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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那书生嘻嘻一声轻笑,不但笑声轻,更是轻浮,说:“你这小姑娘,没良心,我万里追踪而来,为了那个,我等你有半夜啦,是你来晚啦,倒说我不是。”

那南琴突然浪声一笑,这般这般浪笑之声,竟是出自一个年轻的姑娘之口方洪听得悚然,暗骂道:“好两个小狗男女”

突然,南琴格格的笑声更响,腰肢儿左扭右扭,原来是那书生向她身上拧了一把,两人调起情来,她哪是真在躲,啊唷,她腿儿忽然一顿,娇躯往前一扑,喃喃地:“嗯唷史炎,小冤家,你你”

他叫史炎两臂一伸,已将她拖到身边,轻轻地说道:“莫负春宵,春宵一刻千金,我的”

“冤家。”南琴任由他摆布,呻吟般低低地叫:“我们那里去啊”

那史炎在那耳边吟道:“此间风致绝佳,我们就在这里谈谈好吗”

两人拖拖拉拉,已将隐于云深之处,陡闻一声怒吼道:“无耻的小狗,那里走。”

只见大鹏掠云般,自崖头扑下一人,人影尚未看清,已向那史炎抓去

史炎与南琴两人,在喝声入耳之顷,两人已霍地一分,扑下的人身法好快,箕张五指离他肩头已不到五寸,眼看即被此人擒获

史炎忽地抛肩一旋身,霍地一掌推出,不是向抓他那人,而是向南琴

南琴哪会防到他有此一着,娇躯被他掌风推扫飞起,直向那人撞去变生意外,史炎狡猾得更出人意外,那人不但被迫撤掌,而且若不右手一拦,南琴怕不登时落下百仞高崖

那人左掌倏吐乍托,将南琴送落实地,他也脚尖点地方洪看得明白,来的乃是秋娘之师,那舟中的老人,说时迟,那时却是一瞬,快得惟见三条人影乍合倏分,饶是方洪一身绝世武学,亦心惊不已。

老人怒得须发怒张,喝道:“小狗,你那里走,今日才知你是个万恶之徒”

就在这刹那间,不过是方洪错眼之顷,那史炎已踪迹不见,显然是他发掌推扫之顷,那老人托送落地之际,他已借机逃去

老人并不理睬南琴,一伏腰,已向史炎追去那南琴却一声娇叱陡然锐啸之声入耳,鞭影已缠向老人下盘

她竟在落地的刹那,已将蛇头软鞭掣在手中当真快如电闪

老人虎喝一声,左掌回劈,骂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也如此不知羞耻”

他这一掌并非劈向南琴,而是震飞她那蛇头软鞭,身形并未停下,仍往前追

那知南琴小小年纪,不但歹毒,武功竟也了得,老人这一掌竟像早在她意料中一般,大红的蛇头软鞭早撤,反腕斜兜,又已向老人右腿缠去

方洪看得明白,这老人武功远在南琴之上,掌力更是雄厚,若然那一掌是向南琴劈去,不只是震她软鞭,南琴那敢缠住他。

老人右腿一飘,忽地身形在空中划了个圈子,只见他怒得咬牙,喝道:“看在你娘面上,给我滚开”呼地一掌已向她拍去

南琴立被震得不但蛇头软鞭飞起,而且迫退了两岁

显然老人仍不想伤她,掌力恰到好处,只是将她迫退

方洪好不心惊,这老人武功简直已出神入化,要知他若劈伤了南琴,武功倒平常了,而是他这般仓促之间发掌,但这么恰到好处,才是妙到了极峰,绝到毫巅

南琴被他掌力迫退,老人霍地一挫腕,用劲更是奇巧,借巧劲震空反挫之力,竟已脚前头后,直飞浓云厚雾之中,身形顿失

只见南琴呆得一呆,忽然一跺脚,相隔有三四丈上,方洪也听到她满嘴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提着火红的蛇头软鞭,纵身追入云中

方洪要看个究竟,不敢怠慢,亦是飞身蹑踪追去但已失了南琴的身影

方洪心道:“那南雍传我的上乘轻功,那般神奇,南雍有此绝学,这南琴自然也会。我正好一试。”他将南雍所传的上乘轻功施展开来,果然快了好些,但追出了二十多丈远,仍未追上。

幸好那老人的怒吼之声,已在远处传来,方洪即刻循声追去估量方向,乃是大江峭壁之巅。

方洪心中暗惊:“这老人身有绝世武功,倒也不奇,那书生史炎,怎也有这快的身法”

脚下加劲,竟不顾云浓雾厚,循声追去,忽听老人声音喝道:“你想逃出老夫手去,岂不是作梦么”陡听掌声霍霍之中,有人一声闷哼

跟着传来那南琴的一声尖叫,道:“放了他你敢”

那老人的声音怒道:“你这丫头太已不顾廉耻,你这作为倒更胜你娘还不给我滚回去”

显然老人已在崖头将那史炎擒住,并又将南琴迫退

方洪相距三人,岂会太远,瞬眼间已然追到,那知崖头已无人影。

方洪暗叫了声惭愧,这三人的身法,实皆在自己之上,那老人也罢了,南琴家学渊源,亦有可说,只是不服气那书生史炎,这等外貌文秀,内里邪恶之徒,倒及他不上。

方洪心忖,那史炎既已被老人擒住,多半已擒回舟中去了,当下忙贴壁飞落,不料下面静荡荡,只见孤舟横江,船头一个黑影兀立。

待他落到岸边,才认出立在船头的,乃是那秋娘,此刻虽然明月已升,但却照不到崖下孤舟,秋娘一身红衣,暗中看来,可就成了黑衣了。

方洪一见静荡荡地,就知那老人显然没曾回舟,不由一怔,心道:“老人已将那史炎擒下,不回舟,这是去了何处”

这时崖下虽然昏黑,但却也有些昏昏的光影投下,忽见秋娘慢慢抬起头来,幽幽一叹,道:“他该已逃出手去了么师傅怒时性如烈火,唉”

方洪知她是在替史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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