了吧。阿马杜又冲了上来,手里的战术刀一挥,在巨鳄挣扎时暴露出来的柔软腹部划出一道长达半米的巨大伤口,内脏从中淌了出来,喷涌的血水把下游染成了暗红色。连遭致命重创的巨鳄无力的惨烈的挣扎着,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河里安静了下来。
我喘了一口粗气,这场厮杀持续时间还不到一分钟,可是我们每个人都在鬼门关打了好几个滚,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我问:“大家没事吧”
山东说:“我没事。”
小广西说:“我有事,一连灌了好几口河
水这家伙力气真他妈的大,差点把老子弄散架了”
我放心了,笑:“嘿嘿,这下我们可以品尝一下新鲜的鳄鱼肉啦听说这玩意味道不错”不等我说完,阿马杜就叫了起来:“我的天哪,哪里冒出的鳄鱼啊,这么多”我们四面一看,可不是,真的有成群的鳄鱼朝我们包抄过来了粗略一数,足有十几条,而且不少还是成年鳄鱼,凭我们这几个人想要跟一群尼罗鳄对抗,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也许它们是听到了动静,也许它们是被血腥吸引过来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贪得无厌的巨兽肯定会把我们当作甜点的我看了看彼岸,还有十几米,想抢在这些游泳健将之前上岸肯定不现实,我们不可能游得比它们还快。我一咬牙,换上一个弹匣,说:“用锰钢穿甲子弹招呼它们,交替掩护,尽快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阿马杜有点儿犹豫:“可是开枪会惊动叛军”
我说:“顾不上了我是指挥官,必须尽最大努力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
山东和小广西也不废话,装上弹匣朝步步紧逼的鳄鱼群搂火了,快速清脆的枪声响彻丛林,惊起无数飞鸟,这意味着,我们的行踪极有可能暴露了。但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二十五章吉祥三宝四
一小队叛军正强打精神,搜索前进。这一路上他们算是吃尽了苦头,好几名同伴被那个连枪都没有的矿工设下的陷阱给干掉了,愤怒之下,叛军们心里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过去,以表达对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穷鬼的敬意。他们最好当心一点,因为他们要面对的不再是只会在枪口下发抖的平民,而是一头受了伤的一息尚存就不会放弃战斗的野兽
“该死的穷鬼,等抓住他,我非把他两条腿砍下来吃掉不可”小头目低声的诅咒着,抹了一把汗,拿出地图来看。地图的质量不敢恭维,任何细小的误差,放到实地都是天差地别,他们自制的地图实在不怎么样,不过要比政府军用的好上一些。其实不用看地图他也知道前面不远就是一条大河,有些河段时可以徒涉的,要是让目标逃过了河,再想抓住他的难度就更大了。研究了一下地图,他说:“加快一下速度,同时搜得更仔细一些,必须在过河之前将那家伙给揪出来”
兵们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动作并没有因此快上多少,原因是他们都累了。一连一个星期的苦苦追杀,层出不穷的陷阱和变化莫测的丛林快要耗光他们的体力,让他们疲惫不堪。小头目见状大怒,大声斥骂,估计也没有什么效果。
一名叛军在拨开一束树藤小心前进的时候,身后一个恶臭不堪的水坑里,一团烂泥突然动了嗖一支做工粗糙但杀伤力绝对不容宏轻视的利箭从背后飞来,正中腰部。这名士兵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眼看就活不成了。附近两名同伴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步枪对着可能躲人的地方一通狂扫,打得纤细的灌木成丛倒下,可是袭击者却鬼影也没有一个。他们看了看受伤的同伴,不约而同的摇头。这名中箭的士兵没救了,库卢姆在箭镞上涂了眼镜蛇的毒液,称得上是见血封喉,此前已经有两名叛军尝到了这种毒箭的厉害,今天是第三个。年纪大一点的士兵说:“给他一个痛快好了。”对准痛苦抽搐的伤员心脏开了一枪,于是,伤员解脱了。
然而,杀戮还远远没有结束,远远没有。
一名落单的叛军士兵正在加快脚步想要追上同伴,身边的大树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他的嘴巴,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脖子左边一直划到右边,一蓬血雾作弄喷而出,为丛林里潮湿的水汽抹上了一点凄艳的绯红。这名士兵倒在地上痛苦的直打滚,嘴巴张合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巨大的伤口不断喷出一股股鲜血,就算是把神仙请过来,也救不了他了。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他看到那个浑身
糊满烂泥的家伙正在自己身上翻找什么
让库卢姆失望的是,他冒险干掉的,是一名电台兵,专门负责背电台的,只有一支自卫手枪和少得可怜的几发子弹,没有他最想要的自动步枪。他拿起手枪掂了掂,苦笑,要这种有效射程不到一百米的枪有什么用射程不够,子弹又那么少,一开枪还会给他带来大麻烦他正犹豫着要还是不要,那头传来一声怒吼:“他在那里”接着密集的子弹就扫了过来,他没有办法了,只好拼上是后一点力气撒腿飞跑,而叛军在后面紧追不舍。当然,追得最凶的还是猎犬,这家伙露出一口白生生的锯齿状利齿,跑起来就像一阵风,库卢姆就算把腿跑断也跑不过它。好在,他还有手枪,而且枪法不错非洲武器泛滥成灾,他曾经用几张兽皮换到一支五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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