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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麦其实很想直接扔了它,而且还是湿的。拿在手里怎么都觉的那么烫手,就好似拿了一块烙铁似的。但是谁让是她有错在先,是她挑衅的人家,谁让她拿沾了肥肠水的手去人掐他的脖子。就好似一个月前,她不小心烫了他又坐了他一样。

于是,乔麦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自己“当牛做马”把人家子弹内裤给洗了。当然,还有他进浴洗室之前就换下来的衬衫与长裤。

乔麦觉的,她真是被他压榨的都成习惯了,怎么就有一副天生受虐倾向呢长这么大就除了给老乔洗过内裤之外,哪里给人洗过这玩意了

红着脸,憋着一股急怨气,就跟个怨妇没什么两样的在阳台上给他把衣服洗了,晾了。然后又拿出吹风机把他的内裤给吹干了。

没办法,衬衫长裤可以穿老爸的,那内裤总不能穿老乔的。

一边吹一边轻声嘀咕着,当然都是一些咒凌嚣的话。

嚣爷好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在乔麦刚把内裤吹干的时候,就围着浴巾从浴洗室出来了。看到乔麦手里拿着他的那条红内裤,唇角勾起一抹意犹未意的笑容。

乔麦狠狠的瞪他一眼,将吹干的红内裤往他头上扔去。

“你不会又洗了一遍吧其实刚才我已经洗过了,只是让你帮忙吹干一下而已。”嚣爷准确无误的接过,笑的跟只千年老狐狸似的看着乔麦。

乔麦瞬间就被他的话给钉住了,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会动了。就那么瞪着一双如电般的眼睛,张着嘴死死的盯着他,钉着他。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上戳几个洞来。

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刚才怎么不说

乔麦怎么觉的自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呢

上下两排牙齿磨的“咯咯咯”直响,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只在他再说一句话,她就想送他两个斗

凌嚣朝着她勾了勾唇,扬起一抹很是满意的浅笑,拿着还有一点点热的内裤以及一套老乔的只穿过一两次的衬衫与长裤再一次折回浴洗室。

乔麦气的朝着他的背影一通挥拳攉攉还有咬牙切齿。

餐厅

“凌嚣,别客气,当是自己家一样。”老乔十分热情的招呼着凌嚣,直把他当成了准女婿了。

看来,这小麦是绝对赶在立秋之前了。这样也好,等了了小麦的大事,他再去忙活立秋的大事。这都十年了,总不能还一直放不下的。做人就得往前看,不能一直背着一个那么大的沉重壳子过日子的。

“乔叔叔,真是不好意思了,你看说好了我来露两手的,结果又得让您辛苦了。”凌嚣一脸歉意的看着老乔说,那态度好的不要太好,直接就是与对乔麦时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态度。

对此,老乔很是满意。对于这个准女婿是怎么看,怎么满意的。

“哪的话,自家人客气什么呢来来,坐坐,咱爷俩喝两杯”拉着凌嚣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又对着乔麦吩咐,“小麦,去把我那坛高高梁烧拿来。”

“老爸,那酒你藏了多少年了你你竟然拿出来跟他喝”乔麦一脸愕然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老乔。

那酒,老乔可宝贝着的,谁来都不愿意拿出来的。那可是他珍藏了好多年的,每次他自己也只是拿出来抱着坛子闻两口解解谗。他说了,酒是越陈越香,得让它再多陈两年。甚至还开玩笑说,等陈到她和小姨都嫁人了再拿出来喝。

他现在现在竟然拿出来给这个没风度的小气男人喝

“去”老乔盯她一眼,“哪那么多话难得凌嚣愿意陪我这老头喝两杯,你还有意见了你和立秋我都指望不上”

“叔叔喜欢喝高梁烧”凌嚣微笑着很是敬重的问着老乔。

老乔点头,“高梁烧香,不过平时很少喝酒。影响工作。”

乔麦嘟囔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书房拿老乔的珍藏。

“那”乔麦没好气的把一小坛酒往凌嚣面前一放。

一个很精致的瓷坛,看样子乔祁峰是真的很宝贝这坛酒。

“来,来。”老乔打开坛子倒酒,“尝尝看,你肯定没喝过这么好的酒。这酒还是小麦妈妈在的时候,自己种的高梁自己烧的。可是买不到的。”

凌嚣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有些自责的看着老乔说:“乔叔叔,阿姨的事”

“哎,看我”老乔打断他的话,笑了笑,“没那个意思啊,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来来,吃菜吃菜,别拘谨着自己,就当这是自己家。”边说边往凌嚣的碗了夹了好些菜。

“乔叔叔,我想娶小麦,您同意吗然后和小麦一起孝敬您老人家。”凌嚣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老乔说。

“咳”乔麦被他猛然间这么一说呛到了,咳的很厉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老乔也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同意,同意。这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老爸”正猛咳着的乔麦大喊着。

老乔盯她一眼,“你没权说话,这事我说了算我说同意就同意”

乔麦气的上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桌子上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盘红烧肥肠乾坤大挪移般的移到了凌嚣面前,“行你吃了它,我就嫁”

、065舅公跟姨婆多配

杨立秋木然的站在一家小吃店门口,看着那熟悉的店名,有些失神。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走到这家店。

店名叫“和禾一家”。

扬起一抹淡笑,十年了,原来这家店还在。虽然翻新了装修,不过还是和十年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不知道是否还是以前的店主伯伯和阿姨。

这里曾经留下她最美好的回忆,但是自从十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她却再没有来过这里。今天,她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这里。

看着那熟悉的字,熟悉的装修,杨立秋的心情是复杂的,甚至心头划过一抹涩味。

这店其实并不是开在很出面的马路边,而是在弄堂里,需要拐七拐八的拐好几条弄堂。因为就在离她当年大学学校不远,所以来吃的基本上都是在校学生,而且基本上以情侣居多。

她和顾淮扬当初就是其中的一对。

要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最大的一项本事就是找吃的,所谓的深香不怕巷子深。

逛街和美食就是女人两项天性,当年的杨立秋也一样。不过,只是没有那么疯狂而已,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家店里的招牌甜点酒酿元子。但是,她却又不喜欢吃元子,只吃酒酿。于是,一碗酒酿元子挑元子就成了顾淮扬的事情。他必须挑光了全部的元子,她才会美滋滋的吃起酒酿。当然,糯糯糍糍的元子肯定是进了他的肚子。

他们是店里的老主顾,与店主伯伯和阿姨也混的挺熟,两位老人都夸他们俩很般配,男才女貌,简直就是金童玉女的结合。甚至店主阿姨还开玩笑,要是他们俩结婚了,可得请他们两个老头喝喜糖。

顾淮扬笑的两眼眯成线,连连点头说:“那当然,别说吃喜糖了,怎么也得去现场喝喜酒的。”

杨立秋则是一脸羞涩的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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