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帝王制也好,还是其他的制也好,只要能给百姓们带来和平,谁当老大都无所谓。但若是谁挑起战争,那么将会是所有人民的敌人
在太子准确的揪出了内奸,并直接出兵吞并不自量力邻国,名为“自由军”的军队,如同昙花一现般彻底消失在历史中。
第二任皇帝下位,功绩斐然的太子孙瑜明登基,他在拍死了几个分子之后,昭告天下“中央集权尽是污蔑,民意才是王道,我的帝国里没有神明一样的统治者,只有一个职业为皇帝的普通人”
这就是著名的“明主政策”,皇帝血脉相承,后代需要接受最好的帝王教育才能即位,在位三十年,55岁退休,他们的工作就是维护和平,给予了帝国安定与强大。皇帝有着判决权、兵权、和一票否决权,但人民却有着立法权和罢黜皇帝权,于是,付出了看似极小的代价,华夏国就这样安定下来了。
随着皇室放弃古儒学“皇权至上”这类弊端,各个司法部门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延续至今,除了殚精竭虑研究法律漏洞的律师之外,华夏国最著名的,就是各类奇葩监狱。
2396年,2月30日。
远离大陆的一处孤岛听风岛,这里气候适宜耕种,除了两座大厦之外,几乎都是耕地。这里远离尘世喧嚣,无人抽烟,禁止饮酒,下田有自行车代步,号称能让人体会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海”的田园之乐。
对了,提醒一下,千万别以为这是什么好话,更不要妄图去东篱区隐蔽的角落,享受孤独的自由会眼瞎。
没错东篱区其实是男子监狱区,整个听风岛都是犯人们的流放之地。
你问为什么罪人还能活的这么爽因为不能逍遥自在的全都被一枪毙了。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关在这里的,也就是“人情”的那部分,他们所犯的几乎都是重罪,但却也罪不至死,于是为了省粮食就把他们都关在了这里,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
当然,也有想逃狱的,如果你不怕被鲨鱼当磨牙棒的话,特种兵出身的驻扎军们,会挥舞着小手绢,真诚的祝福你完成独自游完30海里的壮举。
而且听风岛毕竟是监狱,就算有一定人身自由,也一点都不爽出门靠走,通讯靠吼,夜里寂寞只有双手,有人尝试结为夫妻那不是蕾丝,就是基友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此时此刻,典狱长的办公室内,某大人物正在秘密会见一个人,曾经被监狱众基佬们评为“瘦下来好想推倒no1”的家伙监狱之花云孟侨。
咳咳,好吧,上面那个名称其实是作者意淫。小云子同志虽然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但光是那一脸忧郁和极具攻击性的行为和眼神,就足以让监狱里的猥琐大叔纯情小受敬而远之。虽然颜的确蛮正的,可谁都不会明白,这不是一朵可以摘的小菊花,而是一丛带着刺的荆棘,还是涂了毒的那种。
然而一梦醒来之后,那个眼神很可怕的家伙却突然变成了一个懒散的阳光大男孩,正当众狱友惊讶着是不是可以邀请他一起去洗澡捡肥皂的时候,云孟侨同志,被典狱长亲自请走了。
、第20章牛逼组长现实不能更幻灭
第二十章牛逼组长现实不能更幻灭
使唤典狱长的家伙,就是眼前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像是三头六臂会喷火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不知道哪个朝代古袍,抱着壶茶独自饮着,神态安逸的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但事实上他模样十分年轻,而且非常英俊。
此人姓王名诩,昨天晚上刚刚收拾了云孟侨无法无天的第二人格。
整个办公室从云孟侨进去后,便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古袍男人专心一意的品茗,云孟侨则一脸“好无聊好想被强奸”的表情,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孟侨终于无精打采的伸出两条胳膊,用弃疗般的口气道:“啊,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来吧来吧,不管你是用自动铅笔戳我一下,让我永远失去宝贵的记忆,还是用什么吐真剂、真心散逼我说出我的秘密,我都不会反抗的”
“是么”王诩从怀里拿起一支笔,信手拈来的做投射状,但后者显然是故意的,此等行为立刻换来了云孟侨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喂,你这么狡猾你爸妈知道么”
“他们早死了。”
听风岛监狱是两座比邻的大厦,因为百年前“核武灭世劫”导致此处地震频发,大厦都是采用轻便坚固的材料建的,因此非常易燃。一听到有人喊着火,顿时所有狱警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大门被瞬间撞开,典狱长和一众狱警抱着火红的灭火器的身姿,立刻跃入两人视线。
但当看见屋内的情况,他立刻僵在了原地。王诩随手把桌子下的一枚袖珍窃听器丢在了地上,而后似笑非笑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
典狱长脸色苍白,见状立刻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军礼,然后擦着冷汗退了出去。紧接着王诩的目光转到了云孟侨头上:“用一些废话拖延时间,而后试图大喊一声查看门外围是否有监狱人员偷偷监听。云孟侨,小心思还挺多的嘛”
“过奖过奖,这也是逼不得已,我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你应该理解的,在这里典狱长就是土皇帝,但有一天上头忽然空降了一个神秘大佬,指名道姓的说来密见某个无名小卒,任何一个心中有鬼的官员都不可能淡定无视。想想看,他连自己的演讲稿都没准备充分,夹道欢迎的仪仗也没有,万一从我这张狗嘴里吐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话,那他每日调戏女狱警的幸福生活说不定就算到头了。从他亲自送我来这里就看得出来,他在向我示好,同是也在威慑我,告诉我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云孟侨虚着眼睛道:“嘛,当然,我最得意的是刚才那一句“救火啊”人类就是这样,见义勇为者苦早死,见风使舵者乐偷生。我如果喊非礼,他们八成是先犹豫一下是不是值得,然后一边偷笑默许,一边考虑着是不是有主动送上门供你潜规则的必要。但是当我把危害个人利益,放大成危害集体利益,比如着火啊,煤气泄漏啊什么的,他们就不需要考虑这么多么了,不想死就必须上。所以我准备把这个招数交给我未来的女儿,让她来对付那群长得不帅的不良少年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女友。”
王诩哈哈笑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欣赏你的坦白。”
“不,假如你把那个抵在我颈部大动脉上的笔尖撤下去,我会更加坦白的。”
王诩松开了扣住他肩膀关节的手指,后者立刻软瘫在了椅子上,它将钢笔的笔盖扣上塞回了袖子里,微笑的走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直到此时,云孟侨才勉强抬起手,擦了擦快要顺着鼻梁流进眼睛里的冷汗。刚才仅仅是他喊出来的刹那,王诩便已经突然出现在他身侧,笑容满面的用钢笔在他动脉口画了一个点。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若不是后者仅仅是开玩笑,他恐怕还没张嘴,就掉了。
眼前这个人强的可怕,不管是心智还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