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位怒气冲天的领导终于来了兴趣,拿过照片来看,可不是,数百辆战车正在那坦坦荡荡的大平原上战作一团,被击毁的坦克冒起的浓烟遮住了战场上空,使得卫星监控相当困难,很多地方根本就看不清楚。不过,这些花了天文数字的资金才研制出来并且发射上去的卫星还是成功地辨认出了安南军手中的重骑的血缘做工精细,与苏式坦克那种粗糙简洁的风格有着明显的差别,这真的是东瀛的坦克这些天来,东瀛利用苏联的货轮不断的向安南输送物资,而共和国出于各方面的考虑,并没有击沉这些船只,现在看来,他们还是犯了宋襄公的毛病,让东瀛钻了空子
总长眉头一皱:“安南人的装甲部队早就打得七七八八了,就算给他们坦克也没有人会开,他们上哪里变出这么一支装甲部队”
国防部长说:“除非”两位军队首脑对视一眼,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咬牙切齿的下令:“命令空军和导弹旅,尽全力支援那三个祸害,一定要将这支挂羊头卖
狗肉的装甲部队全歼告诉柳捣蛋,算他走运,擅自作主攻打河内这笔账我们暂且给他记下,要他一定要全歼敌军,不能让敌人有一兵一卒逃脱,哪怕跑了一辆摩托我们都跟他没完”
那名小中校让两位首长那凶狠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的点头,下去忙活了,心里对柳维平的闯祸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能把两位城府深沉的首长气成这样要知道这两位首长养气的功夫可是很到家的,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咳,牛啊,沈阳军区三大祸害就是牛,不服都不行哪
小中校并不知道,两位首长如此愤怒,是另有原因的。作为从抗倭战争的尸山血海中挣扎出来的老军人,他们对东面那个岛国有着深入到骨髓的仇恨,战争虽然结束了,但是仇恨并没有消失,相反,随着东瀛政府那拒不认账的无赖嘴脸越发露骨,仇恨日渐加深如今东瀛政府公然插手共和国与安南之间的战争,摆明是故意触碰共和国的逆鳞,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握紧拳头揍得他们鼻青脸肿就是了“这个婊子养的民族听不懂人话,跟他们说话,还是拳头最管用。”柳维平时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如今看来,真的让他说中了
第一三三章最后的防线九
“总装,我问候你先人”
轮式步兵战车里传来山东的咒骂声。我们全班都是心有戚戚焉,跟着问候总装全家女性。不要以为是总装克扣了我们的军饷什么的惹得我们这帮大头兵如此愤怒,才没有那回事。让我们火冒三丈的,正是这辆轮式步兵战车。这可是新东东,速度快,火力猛,防护能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也能抵挡步枪子弹的直接命中和手榴弹火箭弹爆炸产生的碎片,有了它,我们等于穿上了好几层防弹衣。可是它真的是太低太矮了,让我们这些北方大汉呆在里面,简直是一种酷刑也没有办法不做得又低又矮,要不然直升机可怎么装载。有鉴于此,我们遭受的酷刑也就变得合情合理了,山东破口大骂也在情理之中。全班都满腹怨气,就小广西一脸的写意,还在吹口哨,看得我们牙齿发痒,唉,为什么直到被塞进车里我们才突然发现原来长得矮一点小一点有这么多好处呢
我们的任务是作为全连的前锋,搜索侦察,寻找安南军的踪迹。只要没有遭到坚决的抵抗我们就一直前进,直到触碰到安南人的真正防线为止。作斥侯是一件很讲究效率的工作,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徒步前进了,于是我们进了这辆小豆战车。小豆战车在我们的咒骂声中飞快地前进,前面时不时出现大片尸体,那都是陆航部队干的好事。陆航在胡志明防线杀红了眼,看到有安南人也不管是老是小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机载重机枪甚至机关炮兜头兜脸便是一通狂扫,直到地上再也看不到一个活物为止。安南政府动员了数万青壮来修筑这道防线,这些手里只有一把工兵铲的青年成了我们最好的靶子,大军兵分六路一路狂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骨盈野,看得我们都麻木了。小广西甚至冲一堆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尸体吹了个色狼式的口哨,笑着对我们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安南猴子是这么帅”
我翻了个白眼,一堆惨不忍睹的尸体在他眼里居然很帅,这小子的审美观真的很特别。班长通过观察孔看了外面一眼,说:“安南猴子这回真的被打惨了,这一仗打完,只怕整个北方遍地寡妇,没有一个家庭是完整的了。”
班副说:“他们活该这样我都觉得便宜他们了对付这头白眼狼,我们应该向蝗军学习,杀得他们方圆几百公里内不见人烟只闻鬼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永远记住这个教训,哪怕是过了一百年,想起我们仍然吓得尿裤子”
小广西叫:“班副说得真的是太对了我们实在没有必要跟他们客气什么,管他什么阴招狠招损招,只要是能玩死猴子的
都是好招,绝招,使出来便是了建议我们效仿蝗军,玩玩三光政策,效果一定很好”
班长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两个唯恐天下不乱你们不知道吧,师长把占领区的平民一古脑的往安南南方猛赶,又不许他们带上必须的生活用品,这一路上伏尸无数,南方很多大城市都快被塞爆炸了,日用品供应极度紧张,逼得那些平民不得不冒险去冲击政府机构抢夺物资,城市治安急剧恶化,很多城镇都行动起来拒绝难民进入,矛盾目益加深,都快要打内战啦”
小广西两眼发亮:“师长就是师长,高,真高啊啥时候我也能达到他那样的水准”
班长多少觉得不可思议:“连这个你都想学你这家伙,中毒太深,没救了,彻底没救啦”
山东弱弱的说:“其实我也挺想向师长学习的。”
班长:“”
“轰”
聊得正欢,战车突然重重一震,一股带着钢铁气息的热浪猛冲过来,战车险些翻倒,停了下来。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大声问:“驾驶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驾驶员显得很郁闷:“他奶奶的,我们辗到反坦克雷了大家赶快下车,搞不好附近有安南人,呆在车上不安全,一发火箭弹就足够将整车人送上天”话都还没有说完,一枚火箭弹拖着尾焰从战车左边擦过,我们浑身毛孔瞬间收缩到极限,汗毛倒竖,再不犹豫,打开后门冲了出去。刚跳下车,一发榴弹就打到了我们附近,碎片横飞,浮土直冒。就在一百米开外的毛竹林里,穿着杂乱的服装,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装备的安南民兵狂叫着冲了出来,妈的,我们被人伏击了子弹在我们身边划来划去,火箭弹接二连三,打得我们抬不起头来。那辆被炸瘫了的战车突然发出了怒吼,双联装30毫米机炮喷出一米多长的膛焰,弹壳密如暴雨,两道火蛇交叉卷向安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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