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说:“我自然知道,可是旁人都怕你,偏偏我就不怕,你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除了会吓吓人,还真的什么也不会。”
我在心里合计着,余虽然心机不如蒋,可是行事卑鄙猥琐,这样的对手通常最要人命也是最难缠的,如果真和蒋比起来,只怕比蒋还要难缠。
至于该怎么做我已经在心中有了合计,我于是说道:“废话少说,那我们事先也得说好,帮你找出木棺之后你得放我走。”
余说:“你只要找出的是真的,我自然会放你离开,而且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说:“我该如何信你”
余说:“你能不能找出来还是未知数,你如果找出来了我自然会放你走,如果找不出来,只怕你也没命给自己讲条件了。”
其实和他谈条件也是在磨嘴皮子,只要他不履行诺言,那么现在怎么说也是百搭,而提出来,只是给自己心里有一个底而已,也仅此而已。
我只能无奈地说:“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诺。”
余说:“那我们开始吧。”
我说:“我要如何做”
余说:“我如果知道如何做也不会让你来这里了。”
我望了一眼处在朦胧中的九口木棺和石柱,又看看余,余想得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然后我问:“那我八岁时候是如何做的”
余想了想说:“什么也没做,一直在旁边哭。”
我不仅对我八岁时候的赖皮感到汗颜,不过想想也正常,一个八岁的小孩,见到这么多的棺材还有这么恐怖的一个人,不哭才怪。
然后我听见余说:“现在你不会也那样做吧。”
而余话音刚落,整个空旷的空间里果真就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第一百零五章再一次失算
我只觉得一阵惊悚,这也太灵验了吧,我才刚刚想到有小孩的哭声,这里就真的出现了小孩的哭声。
我能确定这是小孩的哭声,虽然这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沉闷,那也不足为奇,因为这个声音本来就是从石柱旁边的九口木棺那个方向传过来的,想必是在木棺里面有一个小孩,隔了木棺,声音自然是沉闷的。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了一跳,小孩被关在木棺里,这是为什么难道余找的不是一件东西,而是这个小孩
可是木棺里怎么会有小孩
我觉得这才是我最应该注意的地方,也是最值得深思的地方。
我于是看了看身边的余,可是在我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我身后空空如也,甚至就是整个这里广阔的空间一瞬间都只变成了我一个人。我试着回顾四周以找到余的所在,可是这里除了我之外的确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迹了。
我狐疑地看着这个神秘的地方,余既然让我帮他找东西,可是现在自己却已经不知所踪,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当我意识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个小孩的哭声变得有一些凄厉了起来,而且气氛也渐渐地变得恐怖了起来,我总觉得我身后有人,可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我很想上前去看个究竟,但是脚却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听大脑的使唤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小孩的哭声丝毫没有停过,他自始至终都是那样的一个音调,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正在哭泣一样。
所以我觉得眼前的这就口木棺里有蹊跷,最后我还是走到了木棺旁边,这个哭声的确是从木棺里传出来的,但是从哪一口木棺传出来的,我却猜不准。
而且当我走到木棺旁的时候,原本如泣如诉的呜咽声突然开始变小,好似里面的人已经感受到了有人的接近一样。
但是我总觉得木棺里的不可能是一个活人,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有感受到这里有活人的气息。
虽然我能确定哭声就是从木棺里传出来的,但是我还没有愚蠢到立刻就去打开木棺,因为正如余所说,这里的木棺只有一口可以被打开,其他的八口都是陷阱。
而且我从这九口木棺的外貌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之处,也就是说就目前的观察来看,我不知道哪一口是真的。
九口木棺的棺身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我看了好一阵也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中间的石柱上。
可当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却发现石柱上的恶鬼的眼睛都齐齐地看向我,猛地看到吓了我一跳,我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可是我却已经不记得最开始的时候这些恶鬼的眼睛是否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也不能肯定它们究竟又没有动过,也许这是我的心理作用,在自己吓自己而已。
但是我总觉得这九个恶鬼看着我的眼睛很不寻常,可又看不出哪里不寻常,总之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我说不出一个究竟,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只能心虚地将目光从石柱上移开,可就在这时候,那种疑神疑鬼的感觉又来了,我觉得我现在身后有人。
我于是迅速地转过身去,这回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快了,我虽没有看见是什么人,但是我看见了一个人影飞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与此同时,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而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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