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似的道:“妹妹,不是姐姐说嗝说你!哑巴这毛病乃是重症,需得仔细调治!不可贻误!不然你纵是长的再美,又有何用?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会娶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子?也罢,你这哑病,ri后便包在姐姐身上,姐姐与你一见如故,ri后少不得要遍寻名医,定将你你这不能说话的怪症治好。”
“多谢姐姐!那咱们满饮此酒!”
“干!”
袁尚实在是听不下去,摇了摇脑袋,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傻老娘们,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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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帐篷外,天色已是变得黑了,繁星点点,抬头望去,正好瞧见张颌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不由尽皆都露出了微笑。
“张将军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张颌摇了摇头,反问道:“公子不也是忙碌的很吗?”
说着,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时传出夏侯涓和吕玲绮醉笑的帐篷。
袁尚无奈的一耸肩,苦笑着没有答话。
张颌见状也不多问,随即转了话锋,低声道:“三公子可否移步?末将有些要紧事想跟公子私下商议。”
袁尚见张颌面色郑重,知道他必然是有要事相商,随即跟着张颌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之间。
但见张颌一脸肃穆,拱手对袁尚恭敬道:“三公子,咱们目前已是到了徐州境内,继续北上,便将抵达我军与曹操下辖的交界之处,徐州和青州地处相连,只怕会有重兵把守,以末将计,三公子是不是应该派出信使,请坐镇的青州守将派兵接应?”
袁尚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青州的守将?是谁?”
张颌闻言无奈一笑,摇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您的兄长,大公子袁谭了。”
袁尚的心顿时紧紧的抽了一抽。
袁尚的历史知识浅薄,对一些细微之处不是很懂,但大体的概况却还是知道的。
袁谭!袁尚的兄长!那个在历史上不分轻重缓急,与袁尚争夺河北霸权的人物,为了夺取四州之主的地位,他甚至不惜引狼入室,与曹操联合共同举兵对付自己的亲兄弟,使得河北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袁谭自以为得计,不想却是与虎谋皮,最终还是死在了曹军的手里,诺大的四州基业,就是因为袁谭的一己之私,而毁于一旦,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历史上的那个袁尚的错误。
听了这个名字,袁尚的眼皮子不由的微微之跳。
当然,这个时候的袁谭还并没有吃里扒外的叛变,但袁尚却并不放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袁谭能在历史上干出与曹操联手打自己兄弟的勾当,就证明他平ri里与袁尚的关系应该就不是太好,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让袁谭接应自己,真的就不会有疏漏吗?
“三公子,三公子!”张颌见袁尚发呆,不由急忙出声询问。
“啊”袁尚闻言回过神来,想了想道:“张将军,难道除了奔往青州之外,咱们就不能直接取道回邺城吗?”
张颌闻言奇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比之青州却是相对难走,而且路途较远,恐被曹军埋伏阻拦,三公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青州之地,乃是令兄亲自把守,并无疏漏,你为何这般犹疑?”
袁尚闻言苦笑一下,我若告诉你,史书上说他与我八字犯冲,星座不合,你会信吗?
细细的琢磨了许久,袁尚心中终究是想通,历史归历史,但袁谭与自己不睦,都是在袁绍病死之后,现在的他还是自己的战友,是自己的兄长,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更何况己方也有七千余的兵将,张颌高览都是河北四庭柱中人,袁谭想动自己,也得先掂量一下自个有几斤几两。
刘备我都摆得平,还差袁谭一个。
“张将军,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写书信,派轻骑先往青州,请大哥出兵接应,迎咱们回归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