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如今袁买已是七岁,那邓艾也已五岁有余,按照时间和道理来算,却也是该找人好好的教育教育了,为河北的下一代打下良好的基础。
恩,话说,是该组建一个河北少年培训班了!
********************一ri的时间,袁尚命府内众人总动员,便将为邓昶手术所需要的一切药物和东西置办完全。
事情紧急,当夜,华佗便命人寻了一间干净的静室,铺纱焚香,屏烛夜医,为邓昶开刀取瘤。
手术室外,除了邓昶的家人之外,尚还有袁尚,沮授,张颌,高览,司马懿,逄纪等几位平ri里与邓昶交厚的人聚在陪同,甚至,就连平ri里不理琐事的赵云,也是亲自过来探望,却是邓昶老儿平ri虽不着调,却也颇有人缘的。
屋内手中如火如荼,外面众人三五成群,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消息,却有那左慈老儿平ri里好动,闲待着不住,偷偷的跑来袁尚身边坐着,笑着怼鼓了他一下,道:“徒弟,上回给你的遁甲天书人卷,温习了没有?”
袁尚抬头看了看左慈,也不管他叫师傅,只是淡淡的回道:“看倒是看了,问题是里面的内容有些太过精深,行兵布阵的那方面倒还好,是将方阵、圆阵、疏阵、数阵等十阵详细讲解归纳延伸,问题书中有些观天相的篇幅,什么断风向,断大雾,断雨雪,太乱,看不明白,于是就搁下了。”
这段时间,袁尚确实是抽空研究了左慈上回给他的人盾卷,不看倒好,一看就发现里面的内容博大精深,内容博大,特别是好多关于排兵布阵行军的内容,对于袁尚这种没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野手,很有帮助。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能说出这些,却是证明你留心了,不枉费我老人家将那宝卷留下你乃四州之主,兵家之事自然需仔细钻研,至于里面的观天象,断风云的天时之事,你自己看不明白,却也不无碍,不妨找你麾下的那几名谋士,如司马懿,沮授等一同研究,既能让你自己知懂,还能让他们也一样大有受益,岂不是好事一桩?”
袁尚闻言一愣,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左慈,道:“你这老头真奇怪,刚开始见我时说我是妖孽,喊打喊杀,转眼一变,又非说我应该当你徒弟,对我热乎的不行,你到底想在我这里要些什么?我可提前跟你说好,别的都好讲,想要钱我是一分没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左慈闻言不满的一撇嘴,道:“不孝的东西,当我老人家是什么,我可是半仙之体!仙人也!岂能为你手中的富贵折腰?”
说罢,顿了一顿,道:“话说老夫我夜观天象,眼见西北之地有将星突起,其锋芒直指北地,怕是你这河北四州眼瞅着又要不消停了!”
袁尚闻言嗤之以鼻,不屑道:“少来,西北之地的街溜子能跟我河北能有什么关系?老骗子少故弄玄虚,我才不信你。”
*********************西北,关中槐里城。
关中各路诸侯之中,槐里侯马腾地处三辅之北,乃是诸侯林立的关中中的魁首!
整座槐里城背靠关山峰土而建,占地六千余亩,且其间亦有宅舍构建在那盘山小道之间,自山腰往下的锯口处,依次有东、南、西、被四座兵马大营,伫立拱卫着槐里城西的正中居帅大营盘。
身为槐里主人的马腾,却是一向不曾居住于城中,除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城去办,一般情况下,马腾都是在这尘土黄沙飞扬的沙地营盘中处理一切军务琐事,以苍天为房,以帐篷为瓦,以校场为床,以军营为家。
身为汉羌混血的马腾,相貌却是与一般的中原人有些不同,身材高大挺拔,鼻直口阔、相貌粗犷,宽广的额头高高凸起,直至头顶都是寸毛不生,然而内凹的后脑勺上,却又盘着二十多根浓密乌黑、姆指粗细的辨子,以若干青铜小环相箍,垂到背后。
他那双犹如猎豹的幽蓝眼珠,冷厉而深沉,微微合起时,湛出的森森精光令人不寒而栗,唇边一圈短密的黑胡,修剪得妥贴而光洁。鼻翼左侧一颗绿豆大小的朱砂痣,令人过目难忘。
他一身穿着很是朴素,不像是个诸侯,厚棉长摆,腰系皮鞭,倒是有点牧马人的意味。
手中捧着一封竹简,马腾的已是看了整整一个时辰,反复来回的看,好似喜欢的舍不得撩手一样,又似生怕将它扔在地上便有危机,上下不定,颇有些左右为难的意味。
马腾坐下,一名虬须大脸,相貌威武的青年汉子正端坐在侧,紧紧的注视着马腾面部表情的一点一动,生怕漏过了什么。
这个人叫做庞德,字令明,年纪虽轻,却是西北军中少有的文武兼备人物。
又过了足足三盏茶的功夫,马腾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长声一叹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封劝我助曹攻袁的书信了”
庞德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先是许都方面下了旨意,又是钟繇,张既,傅干三人送来劝书,看来曹操这次是铁了心的想把咱们拉下水了!”
马腾视线缓缓下垂,落在了那封自己才刚放下没多久的竹简上,意味深长道:“两雄相争,不欲共存,唯我等夹缝中人,难活啊。”
庞德点了点头,道:“袁曹之战,关乎到北方天地一统之大事,这队伍主公不可不谨慎站之!”
马腾转眼看庞德道:“令明,依你之见,袁曹之战到了最后,谁的胜算面会比较大些?”
庞德沉寂了一下,开口道:“以末将度之,袁绍在ri,河北战胜中原的胜算较大,袁绍不在,试问天下又有谁是曹操的对手?况且此次与关中诸路结盟讨伐河东,对我们也有些好处,一则可扩张些势力,二则可借机交好朝廷,三则可乘机笼络关中各路诸侯,以为后用。”
“袁绍不在,谁是曹操的对手?”马腾摸着精致的胡须,闻言不由苦笑,道:“是啊,当年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阵势何等庞大,气势何等威武!如今十八人中,却只剩下了我与曹操两个。他又坐拥朝廷,占据天时人和!放眼天下,谁又能是他的对手呢,呵呵,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看来河东之战,我们不出兵,却是不行了。”
说到这里,马腾又问庞德道:“令明,依你之见,与钟繇等人合兵攻打河东,是我亲自去好,还是另择良将而去?”
庞德闻言摇头:“主公身份尊崇,不可妄动,且曹操下诏,主公若是亲征,却也显得咱们降了身份落了面子,河东守将郭淮,虽是袁氏心腹,却无甚大用,末将不才,愿领兵与钟繇并关中诸路诸侯会和,一战可定乾坤!”
马腾闻言点了点头,道:“令明之能,我自然知晓,不过你名气此时尚还不显,若是以你为尊,只怕会让曹操,钟繇等人心中有所芥蒂,不若让孟起为帅,你为先锋,你二人一同前往,凡事也好有个商量和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