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朱医婆回答她,说,是的,就是我们说的石女,只不过她这个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治好了还是可以生娃儿的,你带她去城里面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嘛,说不定动一下手术就好了。
去大医院检查要用多少钱检查治不治得好吗婶试探着问朱医婆,她的话让我不用想也可以确定了,她是不情愿带我去看病的,不过我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不争气,不听话跑来这么远的地方,还摊上了这么一个病。
我从阁楼上下去,婶看了我一眼,碍于我在她没再追问朱医婆什么了,只是她冷眼让我很难过,从朱医婆家里出来,我主动和她说,婶,实在不行你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今天
走在我前面的她,听了我说的话,突然停下脚步,就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跟牟文结婚都花了家底,送你回去了,以后他上哪儿讨媳妇儿呢
婶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我心难受的了,我低下头,没有勇气去看她一眼,我唯唯诺诺地说,婶,是我对不住你们,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你们花的钱等我回去了,就让我乃子想办法凑齐了送来给你好吗
桑葚,你就这么想回去那当时又同意和牟文过日子,你这不是耍我们一家人吗既然你已经嫁给牟文了,你就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病也是要治的,只是这个钱得你自己挣,我手上没有钱给你治了,牟文的大哥也有病,这个你也是一清二楚的。
婶说着说着,刚刚那些冷淡地语气渐渐消失了,她的话虽然没有过多的关心和安慰,但比起刚刚,已经让我心里好受多了。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她,心里想着,若是在自己家发现了这病,我乃子肯定着急给我想办法,可现在,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依偎她家,我找不到任何办法。
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我就必须要负责到底,从这一刻开始,我便清楚,无论任何事情,只要是自己决定的,那无论任何结果,自己都要无怨无悔的买单。
、015:分家
跟婶从镇上回到她家,牟文和金芊都在,金芊看到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拉着我的手,她问,桑葚,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医婆说是什么问题
被金芊这么一问,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她,说实话,我怕她会疏远我,在这个家里,从我和牟文的婚礼第二天开始,除了金芊以外,所有人都因为那件事而隔离我,此刻,我害怕,我害怕说了实话就会失去金芊这个唯一的支柱,若是没有了她对我的好,我怕自己支撑不下去了。
我心里犹豫着怎么回答,刚想要出声,就被婶的声音制止住了,婶乌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金芊,她说,那个女娃儿像你这样,一天都东问西问的,像个嫁了人的妇女似的,滚进去煮饭。
婶的话里,虽然没有一句是针对我,但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畏惧。
以前,乃子也会用眼睛瞪着我,可我从不畏惧,只是有些害怕而已,如今婶的一言一神都让我难以捉摸,有时候,我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我生怕自己会惹怒她。
金芊被婶的话赶回了屋里,剩下我自己单薄的站在原地,我不知道是继续前进还是站着不动,隔了许久一会儿,婶才说,进屋跟金芊一起煮饭,明个你跟牟文搬去隔壁房住。
话说完,婶转身回了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愣了愣,想着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和牟文搬去隔壁屋住这是要把我们分出来吗可我跟牟文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刚刚结婚,这叫我们怎么过下去啊
可我没有选择,只能听从她说的做,那句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形容此时的我,再合适不过了。
我走进屋后,牟文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我以为他会开口和我说话,可我却自作多情了,牟文站起身愣一下,接着就往门外面走去了,在他走出门口的那步,我哭了,眼泪从眼睛里一点预兆都没有的流了下来。
桑葚你快和我说说嘛,你跟我妈今个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了金芊的话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连忙抬起手把眼泪擦干,生怕她会知道我哭了。
金芊说完后,见我没有理她,她走到我面前,两只眼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低着头,小声说,有点严重,可能要去城里的医院治。
金芊听了我的回答,连忙说,那就去城里治啊我妈怎么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带你去从金芊的话里,我听出了她还不知道婶没打算带我去治,而是等着我自己赚钱给自己治。
我抬起头看着金芊,小声跟她说,婶没说带我去治,她让我自己挣钱了去城里看。
我的话刚说完,婶就从她房里走出来,她说,让牟文把你们屋的床搬去隔壁屋,从今个起你俩就去隔壁屋过,坡下那块地也是你俩的,还有东边那亩田也给你们,我跟你叔年纪都大了,养不起这么多人,既然你跟牟文都结婚了,也是到成家的时候了。
婶的话字字都让我抬不起头,我在心里暗自想着,若是今个我没得叫石女这个病,她还不会不会把我和牟文分出去
、016:自一人
答案是未知,因为我已经得了石女这个病,说实话,对于石女这两字,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为什么会被称为石女,本想问问朱医婆,可听到婶那些话,我便问不出口了。
婶的话说完,我没出声,反倒是金芊,她说,妈,你要把桑葚跟牟文分出去他俩才刚结婚,你分出去他们吃什么啊桑葚什么都不熟,你让她往后怎么过下去啊她现在还有病要钱治,分出去了他俩怎么办啊
金芊说的话,我打心底里感谢她,不管她的话能不能让婶改变主意,我都谢谢她,最后的结果是,她的话并没有让婶改变什么。
我让金芊去帮我喊牟文回来抬床过去,如果是我去开口,牟文肯定会对我不理不睬,可让金芊去不一样,最起码他俩的感情一直很好。
把屋里的东西搬到隔壁屋后,天都差不多黑了,婶煮了玉米糊,给我们一人装了一大碗,吃的时候,她说,从今往后,你俩就在隔壁屋过了,没有钱牟文就去镇上做工,家里田地也有,桑葚你在家也要种菜种米,凡事不能光靠牟文。
婶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小声说好,说完,我还不忘看了一眼牟文,却发现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看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在婶家吃完后,我跟牟文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自己的屋,空荡荡的平房屋里,只有一张木床跟柜子,连个坐的凳子也没有,牟文坐在床边,我站在进门口的地方,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见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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