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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都督所虑,也有道理,所以我方应以袭扰为主。”贾诩听了刘琮所言,思忖片刻后眯着小眼睛缓缓说道。

王粲却皱眉道:“如何能让曹操和袁公战成平手呢如此行事,太过危险。”

“仲宣说的没错,我这正是火中取栗。”刘琮笑道,心中暗想,虽说历史已经改变,但人性总是不会变的,自己熟知官渡之战的前因后果,各个节点,若是运作的好,未必不能使双方维持在胶着状态。

虽然不知道刘琮哪儿来的如此强烈的自信,但王粲做为刘琮的死忠铁杆脑残粉,还是很快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一切唯都督马首是瞻。

“若是我方不参与其中的话,以先生之见,袁公与曹操之战,孰胜孰败”刘琮见贾诩捏着胡须沉思,便出言问道。

贾诩闻言,抬眼看着刘琮道:“袁公虽强,却未必能胜过曹操。”

“哦先生且说说,这是为何”刘琮来了兴趣,心说您不会也来个十胜十败之说吧

谁知道贾诩微微展颜,笑道:“都督若是看好袁公,又何必费这许多心思”

刘琮一愣,颇感无语,不过很显然贾诩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太多曹操的好话,于是刘琮唯有摇头苦笑。

倒是在刘琮身边埋头记录对话的诸葛亮,抬起头眼神明亮的望了眼贾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第119章反客为主一念生

虽是初春时分,但路边沟壑中仍有残雪未消,春风不觉其暖,一如此时刘备的心情。回想着最近四处出访的情形,骑在马上徐徐前行的刘备,心情颇为晦暗。

荆州名士众多,他在徐州时便屡次听人提及。未曾来南阳之前,刘备也曾憧憬着能遇到名士贤者,为自己指点迷津,出谋划策。然而拜访过数位在新野颇有名望的人之后,刘备很郁闷的发现,这些人要么提起刘琮便赞不绝口,要么便是些不通时务的酸腐儒生,不是自己看不上眼,就是别人对自己不冷不热。

难道自己仁厚的名声,竟然起不到一点作用吗想到这个,刘备便有些恼恨,自己的名声被刘琮那小子一再诋毁,或许这也是那些人才不愿为自己所用的原因之一吧

怀着郁郁的心情回到新野之后,刘备却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此人名叫许汜,本是襄阳人,兴平元年担任兖州从事中郎时与张超、陈宫等人背曹操而迎吕布为兖州牧。听说此次下邳失守后为曹操所俘,却不知如何又会到了新野

当初吕布谋夺徐州,许汜虽然不曾参与,但也没听说他反对此事,和吕布数次交往时刘备亦见过许汜,只是未曾深谈过。如今在新野相见,许汜先是感慨了一番,谈及那天夜里下邳情形,他说道:“曹公真乃明主也,汜被执后曹公亲手释缚,抚汜之背好言宽慰,并不见责。”

刘备心头冷笑,不置可否。许汜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也好,曹操礼贤下士做足姿态也好,与自己有什么相干且看他此番来有什么说辞就是了。

“曹公得知将军客居南阳,甚为牵挂,曾对汜说过,刘豫州如鲲鹏,当翱翔于九天之上,奈何栖身于枯枝,受燕雀讥讽嘲笑呢”许汜见刘备沉默不语,接着说道:“将军之志向,在匡扶汉室,虽与曹公因故见背,曹公却并不以将军为仇寇。如今曹公整顿军旅,欲饮马汉江,窃为将军所虑,故此不避嫌疑,特来觍颜相见,实为将军所忧虑啊”

刘备淡然说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将军在南阳乃是刘表之藩属,凡事岂能自专曹公大军南下,表必会令将军相抗,到那时即便士卒用命,亦不免与曹军两败俱伤。然而将军又能有什么好处呢此汜为将军所不值者一。”许汜摇头晃脑的说道:“其二,如今曹公乃是奉天子之令讨伐不臣,将军兴兵对抗,就是对天子不忠,大义已失,何以立足其三”

刘备听的心头厌烦,抬手拦住他的话,说道:“若你是为曹贼当说客而来,那便请回吧如今天下大乱,帝王失色,我刘备与曹贼誓不共戴天备虽兵微将寡,却未敢忘忧国,若曹贼领兵南下,备定不惜此身,与其周旋到底”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掷地有声,许汜听了也不禁有些面皮涨红,然而想到自己的真实目的还未说出,只得强忍尴尬,接着说道:“将军据说刘琮自就任南阳太守以来,横征暴敛,残暴无道,激起许多豪杰怨恨,将军若是能将这些豪强联络起来,共同对付刘表刘琮父子,即便仍旧与曹公为敌,亦有地可持啊”

刘备听了心头一跳,反客为主吗这个念头一起,便不可遏制,他暗自思忖道,许汜所言,定然是出自曹操授意,然而未尝不可一试啊。只是此事难度太大,须得暗中缓缓进行

“哼,刘荆州好意收留备在此屯扎,备如何能做出这种不义之事”刘备见许汜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冷笑一声,勃然作色道:“你有国士之名,却来此行挑拨离间之事,若不是念在与你有旧,定然斩了你的项上人头送往襄阳,以明备之心迹”

许汜被他这话吓了一跳,跪伏于席,哆嗦着嘴唇说道:“将军息怒汜此来也是迫不得已啊,如今家眷皆在许都为质,汜怎敢不来望将军念往日情分,开恩恕罪”

“罢了,我知道你这是身不由己,速速回往许都去吧”刘备见许汜两股战战,满头冷汗,愈发鄙薄其为人,意兴阑珊的挥手打发他滚蛋。

就在刘备赶走许汜,召来糜竺、孙乾等人密议的时候,安众城内,吕布也见到了曾经的属官王楷。

王楷自那夜在下邳被俘后,立即选择了投降曹操,如今偷偷跑来安众见吕布,自然也是曹操打发来的。不过在他口中,却变成了心怀旧主,特意从许都跑出来的。

吕布听了自然非常高兴,拉着王楷叹道:“若是都如你一般忠心,我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听这口气,似乎对当下的处境颇为不满,王楷心中觉得把握又大了几分,面上却故作惊讶的问道:“温候这是说的哪里话来”

“唉,你有所不知,如今陈公台已弃我而去,我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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