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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大猿王 三月严寒 2291 字 2023-10-06

训练有素的以四人为一组组成方阵,准备将目标围困。

茫然四顾这却才愕然发现,只是转瞬的时间,显然的目标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

“不要乱注意队形,他还在这里”埃罗急忙出声呵斥稳住慌乱的队伍,双手握剑,微微抵伏下身体,双眼缓缓搜索周围所有目标有可能躲藏的地方。

轻微的破空声从身后响起,埃罗不屑冷笑,剑刃上斗气的光芒带起弯弯月牙瞬间斩向身后。

眼前砍中的目标犹如烟花般散落,清楚的能够看到对方嘴角嘲弄的冷笑。

“不好”埃罗惊叫一声却以及来不及,骤然的一声惨叫从身后响起,等他急急转身时,只看到一个口鼻出血,软软瘫倒的士兵,以及一道急速滑过的幻影。

直到那瘫软的士兵倒在地面,众人这才看到他至死的伤痕,胸甲后背被踢出一个清晰的深深陷入身体的脚印。

城卫军们不由得同时咽了口唾沫,是什么样恐怖的力量才能在他们特质加厚的胸甲上留下这样的伤痕。

“在这里,给我滚出来”捕捉到夏佐一丝残影的埃罗怒吼一声,身上爆发出浓郁璀璨的银色斗气,直扑向众人身边刚刚站起身,茫然无措的战马。

“眼神到还不错,只可惜实力差了点”隐匿在战马身侧的夏佐闪身飞出,一拳轰出,毫无花俏的和埃罗硬碰了一击。

虽然同样有着中级战士巅峰实力的埃罗斗气与夏佐相差不大,但是力量却远逊与夏佐进过地狱般璀璨磨练出来的恐怖力量。

震耳欲聋的气爆声,四散的金银气劲,埃罗的身体夏佐蛮横的一拳直径砸飞了出去,足足倒飞出十几米远,狠狠的撞进街边石头垒砌的房屋。

斗气凝成气团自脚下爆发,借助埃罗一击的力量,夏佐的身影一晃,化作四道人影,狞笑着向惶恐防守的城卫军扑去。

屠杀骤然开始,城卫军的眼睛根本追捕上夏佐的速度,骨头爆裂的脆响噼啪的连续响起,慌乱的挥舞着武器,却根本连目标的位置也无法确定,一个接一个的战友如同秋收的麦子般倒下。

从埃罗被砸进墙壁,到他再次冲出来,前后不过只有几息的时间,可当浑身裹着银光的埃罗从漫天的灰尘中冲出,眼前全然不是预料中的场景让他双眼骤然充血。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整整五十具扭曲的身体散落在地面,塌陷的铠甲缝隙里渗出殷红的鲜血,很快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处。

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战斗,虽然同为中级战士,但夏佐无限接近高级战士,并且掌握着两门斗技的实力,足以轻易的对付五十倍以上的敌人,埃罗显然因为菲尔的描述而对夏佐的实力估计错误,而无声息的五十具尸体,则是就是他错误的代价。

“啊”双目充血,埃罗撕心裂肺的哀嚎,甚至连斗气上都蒙上一层血色。

第65章出逃

愤怒的身影一闪,就连夏佐也只捕捉到一抹虚影,埃罗的身影便骤然出现在身前,急速冲刺切割空气生出尖锐的厉啸,气环绕的剑锋刺得夏佐皮肤生疼。

这显然是一种攻击型的斗技,斗气凝聚于一点的攻击力很不错,只可惜对于夏佐来说,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些,脚下怪异交错几步,凝实身影忽然模糊,犹如鬼魅般,与冲刺而来的埃罗对穿而过。

“太弱了”愤怒的埃罗迅捷转身,四面却同时响起夏佐嘲弄的声音。

虽然同样处在中级战士的巅峰,但埃罗的实力比起沃尔登相差甚远,更何况现在能够轻易打败沃尔登的夏佐。

破空声同时从四面传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刚从冲刺惯性下站定的埃罗,只感觉眼睛里全是幻影闪动。

“混蛋”埃罗愤怒的咆哮,找不到目标所在的他,双手握剑癫狂的向四周胡乱劈砍。

“咔咔咔咔”四声清脆的声响连城一段,在埃罗举剑的瞬间,四个夏佐同时从四个方向踢中他的胸甲。

前后左右同时的重击,让埃罗在原地骤然站定。

“不可能”身前四个夏佐虚晃着融为一体,埃罗喃喃的低头看着塌陷的胸甲,嘴里大咕的涌出混着黑色内脏碎片的乌黑血液。

“咔咔”的脆响声扭曲变形的钢铁胸甲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就连内部的蓝色低衬,也在埃罗微微晃动之后粉末飘散,同样粉碎的不止是衣服和胸甲。

埃罗胸腔彻底塌陷,四面的重击震碎了他的骨头,内脏,原本强壮的胸腔,现在却如同少女的蛮腰一般纤细。

全歼敌人,夏佐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高兴的神色,反而是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阴沉的可怕。

虽然想不通原因,但他的暴露已经成为事实,尤其是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骤然安静的街道上一扇扇紧闭的门窗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恐惧的打量着自己,如此多看到自己长相的人,他不可能全部的一一灭口。

虽然这些士兵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但如果有足有的数量支撑,或者多几个最后军官那样的掌握斗技的战士,那他可能就永远在回不了碎石荒原。

“踏踏”治安兵整齐划一步伐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夏佐眉头微皱,脚下一点身影闪电般消失在这条血腥味弥漫的街区,留下划破夜空的凄厉哨声和骤然沸腾的恐慌喧闹。

“啧啧”尸体不远处的小巷,阴暗的角落一个模糊的人影摇着脑袋轻声咂舌,一只独眼在黑暗里闪着淡淡的光泽“好凶狠的手段,到底是哪个老混蛋,找到这么个有趣的小子”

看了看夏佐离开的方向,人影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刚才那小子就差点发现他了,现在是紧张时期,要是让对方发现了,岂不是不好玩了。

仰头大口大口的灌着朗姆酒,喉结有规律的上下颤动,像是不用换气一样,竟然一口将足有人头大小的一瓶朗姆酒喝的干净。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随手丢了酒瓶,这才摇摇晃晃,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祭祀小调,消失在小巷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