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何必如此装模作样”林易心中暗骂道,一声令下,身后两个手持猛斧的壮士已经出列,这二人自是乖乖退后,莫不敢言。
“这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就和我们关系不大了快把这里的情况都报知贾后”孟观和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大将军府。
第二日清晨,休整一夜的大军就开始出动了。
林易率领解系、周处、司马雅、江统、许超、士猗等猛将谋士,带领宿卫兵3万,东宫亲军精锐2万直奔那齐万年老巢而去。刘卞、王敦二人留守长安,流民招募越来越多的,刘卞依然负责流民的招募和训练,他不止一次提高了招募标准,依然是络绎不绝,早已经超过了2万。王敦被林易任命为征西大将军府长吏,留守大将军府,负责大将军府内外事物,协助孟观、李二人守备长安城。
孟观、李二人本愿意林易带走如此多的宿卫兵,但是无奈林易又抽出了刀,耍出了纨绔无赖的本性,这两人不得不乖乖同意。
“小样,以为还是在洛阳城,有毒后奸党照着你们在这长安城,这里一切本王做主”林易心中忍不住骂道。他之所以留下数千的亲军精锐,名为协助守备长安城,其实是为了监督这二人。况且刘卞、王敦二人皆是智勇双全,善谋略,再加上那新招募的2万新军,足够应付这紧急情况。
从善渊那里传来的消息,那贾谧反应的比林易想象中的快。贾午和贾谧母女每日都到宫中谏诉,要求贾后感觉发出圣旨,要求太子赶紧回京,改派另外的王爷镇守关中。看来那贾谧已经得到了刺杀失败的消息。
善渊现在虽然在床上很受贾后恩宠,只是朝政之事却不敢非议,免得贾后怀疑,只能暗中打探消息。现在以张华为首的朝臣大多以朝令夕改为由阻止了贾后一党的政令,不过这只能挡住一时,只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圣旨要其回京。
看来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要加快速度。
第六十六章过始平入秦久旱迎喜雨
漫山遍野都是白色的旗帜,遮云蔽日;四面八方都是嘹亮的军鼓,振聋发聩。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就交在自己的手上,这不仅仅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义务,来不得一丝麻痹大意。林易虽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挂帅出征,还好身边有无数文臣武将辅佐。有解系、周处这样的常年好西戎打交道的老将,有司马雅、许超这样的忠烈猛将,有江统这样的谋士。
按照邹衍的五德之说,东汉是火德王,汉运衰,代汉而兴者曹魏为土德,因此国旗为黄色。曹魏为土德王,司马晋代魏而行为金德,因此国旗为白色。从那江统的教诲中,林易早知道这些典故。因此林易顺应大晋金德,把自己的精锐骑兵名为银甲骑,统一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若是再能配上一匹白马,那就更是帅的一塌糊涂,不光杀敌,就是光这阵势就够让人十分迷恋。
林易初期本是想建一支如三国时期白马将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那样的骑兵,“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可惜现在大晋产马之地大多为戎狄所控制,白马更是十分难寻,只得以枣红马充数。不过林易坚信,这么多白马早晚会收齐的。当年胡人是何等惧怕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林易也希望有一天,胡人听到银甲骑之名,所能做的只是逃命
“这已过了始平郡,前方莫非就到了秦国地界”林易勒马徐行,问身边的解系道。林易本来身下的那匹照夜玉狮子乃西域所献,是白马中的极品,只是若是入了敌阵中,太过惹眼,拗不过群臣苦谏,只能换成了一匹普通的枣红马。
“正是好畴县至此已不足百里,那齐万年的老巢就在好畴县西北的梁山附近”解系回道,顿了顿又道:“泰始二年266年,先帝把扶风郡的槐里县、始平县、武功县、县、蒯城县五县分出置始平郡,惠帝初年改扶风郡置秦国,为秦王封国”
西晋行政区划,继续承袭了东汉末年奠定的州、郡、县三级制。虽然武帝曾对天下州郡重新进行合并划分,但是基本保留了三国的州制。解系为雍州刺史,自是对本州所有郡县民俗吏治如数家珍。
林易虽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对关中之地也十分陌生,但是对这位秦王却是十分了解,其人算是司马的亲叔叔,司马衷的一母同胞弟,只是五年前就去世了。武帝和杨皇后共有三子,长子夭折,于是本来是老二的司马衷就成了老大,第三子就是秦王司马柬。其人沈敏有识量,受武帝宠爱,当初司马衷由于智商不高,武帝是本是想立秦王司马柬为太子,可是无奈杨艳死活不同意,最后不了了之。真是搞不懂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为何如此偏心。于是司马柬就悲剧了,本以为自己应该是皇储,众望所归,可惜非人所愿,最后和他的叔叔齐王司马攸一样的下场,在京城活活地给气憋死了。
司马衷刚登基一年,秦王就已经去世了,死时才刚满三十岁。这帝王家果真是没有亲情,同样是关中,冯翊和京兆二郡要比扶风要富裕的多,可是惠帝偏偏置扶风为秦王封国,就连司马柬如何病死也说不清,这其中只怕贾后在其中出了不少猫腻。
“兵贵神速,再加快速度,争取天黑之前赶到好畴县扎营道”林易又是传令道。
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成了一块大黑幕,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就连最耀眼的太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的云越来越低。天空中也刮起了大风,吹的树枝乱摆,那一眼看不到边的大晋白色的旗帜更迎风怒号,发出呼呼的声音。突然那厚厚的乌云中伸出一道道拇指般粗细的闪电,一下子把天空照的闪亮,紧接着一声声巨响传来,夹杂着军鼓声、马蹄声和将士的吼声,混杂在一起,如同一曲夜店的舞曲那么狂野。
“终于要下雨了”林易发出怒吼道。话音刚落,那雨点就已经如同豆子般倾盆而落。自从除掉那旱魃后,他早已急不可耐等到这一天的到来。
“真是天佑我大晋”周处也忍不住怒吼道,脸上不时有水划过,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这一路从东往西走来,每走一步,他都心痛一步,到处面如苦菜的饥民,越往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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