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当然知道胡富贵的妻子李月娘,和他们新收的义女乔思南为什么没在这里,没有人愿意呆在一个看见就伤心和阴沉沉的房间内。
沈浪走进偏房,见到乔思南和李月娘手牵手的坐在床边,至于他们说些什么沈浪没有过多的注意。见到沈浪到来,李月娘脸上露出一丝忧伤的笑,“我知道这几天会来,因为我知道老爷在生前和你有剑合作的事情要做,不过现在老爷去了,这件事你看是不是过段时间再说。”
沈浪淡淡一笑,笑容中仿佛带着一丝痛楚,“夫人,我和胡老爷要做的事你是知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小姐招亲擂的事,这件事情什么时候举行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着招亲擂要是退后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向全国慕名而来的青年才俊交代。”
李月娘忧伤的道:“这件事情想要交代的话也好办,只要把那些来参加棋擂招亲之人的报名费退了,在请他们在绥州城好好玩几天就行了。”
听到这样的话,沈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招亲擂如果不能如期举行,那么他想要成立乐坊的事情肯定要推后。
甚至,就连搜集绥州刺史施文佩的犯罪证据都可能要推后,但是,皇上派来彻查秀女案的钦差就快要到了,他到现在还没能找到任何有关秀女案的证据,叫他的心里如何能够好受。
但是,他也明白,这个时代,有白事之人的家里三年之内不能有红事,所有的子女都守孝三年,已尽孝道,不然就会被外人认为不孝,这是当时传统的观念,没有人能够改变。
他想要找些理由说服李月娘,让她能够同意乔思南的招亲擂如期举行,但是,他想出来的千万种理由,在孝道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也无足轻重,所以,他才同意了李月娘的说法。
李月娘继续说道:“既然你对我说的话没有意见,就请你去跟我那两个人说一下,传达一下我的意思。”沈浪沉默的站了一会,便走出了胡家的偏房。
当他来到胡定国和胡安邦的所住的院内之后,发现他们兄弟两正在喝酒,他们的妻子并没有作陪,院内也没有发现他们妻子的身影,他们的面色忧愁,眼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眼泪。
沈浪见状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喝酒,连一点下酒的菜都没有?”
胡定国揉了一下眼睛,沈浪知道他并不是在揉眼睛,而是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我们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告诉我们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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