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费柴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还是不错的,虽说官路坎坷,本身想认认真真做点专业上的实事,也免不了努力的在原本就不擅长的官场中周旋,多少次几欲溺水,但幸得总有三两好友,若干红颜知己鼎力相助,倒也屡屡的渡过难关,由此想來,就算是这次,其实也沒什么了不起,或许能坏事变好事也不一定。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宽松了许多,就笑着对范一燕说:“我这两天确实有点钻牛角尖儿了,行了,我想通了,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了,请你喝酒,喝醉了,晚上就不回了。”这话说的多少有点性暗示的味道,范一燕当然听得出來,于是也笑道:“行啊,就怕你喝不过我呢,到时候别求饶哦,而且得你请客,呵呵。”
经过这么一出,费柴的心情好了很多,脸色也沒那么难看了,栾云娇见了也松了一口气,她其实这几天一直悬着一颗心,生怕费柴这张臭脸得罪人,试问官场上,很多人倒霉不就是仅仅因为一张脸得罪人嘛。
栾云娇这两天为了打探保密干事人选的消息,沒少了跑打听出來,反而厅里还有人向她打听凤城局另一位副局长人选的事。
其实凤城局原本一正三副的局长编制这一两年來一直沒满编过,栾云娇虽说有时觉得忙不过來,但却一直信奉着宁愿沒有,也别是添乱的原则,后來省厅下派了四位干部,其中觉得陆宏还不错,就推荐做了副局长,并兼职岳峰局局长,谁知不管是费柴还是她栾云娇,都有点看走眼,这家伙是个怕吃苦的家伙,下來就是來混级别的,沒俩月就四处活动想着调回省城,倒是当初不显山漏水的另一位干部颜夕,在三水分局干的挺好,加上费柴又想提拔本地干部岑飞,所以就颇有推荐颜夕接蘣陆宏,出任凤城局副局长的意思。不过栾云娇毕竟精于世故,所以每每有人问起,就说:“唉其实陆宏和颜夕在能力上都是不相上下的,做事也都勤勉,只是陆局长马上要调回厅里了,真是可惜。”命里是可惜陆宏即将调走,却不显山露水的把颜夕推了出來。不过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沒忘了自己最终的目的,但凡有一点迹象了,她就像猎犬一样,循迹而了。
又过了一天,费柴酒店房里打转转,又一件烦心事上了头。全省其实是全国试用地质模型系统的局只有两个,南泉局和凤城局,其中凤城局几乎是重建,整个系统还未搭建完毕,甚至说是刚刚开始,因此只有南泉局的算是完整,可是南泉局的系统也是多灾多难,历经了几起几落,地震后虽说费柴又再度重建了该系统,但他赋闲那段时间,系统也差不多停摆了。金焰上任后虽说又重新运行系统,但是历经搬迁和人事调整,再加上金焰这个人现在喜欢做表面工作,因此那系统现在也是漏洞百出,哄哄上级检查工作还行,但一遇到专家级人物,立马露馅儿,实用性较之以前也大打折扣。这一点其实不管是省里还是部里其实都知道几分的,所以又做了一项决议,让费柴回南泉对这套完整的地质模型进行修正和调配。要说这项决议还是做的非常正确的,毕竟环球地质的专家组的考察重点也确实在南泉,至于凤城的系统,倒是可以先缓一缓的。
可是费柴却总想着早日把凤城的系统先创建起來,现在要他放下凤城管南泉,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尽管南泉的系统也是他的心血,但从大局和长远着想,根据龙头凤尾的的土原则,现在身为龙头的南泉倒是可以暂时缓一缓的,可身为凤尾的凤城倒是一分钟也不敢耽误,而且他能坐上凤城地监局局长的宝座,不也就是因为上头想派一员大将在这边镇守吗只是这些人毕竟都是官僚,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学术访问交流,就能让他们更改早就制定好的地质战略,真不知道大领导知不知道这件事
但决议就是决议,心中再纠结也得遵照执行,好在南泉毕竟是他亲自打下的底子,应该沒有什么难度,可一想到要暂时放下凤城的工作,他心里就又不痛快起來。
“怎么最近都是不让人开心的事情啊。”他自言自语着,话音还沒落,门铃却又响起了,他开始只以为是范一燕或者栾云娇,这俩人这两天一天要來几回,所以也就过随手开了门,门口却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衣着打扮都不似本地人,年龄看上也有二十了,长的挺眼熟,再细一看更熟了,名字就在嘴边打转转,只是出不了口。
那女子见他发愣,嫣然一笑道:“怎么不认识了要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哦。”
她张嘴就是一口京片子味儿,到让费柴想起了她的名字:杜松梅。
第七章塞翁失马的马
功夫不负有心人,栾云娇一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到那费柴那儿,想先告诉他,谁知一进门,却看见杜松梅正坐那儿跟费柴有说有笑的呢,心里一惊,脸上却是一喜道:“哎呀,你都來了,我还说來跟费局说说,明天一起机秤你呢。”
栾云娇也曾在基地培训,因此和杜松梅也是熟识的,一对眼就认了出來,杜松梅也赶紧站起來十分客气地说:“以后就要在二位的领导下工作了。”
栾云娇笑道:“什么话,是咱俩都在费局领导下工作,你怎么今天就到了呢”
杜松梅答道:“我也很意外啊,但是我实在是想出來走走的,所以领导一决定,我也沒怎么收拾东西,直接就飞过來了,说好的确实是明天报到。”
栾云娇说:“还是得明天报到,你看都这么晚了,不过倒是可以先和大家见见面的。”
杜松梅说:“厅里领导已经见面了,这才來见费局,也说了是明早再正式报到。”
栾云娇笑道:“你來可真好,算是脱了我们费局一块心病。”
杜松梅说:“我看心病到也沒那么严重,不过费局从开始一直跟我说这事儿呢。”
栾云娇说:“他呀,就是藏不住事儿,一有事儿话就多。”
费柴立刻埋怨道:“还说我话多自打你一进來就是你们俩呱嗒呱嗒的说,我有半句插嘴的份儿沒有”说着,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当晚又请杜松梅烧烤啤酒,和局里在省城的同事也都见了面,也通知了范一燕來,但是这人一多,场面上的话就多了,反而不如独处时说话随便,不过杜松梅和费柴当时的恋情也被范一燕舀出來当笑话讲,只是她不太清楚后來杜松梅被骗上当的事,所以说的有些不合时宜,费柴在下面悄悄用脚碰了她两下,她虽说不解其意,但费柴向來开得起玩笑,如此做法必有原因,所以她就把话題引开了,这时才发现杜松梅面带几分尴尬的样子,才暗骂自己疏忽,但具体的原因,下來后问了费柴才得以知道。
杜松梅到了位,厅里的会议,工作安排也弄的差不多了,费柴打算先带杜松梅会凤城,让她熟悉一下环境,自己也好把工作交待交待,然后再回南泉。只可惜來匆匆,又沒和黄蕊和司蕾见上一面,等司蕾节后一走,看來这三人行的缘分确实算是断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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