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已经好了,可不仅不来看我,还不允许我去看他,为什么即使只要一次就已满足。说什么一见女色头疼就加重,为什么又能和那女子如此亲密这根本就是骗人的或许他本就没有隐疾,但又何须如此,你只要说个不字就行。我自会消失不见,从此青灯古佛,了却残生,无怨无悔。昨日的美好难道都成了记忆吗,那誓言呢”蒋俊仍不住泪眼婆娑,双眼早已红肿湿润。
“你可知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你抱着我,我要亲口告诉你”蒋俊又想起了刚进东宫,一时恩宠无边那段和太子比翼双飞的日子,脸上忍不住充满柔情蜜意,再无一点幽怨之色。她虽出生在小户人家,从小容貌艳丽,歌舞学问却也不差,一朝选入东宫中,从此恩宠冠东宫。只见她擦干泪眼,轻启朱唇叹道,正是卓文君的那首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歌声虽不大,却沁透人心,如此凄凉,连门外的那些宫女太监都跟着一起轻声呼和。不过他们却早已看淡这些,嫔妃成千上万,作为下人他们看过太多的这些新人笑旧人哭。
“小蝶,娘娘睡了没”门外又传来一个宫女声音。
“小玉,你过来了”小蝶也惊讶道。
“娘娘暗自垂泪,伤心过度,刚才睡着想来是谁都接受不了这现实,太子本是十分宠着娘娘,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了。可这才几天,就一代新人换旧人,移情别恋,任谁一时都接受不了”小蝶叹气道。
“更可气的是宫中那些狗奴才,看着娘娘失宠,离娘娘也都远远的,都准备走了,只剩下我们俩人不离不弃”小蝶又气愤道。
“小蝶,你听说了吗,宫外都传疯了,上次地震太子伤了命根子,已经不能人事。所以皇上皇后都不放心,这才把陈舞送给太子,来看看宫外传言真假。”叫小玉的宫女突然伏在小蝶的耳朵上轻道。
“这都是听李公公说的吧,他平日离殿下最近,最讨殿下欢心,只是这鞭子也没少挨过,这几日更是每日都被抽了几顿鞭子,真是不冤枉,竟敢在背后乱说殿下的坏话”小蝶正色道
“我们都是下人,太子又是我们的主子,不要听更不能传这些谣言太子脾气本就十分暴虐,若让他知道,小心命不保”小蝶接着双手对着小玉做出一个砍头的姿势。
“我看还是皇后娘娘对太子有歹意,这陈舞分明就是来监视殿下的,莫非太子也是演戏只是如此伤了蒋娘娘的心。”小蝶又对着小玉耳语道。
小玉也面色不悦,嫉妒道:“那陈舞本是和我们身份一样的使女,只是长了副好皮禳,一时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第五章略施计请君入瓮劝二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不能在司马衷和贾南风面前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恐怕这太子地位真的难保了,虽然真实情况下惠帝司马衷只有司马这一个儿子,可是控制朝政的贾后一党手中还有司马慰祖这张牌。
正史记载,司马和蒋俊是生了三个皇子,况且蒋俊本就是林易喜欢的类型,林易很想继续找她生,可那身体中的那个阴魂根本不让林易再碰司马的任何女人,特别是蒋俊,因此林易不得不疏远她,不得不让她成了宫中怨妇。
可这陈舞毕竟是奉旨来验他的“货”,如果不能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后果可真难说。不过现在离天黑尚远,林易暂且放下早已激动万分的下身,眼前却有个问题不得不解决。这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他不想再继续演下去了,他必须找个正当的理由转变这司马的性格。
今年已经是元康五年公元295年,林易从前世的记忆中也大概了解到史书上司马是被废黜于299年底,被贾南风害死于300年三月,五年的时间或许足够他改变这一切命运,只是他眼前却面临着一个大难题,就是他的脑子中还存在一个阴魂,虽然他现在已经琢磨出来,这司马就是个好财好色的人,只要他不动他的钱财和女人,他就老老实实平平静静待在那里。
财色皆是浮云,林易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林易很忌讳这个不确定的隐患存在,如同自己后背还有个敌人,冷不防关键时候突然给一刀。
不过目前摆在他脸前必须解决的问题是,这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看似享受,但若是为了目的而如此,就让让人接受不了了。况且连上个厕所都有三四个太监宫女伺候,作为一个现代人,林易虽然一时不适应,但是他还必须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他内心觉得这根本不是享受,是遭罪,连一点的个人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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