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援闻言顿时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的看着袁尚,不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
却见袁尚一脸正色的抬头望天,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幽幽然道:“其实凭心而论,我倒是希望淳于琼将军能够投降,那个草包要是进了曹军,并得到曹操的重用,说不定可以从内部瓦解,彻底的毁了曹军咱们也就可以省事了。”
郭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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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不说曹操弃了袁尚,却说于禁奉命阻挡张颌,双方迎面碰上,二话不说便厮杀在了一块,兵对兵,将对将,兵兵乓乓的厮杀格外热闹。
于禁的兵马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皆是精锐强军,人数不占上风却也能拼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问题是双方武将的比拼,于禁与张颌。
这两个人在后世时都是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领兵布阵的本领自不必说,且武艺也都是杠杠的,今ri刀枪相见,打起来自然分外精彩。
但归根结底的较起真来,张颌的武艺委实还是高过于禁一筹,只见一支银白色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挥舞的繁花点点,潇洒自如,于禁的刀法虽然不弱,隐隐的却是落在了下风。
二十回个已过,张颌的身手不慢反快,手中的长枪携带者风雷之势,向着于禁或扎,或挑,或扫,或点,逼迫的于禁浑身汗流浃背,左支右档,显得是分外狼狈。
又将将巴巴的舞遮了几个回合,于禁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向后一闪,回收一刀使了个虚招,打马跳出圈外,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张颌。
喘息过后,方听于禁面带佩服神色的说道:“张将军好俊的身手!不愧是袁绍麾下的第一良将!就算是颜良、文丑全盛之期,比之将军今ri,也是强之有限。”
张颌面色冷然,闻言丝毫没有得色:“阁下过赞了,颜良文丑乃我河北昔ri名将,张颌本领低微,不敢与之同列而语。”
于禁闻言冷然一笑,摇头道:“不骄不躁,却是良才,真是可惜了。”
张颌双目一眯:“可惜么?”
“可惜张将军如此人物,却随从与袁绍外华内腐之辈,当真是埋没英雄。”
张颌不屑一笑:“有话直说,拐的什么弯子。”
于禁继续道:“张将军今ri来救乌巢,但乌巢粮草却依然为我军所焚,足见天意在曹,袁绍好谋无断,色厉胆薄,非为明主,早晚必被我主所擒,将军一代豪杰,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壮?不如投靠曹司空,报效朝廷,不但前途霍坦,更可不负这一身本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张颌一枪直刺过来,边打边道:“多谢好意了,可惜本将并无兴趣!”
于禁冷笑一声,也不在与之纠缠,转身拨马,朝着乌巢奔去。
其麾下士卒见主将奔走,也是纷纷弃战而撤。
此时此刻,曹操已是率领着张辽,徐晃等人从乌巢而出,仰头看了看天色,见夜色已然要过去,而乌巢内的粮草也基本被焚,嘴角随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本初,这一仗,乌巢被焚,白马是孤赢,延津是孤赢,如今官渡之战又是曹某赢了,没有粮草,你七十万大军旦夕将灭,曹某看你这一次还如何翻身呵呵,传令三军,勿要在此耽搁,火速退兵乌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