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家纷纷点头,然后拿起传国玉玺,就朝着座榻后面的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气流通常,空气良好,这在万米深的海底,并不算是一个好现象。因为这将意味着这条通道连接着没个不是海水包围的广阔地方。在这里,唯一能让秦震他们想起的,大概就是归墟了。
这条向下的通道,看起来好像很长很长这些看似自然又不太自然的石阶,引领着他们走向一个神秘的海底世界。
秦震他们现在每一个人,在青木重明的问题上,都有了一些更为透彻的理解。曾经,秦震不相信一个人可以韬光养晦二十年,在异国他乡过着这种“无间道”的隐秘生活。这并不是因为无间道不好当,而更是因为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完完全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二十年的时间,他就不曾对中国任何一人、一事、一物有过感情么
秦震坚信,举凡是个感情动物,他就不可能逃得过时间的培养和消磨。这个青木重明也还算年轻,他等于从未成年小时候就开始在中国,按理说,他对他的国家以及家族,都应该淡漠了才对。怎么可能,是什么原因让他坚持到了今天,而矢志不渝
原来不理解的,现在秦震他们都理解了。
忍者的厉害在于,其疾如风,不动如山,并且无坚不摧。他们的无坚不摧,是在一个强大精神力量的支撑下,才得以形成的。这就是为什么,青木重明被俊天打成了重伤,他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痛苦一样,还在苦苦追寻,还可以桀桀怪笑。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一点儿的伤痛。
这就是精神力量的作用。
说实在的,其实羽东他们也一样。他们每一次的出生入死,每一次的刀山火海,那种无惧生死苦痛、不惧不畏的信念,来源于什么精神力量。
忍者的精神修炼是超乎想象的,他们不像是羽东他们,从责任和担当的角度出发。他们只懂得誓死效忠自己的主人或者家族,即便是日本的天皇,在他们眼里也什么都不是。
每一个忍者,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与众不同的人生。可以说,那人生是悲剧的。虽然羽东他们也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宿命人生,但是他是荣耀的。不管能不能青史留名,他都注定是荣耀的。而忍者不同,他们没有荣耀也没有屈辱,只有命令,执行命令。仅此而已。
不过他们从一出生就被灌输了这种强大的精神思想,誓死效忠,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他们执行主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无法干预他们效忠主人,并且为之奉献自己的一切。
精神、身体、灵魂,他们将毫无保留的奉献,那就是对于忍者来说最大的光荣,无上的骄傲。
除此之外,他们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各种技能,杀人的、伪装的、逃匿的等等等等。他们不会再有自己的思想,正是这根深蒂固的观念,和强大的精神力量影响,所以,二十年的时间才没有动摇了青木重明任何一点信念。也就是因为这样强大的精神影响,忍者才会比任何宗教的教徒都要更加的疯狂、狂热,更加的无所畏惧,更加的无坚不摧。
将忍者这个特殊的身份冠上之后,青木重明所做的一切,他的一言一行,一切行为,就都变的可以理解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归墟眼
秦震觉得他们现在的处境还真是有点儿一言难尽的意思。前方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凶险在等待着他们,而身后呢,竟然还有那神出鬼没精通忍术的两个敌人在尾随着。
越下越深,四周除了异样的寒冷以外,似乎还伴着一阵阵海潮声。一万米深的海底,是不应该能听到这种声音的。
出于严重好奇心,秦震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觉不觉得咱们好像越来越靠近有水的地方了这个声音,我听着很不对劲啊。”
俊天在前面这时回头对秦震笑了一下说道:“或许,我们就快看到归墟了呢。”
秦震听后脸色一变的说道:“俊天,咱还是不开这玩笑比较好。那归墟能把一切都吸走,当然也包括咱们。你还是别这么渴望见到归墟吧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咱们这一趟不会看见。”
提起归墟,谁会毫无畏惧可偏偏越是害怕,这远处传来的水声就越大。随着秦震他们大家的脚步,没出十分钟,他们听到的水声已经是震耳欲聋的动静了。
如果单从水声来判断水势的话,就算没有二十几个维多利亚瀑布,也得有同数量的尼加拉瀑布。
那轰鸣的水声震得人整颗心都觉得颤抖。秦震甚至觉得那水声仿佛有一种力量,在震慑着人的胆量,使人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
当然,有同种感受的,也不仅仅的秦震自己一个人。所以大家都渐渐停下了脚步,准备商议一下前方的状况。这么走下去可不是办法,听这动静,前面有路没路都是回事儿呢。
由于水声太大,大家说话都得大着声音才行。老顾这会儿扯着脖子喊道:“东少啊。你确定那九个鼎就在前面吗你听听前面的这阵势,就算真有那鼎,咱也拿不到手啊之前我问你,你就没理我这茬儿,那九个鼎到底要怎么处置才算行”显然老顾也被这声势浩大的水声给镇住了。
直到现在,羽东这才开口回道:“九鼎不需要被带到世上。我找它,不是为了把它带到博物馆的,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怎么带走九鼎的问题。我要做的,只需要把它归位就可以了”
“啊”老顾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也许他不明白所谓的归位是什么意思,但是至少他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还得继续往前走反正左右是没有别的招,非得走到尽头找到九鼎不可。
就这样。大家再次迈步向前,沿着这已经开始有些潮湿的甬道,继续向下。仿佛像是一个没有底的深渊,永远也走不到头。但是又好像他们即将步入到海洋的最深处,归墟之眼。
终于,通道的地形开始有变化了。他们站在这条甬道的尽头,前面是一个圆形的深渊,来自四面八方的漆黑海水。全部都倾泻而入。那如同是海洋泄洪一样的场面,着实令人感到震撼。更多的。则是畏惧。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像是一个挂钟形地势。那个钟就是那个圆形像是天坑一样的归墟眼,而他们所在的平台地下就是深渊。前方还有一点点的空间,那是一条不算宽的悬空石桥。
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很清楚自己处在深海之中,那他们现在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站在一个世界上最壮阔惊险的观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