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日,老夫才不会怕这些剑修丝毫”血童子虽是十分不甘心,犹豫了片刻还是也跟着那骨魔钻进了祭坛下方的洞穴中。
“真是奇怪,那老巫婆怎么突然就没了踪迹”血童子一进这洞穴中,却发现竟然跟丢了那骨魔,只能径直顺着通道往前直行。
片刻后,就见前方通道镜头出现了一个十多丈宽的大殿,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熟悉的人影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抖动着,口中还不时兴奋地发出阵阵怪叫声。
“姚二你在干什么那小色鬼你把他放哪里了我在上面累死累活地缠住了那老巫婆,你竟然在此悠闲自在地享受起来”那血童子一个箭步就跃到了这个和他一样的孪生兄弟身前,大吼道。
“姚大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那老巫婆呢那小色鬼正躲在这下面和那老巫婆的宝贝徒弟在相好呢,快来欣赏欣赏”那叫姚二的血童子回道。
“你倒是问起我来了,你待在这里难道没看到那老巫婆进来”那叫姚大的血童子急道。
“这地下宫殿里的氐人,早已死的死,逃的逃,除了这下方地窖这小色鬼和他的那两个相好外,连个苍蝇都没进来过”姚二也回道。
姚大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惊道,“看来又是上那老巫婆的当了”他连忙也俯下身来,顺着那猫眼洞一看,这下方却是哪有一个人影
那姚二也急忙俯下身道:“真是奇怪了,这明明刚刚这三人都还是摞在一起,白花花的全都是肉连那小色鬼下身那玩意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转眼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快追,他们一定跑得不远”瞬间这两人就化为了一道人影,消失在这大殿之中。
“舅舅,这里有人刚刚在激烈地争斗过,只是却并不像是剑修所为,这里也没有微儿表妹的神识”李逸三人已经到了这谷中祭坛处,连忙四处查看道。
“这不知道是何人,修为只怕早已到了炼气化神之境,这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全力而击,奇怪的竟是没有招来那天雷神罚”李逸又指着那祭坛附近那一道道巨大深坑道。
“这每一人修为只怕是不弱于老夫竟能如此这般放开手脚搏斗,只怕就是大阵之力屏蔽了这天机,难怪老夫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微儿的神识”张虬也淡淡回道,突然一道青光闪过,他就消失在了原地,落在了不远处一个氐人尸体附近。瞬间又是一道青光闪过,这氐人尸体就从中化为两截,顿时一地血水流出了过来,恶臭无比。
“这尸体表面完整,五脏六腑却是早已化为一滩脓水,这正是那血童子的血天大手印这门歹毒邪术所为老夫果真没有猜错,这互相争斗的俩人就是那血魔和骨魔二人,却不知什么原因,如此生死相搏”张虬又顿了顿道。
“那小色鬼呢,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一定要将其抽筋剥皮,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可不能就这般轻易地死去”那边的羊恭容在附近所有的尸体中都找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林易的尸体,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口中忍不住念道。
一想到女儿竟然落在了这两大恶魔的手中,那张虬心情忍不住沉重起来。手中不断掐诀,双目微闭,片刻后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不作丝毫停留,化为一道青影,真奔那不远处的白龙江而去。李逸和羊恭容也是连忙跟了上去,知道那张虬已经找到了那张微所在之地。
滚滚的江水从那雪山之中汹涌而下,形成一个巨大的瀑布,不知经过多少i年的日夜冲刷,那瀑布下方经年累月也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湖。湖水直接流入那白龙江中,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突然只见湖中一阵巨响,从瀑布后方传来,湖水如开水沸腾般,激起无数巨浪,片刻后湖中终于是涌出三人,那湖岸边一个老妪再也等候多时。一身黑袍,脸上戴着马头面具,原来这人正是那骨魔。
“师父,弟子罪该万死,万万不该躲入那地窖中,打扰了白马神的后代神灵的安息,可是当时的情况迫不得已,不得已而为之”刚到岸边,那阿兰看到骨魔连忙上前跪诉道,身后那林易和张微却是依然昏迷不醒。
“起来吧当时的情况本座都已经得知,白马神会原谅你的冒失”骨魔淡淡地回道。
“这血童子真是阴谋不小,和他打交道了近百年,真是想不到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隐藏得如此之深,真是蓄谋已久若不是你机智地躲在那白马神后代埋骨之地中,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本座这才略施计谋引开那血童子,暗中叫阿叔给你打开那地窖机关。此次你能安全逃脱虎口,真是难为你了”骨魔顿了顿又对阿兰回道。
一双眼睛却是始终盯着她上下打量,阿兰自是明白骨魔所说“真是难为你了”究竟为何,忍不住害羞地低下了头,双手更不知怎么办。
“看来这小子却还是有点良心,你身上元阴之气虽是消失殆尽,可是你的仙基却是完好无损,一身法力更是又精湛了不少看来那却还真是要把衣钵传给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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