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戴着猪头一样的防毒面具,参谋长大人说话多少有点瓮声瓮气,很搞笑,不过现在没有人笑得出来。也是,要是你被毒气笼罩着,你还笑得出来吗大家都穿着厚厚的三防服,跟个熊猫似的,谁也别笑谁。幸亏参谋长习惯了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在安南人首次使用毒气袭击我军后向上头申请了一批防毒装备,每人一套,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要不然可就惨了:打过来的毒气弹中不光有光气,还有致命的糜烂性毒气芥子气,光有防毒面具是不行的。现在一个个熊猫握紧钢枪各就各位,安南猴子,还有什么花招只管使出来吧
事实上,安南首都师的进攻手段已经相当有效,唯一还能依靠的,是部队的战斗力和保家卫国的决心。一批毒气弹打了出去,也不管有没有效果,便发动了进攻,他们同样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不能尽快解决战斗的话,后果难料。一大群装甲车、两栖战车嘶吼着冲了上来,炮口闪过一团团火光,小口径炮弹冰雹般砸向华军阵地,炸起一道道浆状泥柱,华军士兵很快就成了泥猴子。而华军随即开始反击,各种口径的无后座力炮就不说了,要命的是105重炮,全部调成平射状态,锁定目标就轰,雷霆万钧的炮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冲撞而来,冲在前面的两栖战车重重一震,被毫不留情的掀翻,起火爆炸,而对岸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数字化炮兵营也来凑热闹了,打过来的全是特大口径火箭炮炮弹,结结实实的给安南人下了一场火雨,密集的炮弹在安南人头顶上爆炸,碎片和钢珠令百年一遇的暴雨也相形见拙,无数钢珠狂泄而下,射穿车辆顶部,将里面的乘员打得破破烂烂,伴随战车进攻的步兵在钢雨中无助地抽搐着,倒地哀号,甚至连惨叫都发
不出来同时被两三枚钢珠打中头部,脑浆迸溅。钢雨落下,地上是成堆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和被打瘫了的车辆,浓烟从一个个小也中带着火舌喷出来,车里恐怕没有几个活人了。面对这种超远距离高精确度拦截性炮击,安南人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只能咬着牙拼命向前冲,只要冲过那堵火墙,他们就能触及快速反应旅六营和七营的防线了。
空爆火箭炮弹一批接一批炸开,安南士兵成丛倒在那道灼热的死线,后面的战车直接从尸体上辗过去,滚滚向前,不可阻挡,直到自己被穿甲弹击中或者被打穿顶部装甲的钢珠雨打爆脑袋。刚一交手,首都师就打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要么胜利,要么阵亡,没有第三条路
轰
一辆装甲车被105重炮直接命中,碎片横飞。
轰
一辆两栖战车被高射炮接连击中,大火从那两三个碗大的窟窿里狂喷而出,形成两米多长的火龙。
轰轰轰
成排的炮弹流星雨一般划空而至,在锋线上炸出一道翻滚的火墙,处于火墙中央位置的人瞬间化为灰烬,好死不死正好撞上火墙边缘的人则在瞬间化为一蓬蓬凄艳的血雨,焦黑的碎肢飞起十几米高。
数条火龙突然拔地而起,狂吼着扑向对岸,那是首都是发射了手里最后几枚短程导弹。这些短程导弹精确度很糟糕,但再怎么说也够得到耀武扬威的数字化炮兵营,把他们赶得远一些。对岸,机关炮和高射机枪的疯狂扫射声联成一线,无数金属弹丸呼啸而出,在空中打出一道紫红色火流反应真够快的。那几枚短程导弹一头扎入密不透风的弹墙里,当即被打得粉碎,变成了漫天星火。但还是有一枚穿透了火力拦截,重重的砸在一个炮兵连的阵地上,爆炸波挟烟带火的狂冲而起,来不及隐蔽的炮兵像飓风中的树叶一样被掀起来狠狠地甩出二三十米外,三辆自行火炮起火爆炸,一辆被掀翻,一根长长的炮管在猛烈的爆炸中飞起老高,再打着旋落下,无巧不巧正好砸在一块巨石身上,“当”一声山响,整块巨石火星狂溅,在士兵们惊骇的注视下化为一蓬石屑
受到威胁的数字化炮兵营暂时停止了炮击,首都师像潮水一样涌向那两个营的防线,钢铁的碰撞,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第一四八章战狼纵横一
安南首都师的装甲力量毕竟还是太过薄弱了,那么一点装甲战车在半路让数字化炮兵群一通精确射击外加钢雨覆盖,损失惨重,剩下的还不等冲到华军阵地前沿,就遭到华军猛烈的反坦克火力攻击,密得叫人睁不开眼睛的机关炮炮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后面跟着成群的反坦克导弹和反坦克火箭弹,让机关炮扫中不是被打成筛子就是被生生劈成两半,而被反坦克火箭弹和反坦克导弹直接命中的后果是什么,用屁股都想得到了。火球一团接一团腾起,首都师好不容易才存下来的装甲战车在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中变成了一堆堆燃烧的废铁。但是这并不能动摇首都师的决心,相反,燃烧的战车残骸为他们提供了一定程度的掩护,无数士兵就是从滚滚浓烟中冲出来,怒吼着杀向快速反应旅的阵地,借着爆炸的火光,李越分明可以看到,一波波的安南士兵像涨潮一样涌来,几乎看不到边。冲在最前面的是那些才十五六岁的小兵,他们手里举着两枚手雷或手榴弹,踩着战友破碎的尸体冲进雷场,把手里的手榴弹手雷使劲扔向雷区,把地雷一片片的炸掉,然后义无反顾的继续冲过去,用脚踩,用身体滚,一个接一个消失在那一道道吓人的闪光中,后面的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他一阵惊讶,扬了扬眉头:“是首都是还是宪兵旅完全是亡命之徒的打法嘛”
几名参谋也笑不出来了,不能怪他们,面对如此疯狂的敌人还能开怀大笑的人还真不多。他们齐心协力出谋划策,用手里有限的兵力把防线守得铁桶一般。一挺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喷吐出一米多长的火舌,灼热的弹流像一把把无形的火镰,将雷场里的安南人成丛割倒,而机关炮那疯狂的咆哮更是让人手脚发软,炮口转到哪里,哪里立即变成生命的绝地,无数团火球挟着大量钢铁碎片一排排一簌簌的在安南人中间腾起,呛人的血雾随之弥漫开来,混合着潮湿的水汽,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快速反应旅的官兵们眼神冷漠坚硬,犹如冰锥,哪怕面前已经血流成河了,也毫不动容。
105重炮和160迫击炮更是打出了最高射速,沉重的炮弹几乎是贴着快速反应旅士兵的头皮飞过去,一发炮弹砸下去,爆炸波直冲起二三十米,锐利的弹片向四周层层辐射,弹着点除了一个深深的弹坑外什么也没有剩下来,仿佛是那个狰狞的弹坑把几条十几条人命吞噬了,稍远一点的地方,正在冲锋的士兵不是身体一轻,被爆风吹得直飞出去就是同时被几十块细细碎碎的弹片打进身体,倒地哀号。战壕、铁丝网、雷场、机枪堡垒、重炮,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不到三十分
钟,安南士兵的尸体就围着防线摆成圈了。
安南首都师也豁出去了,打掉一个排就补上一个排,打掉一个连就补上一个连,那雪崩海啸一般的冲锋似乎永无穷尽。他们的冲击果断而迅猛,雷场很快就被攻破了,带刺的铁丝网被血肉模糊的大手生生折断,那些临时应征入伍的士兵在班长的指挥下亡命的扑向一个个正在朝他们倾泄着死亡风暴的机枪堡垒,哪怕被一层层的打倒也没有一个后退,而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兵则把机枪架在尸体堆上拼命向快速旅的防线扫射,企图压制快速反应旅的火力。那层层叠叠的尸体成了天然的掩护,安南老兵把它们垒成胸墙,死战不退,快速反应旅炮兵每一炮轰过来都是血肉横飞,也分不清被炸碎的是死人还是活人了。在他们那亡命的攻势下,快速反应旅很快就出现了伤亡,好些士兵刚一露头就被安南首都师的神枪手的子弹射穿了脑袋,一头栽倒。
一辆冒着浓烟的两栖战车冲上了战壕,一炮轰塌了一个机枪堡垒,随即,它被三四枚反坦克火箭弹打得四分五裂,浑身是火的装甲兵惨叫着打开舱盖想爬出来,身上可怕有痛苦却剥夺了他的力量,勉强探出半个身就趴在那里不动了,留给人们一张焦黑的脸,估计生活在和平环境的人看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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