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吃过饭,费柴先让张琪回去温书了,自己又陪秦岚去学院招待所开了房间,又陪她聊了一会儿,而秦岚果然是八卦的意犹未尽,又说:“其实琪琪这丫头不错,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而且重情义,我看啊,她对你的心还沒死。”
费柴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却硬着心肠说:“既然已经分手,就不能再回头去了,不然真的就害了人家了。”
“切”秦岚不屑地说:“我看你呀,就像一根会走路的xx,到哪儿都惹一大堆花花事儿。好在还知道不好意思,将來下地狱估计能从十八层提到第十七层來。”
费柴说:“根据神曲史料,像亚里斯多德这样的圣人都在地狱的第一层,我又不是圣人,在第十七层已经不错啦。”
秦岚笑着说:“你呀,真的是沒救了。不过你元旦前回來吗”
费柴说:“这次参观定在了南泉,元旦估计够呛对了,我元旦回來干嘛”
秦岚立刻一脸奇怪的样子说:“朱亚军结婚啊,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沒告诉你”说完旋即又是一脸八卦像说:“是了,按说他也不敢告诉你的。”
费柴先是笑道:“哎呀,亚军要结婚了啊,好事啊,看來我还真的得回去一趟,具体日子什么时候这个朱亚军,喜帖还沒印好吧。”
看费柴这样子,秦岚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说:“看來你真不知道啊,栾云娇也沒告诉你什么”
费柴说:“沒有啊,她沒怎么说局里的事儿,只说再有大半年,咱们的办公楼就起了。”
秦岚叹道:“那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了。”
费柴笑着说:“有什么该不该说的,亚军是我的老同学,东子是我的老部下,他俩结婚有什么不该我说的”
秦岚想了想,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也罢,反正你早晚都得知道,这次朱亚军娶的不是东子是是秀芝”
“啊”这可真出费柴意料之外,并且听了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快。虽然他从未把秀芝看的很重,但那毕竟做过自己的女人,男人对做过自己女人的女人总是有种占有欲的,即便是他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秦岚见费柴脸色变了,忙说:“哎呀哎呀,瞧我这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这这这反正你的尿罐儿,人家愿意去当花瓶儿,就让他当去呗。”
秦岚这番话说的费柴忍不住笑了出來,虽说刚刚有些不快,但毕竟秀芝在费柴的心里沒那么重,虽说在凤城那些日子,秀芝确实把他伺候的不错,但反过來,费柴也不曾亏待她,如今她要嫁人也是她的自由,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撬了吴东梓的墙角,却是出乎意料的,还以为这次朱亚军和吴东梓能成事呢。不过话说回來吴东梓这女人命也苦,一辈子都遇人不淑,被人撬墙角。
想着,费柴也不再去想秀芝的风情,只问秦岚道:“这么一折腾,那东子怎么办啊,她还好吗”
秦岚说:“那能好的了嘛,但至少表面看上去还平静,上班下班的都正常,不过有时间你还是回來看看她吧,毕竟不管是我啊,还是她啊,都是你从南泉带出來的人,你说话管用。”
第五十六章尿罐当花瓶
官场硬汉第五十六章尿罐当花瓶
费柴不再担任凤城地区地监局长之后,朱亚军和栾云娇的关系搞的也很好,但是他心里清楚,栾云娇不是费柴,两人之间没有友谊,只有合作,不过反正他觉得也把凤城地区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就干脆自动解聘,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还是专门接地监局的建筑生意,反正凤城地区一个地区局,两个分局他人都熟,特别是岳峰局的现任局长章鹏,以前可是他的部下,不过朱亚军是个拿捏的好的人,知道现自己是什么,人家是什么,因此从章鹏那儿,也弄来了不少生意。┗s
做生意需要本钱,这个他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最喜欢的一句成语是:狡兔三窟。尽管他总是说自己这点上做的不好,可实际上他还是为自己留了一笔储备金的,即便是和费柴掏心窝子的时候,他都没提过这笔钱,因为这是他最后的后手,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宁愿要饭也不能动的钱,动了,就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事实上他做的不错,因为费柴当初和他重逢时,他真的就快要要饭了。
虽然有一笔储备金,但数量却是不大,因为他还拉了一些外资,吉娃娃就被他拖走了,成为了他最大的股东,地监局的工作也不要了,一门心思的守着这门生意,她当年从沈浩那儿挖了不少钱出来,这些年投资实物黄金,虽说赚的不多,却非常有效的抵御了通货膨胀,也就是朱亚军耍了小心眼儿,不然公司的控股人就是吉娃娃而不是他朱亚军了。
至于秀芝,则是秀芝主动贴上去的,她这个女人啊,被万涛那个男人控制了小半辈子,获得自由身后却现没法一个人过日子,费柴时,费柴就像是一棵大树罩着她,她也能心甘情愿的伺候费柴,可费柴这一走,她又是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去相了两次亲,又觉得那俩都靠不住,恰好朱亚军解聘自己办公司,又拉了吉娃娃入股,正式意气风之时,于是心一动,就贴上去了。不过不像吉娃娃,地监局的活儿她还干着,狡兔三窟嘛。
说良心话,若论做女人做老婆,秀芝确实比吴东梓擅长,就是肉感,也胜过她许多,再加上吴东梓这些年越的阴郁,虽然穿着不似以前那么男性化,但骨子里头却越来越没女人味儿,再加上又不是很擅长做家务,对于男女也没多大兴趣,两下相较自然是秀芝的吸引力更大。
虽然朱亚军是二婚,但秀芝却还是第一次,因此怎么也得办一下的,更何况秀芝老家也有亲戚,走动也是必须的,可惟独是否费柴这个问题上,两口子都没了主意。朱亚军对费柴的愧疚有二,一是要了他的女人尽管不是老婆,二是当初是自己死乞白赖求费柴给他和吴东梓做媒,现却演了这么一出,实是愧见老友,不过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就是费柴不会因此把他怎么样,这一点上他和秀芝想的不一样。相对朱亚军,秀芝还真有几分怕费柴,这有她之前被万涛收拾过的惯性,另外也见过费柴的几次脾气,再加上平日是见费柴做事刚毅果断,说一不二的,生怕费柴也把这些脾气用她身上,而且费柴当初那方面也很猛,总让她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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