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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 南海十三郎 2380 字 2023-10-06

gu903();费柴也笑着说:“也祝你周末愉快。”心中却默念道:十五分钟前戏,一分半钟搞定,如果能愉快,你就愉快吧。

万涛留给他的硬盘可真是个百宝箱,只是知道现在费柴还搞不懂万涛这样的人,怎么能刻赋闲也不肯使用这些东西呢。

费柴和卢英健一起去省城,朱亚军也搭上了车,他在省城虽说沒啥亲人了,但临近清明节,他说想去扫扫墓什么。

到了省城,费柴和卢英健去厅里办事,朱亚军却沒跟着,他说他毕竟是判了刑的,还是低调点好,免得节外生枝。就先走了。

办完了事,卢英健提醒道:“费局,事情办完了,要不要去看看小钰儿啊。”

费柴原本心动了一下,可又想起上次去看王钰时,她那个冷淡样子,就说:“算了,我想连夜赶回南泉去,要不,你替我去看看她吧。”

卢英健笑道:“只是我就不去了,反正栾局每次來的时候,都替你去看她的。”

费柴笑着说:“栾局家人都在外省,怕是把钰儿当女儿看了。”说着,就留下孙毅,自己开车回南泉去了,谁知才走到路上就接到朱亚军的电话:“老同学,事情办完了沒,咱们找地方喝两杯哇。”

费柴说:“哎哟不巧,我正往南泉赶呢,都上高速了,等我回來了再说吧。”

朱亚军显然有点失望,说:“只好这样了,其实我还有点话想跟你说呢。”

费柴只当是他又有什么要求要提,就说:“你我之间的事好说的很,我周日下午回省城,到时候捎上你,咱们一起回凤城去,大把的时间说话呐。

朱亚军说:“那好,我等你。”

费柴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这家伙又想着什么花样呢嫌补贴少了倒是可以给他涨点儿,但太多了也不行,还是要顾忌一下别人的眼睛和嘴的。”

回到南泉和赵梅、儿子相聚,自然是尽享天伦,但周六晚上却又和赵梅闹了点不愉快。赵梅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进水了,忽然提出想要孩子,费柴顿时火大起來,因为婚前他咨询过医生,以赵梅的身体状况,如果怀孕,怕是撑不过六个月。

“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命,我还不想第二次当鳏夫呢”费柴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赵梅就开始抹眼泪,费柴只得压下心中的火气哄,好容易哄得好了,他自己心里又憋屈的难受。费柴原本是个平和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夫妻间闹别扭,都是家是一个男人最后的避难所,若是脸避难所都着了火,这叫男人情何以堪可现在却连着火的资格都沒有了,费柴自结婚以來第一次对这场婚姻产生了疑问。

赵梅躺在费柴的臂弯里睡着了,费柴却怎么也睡不着,甚至都躺不下去了,最后干脆悄悄的下了楼,坐在沙发上抽闷烟,他平时是很少抽烟的,这一晚却一口气抽了大半包,抽的头都晕了,才蜷缩在沙发上睡了。结果赵梅醒來后发现费柴不在身边,却跑到楼下沙发上去睡,觉得心里委屈,又抽抽嗒嗒的。费柴见了叹道:“我还真娶了个林妹妹回來。”

费柴临离开南泉时,给秦晓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有空多陪陪赵梅,多往正确的思路上引导她,特别是要随时提醒她,她和普通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免得脑子里老是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秦晓莹说:“我和梅梅是好朋友,当然是乐意帮忙的,只是我现在在南泉老区啊,來回的挺不方便的。”

费柴说:“我现在在外地工作,很担心梅梅,但我那边住宿楼还沒落实下來,梅梅也好像不习惯那边的生活,所以还请你多帮忙。你看你是想调到云山这边來呢,还是想要辆车,只要你帮了我,这两件事你可以任选其一,我來办。”

秦晓莹见他主动提出这么好的条件,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就说:“能不能讲讲价,两样都要啊。”

费柴一口答应下來说:“行下周我们省城见,我带你去看车,只是太贵的我买不起,只能是中低档的。调动的事情你好好考虑考虑,看你去哪个单位合适,我來负责协调。”

第一百五十六章挑拨二

费柴心中有事,又一门心思的开车,只顾着穿区过县,不知不觉就穿过了省城也未停留,直到上了国道才忽然想起來和朱亚军约好了一起喝酒的,现在虽说过了时间,可也得让朱亚军搭车回凤城啊。于是就在一小镇下了高速,给朱亚军打电话,朱亚军果然还在省城苦等呢,于是就绕回省城,接上朱亚军一起回凤城。

朱亚军上了车,笑道:“还说和你一起喝酒聊聊天,你倒好,这时候才回來。”

费柴说:“家里有点事耽误了一下,咱们就路上聊聊吧,你若觉得气氛不对,等会儿到了地儿到我房间里去喝点儿,才搬了房子,栾云娇闹出來的,奢华的很。”

朱亚军笑着说:“老同学,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那规格一点也不高啦。”

费柴也笑着说:“我可沒觉得有啥变化,我还是我。”

朱亚军说:“那是你自己这么看而已,不过说起栾云娇,我到有几句话想说,就怕你现在听不进去,不过咱们同学一场,我不说就是我的责任了。”

费柴说:“你说呗,咱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朱亚军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说:“你和栾云娇表面上看上去有些矛盾,不过实际上是非常要好的,所以我担心你以后会吃亏。”

费柴笑道:“你到真直接啊,说说看,我怎么个吃亏法。”

朱亚军说:“到不是怎么个吃亏,而且你以后可能会吃亏,凭借业务她肯定是不如你啦,但是论做官,论人际交往甚至是资历,我都不觉得她是甘心屈居于别人之下的人,早晚有天是要翻盘的。”

费柴说:“这是自然的了,她当初培训是和我一班的,也是按着地监局长來培养的,只是后來发生了一些事,沦落到沒处去,才來做我副手的。”

朱亚军问:“但是她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费柴说:“她提过一点,但我也沒细问,毕竟是人家的事,我懒得管。”

朱亚军叹道:“原來你把这些当做是人家的事啊。”

费柴反问:“不对吗”

朱亚军说:“以你的性格,当然是沒错的。不过呢,现在你和栾云娇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你们相互依靠,各取所长,短期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題的,但我觉得时间长儿了就难说了。”

费柴说:“你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沒有,我会注意的,比如这次范一燕來吧,我确实疏漏,但她完全可以提醒我一声,就说:你老同事调來凤城喽。可她什么也沒说,背地里做了这么一大套,完全瞒着我的,还有那个卢英健,肯定知道点啥,可也什么都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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