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拓拔野点头道,“麹义将军配合属下里应外合,才如此轻易地攻取了河间。”
“哦,”我搓了搓下巴,“那先请麹义过来吧。”
早在帐外等候的麹义大踏步的走了进来,站在帐中向我深深一揖:“末将金城麹义,拜见威武王万岁”
“麹将军快快请起,”我坐在主座上抬了抬手,“大约是七八个月之前,我的虎豹飞军和你的神枪营激战于檀台之外,对将军亲手带出来的那支精兵可是印象深刻。不过其实早在与袁绍第一次大战时,我就已经领教过神枪营的厉害了。”
“惭愧”麹义抬起头来,“王上所言,简直羞煞末将末将的三千神枪营,在王上的铁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激战二字又从何谈起”
“麴将军的神枪营之所以一战击溃,非将士不精之罪,实乃战术问题,”我摇了摇头,“神枪营的士兵,所配兵刃,乃是投枪与劲弩,若在战阵之上,当然应有刀盾手护卫于前,如此方能发挥神枪营之攻击力,但袁本初将毫无防御的神枪营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我虎豹飞军的快马强弓之前,焉能不败”
麴义苦笑着点头:“王上所言极是,袁绍若有王上一半的知晓军事,也不会一败涂地。”
“麴将军既然为我效力,我便要重用将军,”我微一思索,“将军善治步军,便新立一营,为新军第四营,从征募士兵到将领选拔,均有将军做主,但兵部负责监督。全营人数定为六千,只听命于我一人,屯于洛阳西面大营,你看这样安排可有不妥”
麴义再无异议,直接一揖到地:“末将深感王上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我伸手虚扶,朝梁聪示意道:“请袁熙、袁尚兄弟进来吧我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禀王上,”麴义略有局促地抱紧了双拳,“末将当时在河间已亲手击毙了袁尚,请王上治罪”
我一怔,而后笑道:“杀就杀了,有什么罪不罪的,那就请袁熙进来吧。”
身上被五花大绑的袁熙缓缓走进了大帐,他象征性地躬了躬身子:“败军之将袁熙,见过威武王殿下,见过诸位大人。”
袁熙虽然已是阶下之囚,父亲和兄弟死得干干净净,而且都是死在我方手下,但此时此刻,他仍然神色如常,仿佛和我没有任何仇恨,甚至还带着几分淡定的儒雅。
“来人,给袁二公子松绑吧。”我摆了摆手:谅他一介文质公子,也没有从我、秦阵、拓拔野还有典韦等人的手中逃脱或者反抗的本事。
亲卫旅旅长典韦亲自走上前去,轻轻将捆缚在袁熙身上的绳索拉断。
袁熙活动了一下双手手腕,朝典韦点头:“多谢,”他又转向我,“多谢威武王。”
“袁二公子,”我朝他微微点头,“你怎么看”
他淡淡答道:“袁某乃战败亡土之人,威武王若有仁义之心,请用快刀斩我头颅,若不然,袁某也没有什么抱怨。“
我并没有接下他的话,反而问道:“袁氏以经学驰名天下,不知道二公子家学造诣如何”
他显然没有料到:“袁某既无治国安邦之智,更无匡定天下之勇,唯在经学一事,还略有所得。”
我笑了笑:“我早有意重开太学,但迟迟没有合适的教授,二公子若不嫌弃,能否为我中华教书育人,将家学传于后世”
书外话:下午有个企业动员会,中午就和领导出去准备会场和其他事宜。下午随便开了一个小时会,然后上饭桌吃饭,一桌近2k,不含酒水,我掏了就掏了。以现在单位的尿性这钱我估计有生之年也报销不了了,就在我掏钱的时候,手机短信通知我这个月工资2700块发下来了,于是酒足饭饱的领导和企业老板就去娱乐场所找乐子,一帮浓妆艳抹的小姑娘排成一排等着翻牌,已经过了两个本命年的我没来由一阵恶心。于是圣光附体开启圣人模式的我摔门而出,一脚油门轰了回去。然后我就一边看王尼玛的大事件一边码完了最后的一千字。如同本书一样,我本人的性格充满了别扭与矛盾。一方面我不是卫道士,另一方面我却总自诩与那些人不同,妄想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就如同马超一样,不会给人酣畅淋漓的爽快感。因为这才td是我的人生。
74声盖河北三名士
“威武王莫非在拿在下说笑”袁熙身子一晃,单薄的嘴唇有些发白。
“本王日理万机,可没闲工夫来取笑你。”我正色道。
他低下了头:“在下若能苟残性命,已是意料之外,不敢奢望还能传承家学。”
“那就算你同意了。”我哈哈一笑,“自新朝成立以来,彦方先生曾多次建议我再开太学,由朝廷中枢直接管理,我迟迟没有同意,主要是因为这一年来,人人身兼数职,原本都已忙得不可开交,对成立太学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直到近来两三个月,情况才稍有好转,所以这官办太学,似乎也可以开办了。”
虽然这是礼部所负责的教育事务,但帐中众人大多都是精神一振。
王烈捋须笑道:“如此最好不过。”
“不知太学再开之后,由哪位负责掌管”吏部程昱只关心官吏的任命。
我搓了搓下巴:“我的意思是由我的岳父蔡伯喈负责,他在儒林之中的声望甚高,于经学文赋之上的造诣在当世都堪称大师,甚至还精通丝竹管弦,而且他年岁已高,在朝廷为官,既劳神费力,也常要与我避嫌,不如放他去教育学生,为天下和朝廷培育年轻人才,诸位以为如何”
不知道是碍于我的面子,还是老蔡头的才华确实打动了他们,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赞同:“王上英明”
我笑了笑:“不过,太学荒废已久,也不是三两日便能恢复。我想,先进行前期的房屋修葺,待今年科举之后,刚好也能选拔出一批可以教授学生的合适人才,这些人虽在太学,但可以封授朝廷官职,坐享朝廷俸禄,对于此事具体如何施为,礼部和吏部、工部可以提前商议一下。”
王烈、程昱和国渊分别躬身:“遵命。”
“还有哪些重要人物一同在此”我转头问道。
拓拔野拱手道:“还有田丰、沮授、审配、逢纪、郭图等人,这是俘虏的详细名单,请王上过目。”
我接过名册一看,里面还有淳于琼、许攸、辛评、辛毗、陈琳、崔琰、耿武、闵纯、李历、赵浮、程涣、朱汉、周昂、吕旷、吕翔、郭祖、朱灵、季雍、蒋义渠、孟岱、吕威璜、赵睿、管统、刘询、华彦、高览、崔林、蒋奇、李孚、夏昭、邓升、荀谌、牵招、张南、焦触、韩珩等一长串人名。
“志才,”我把名单递给了戏君,“你手中掌有袁氏文武的情报,就由你替我挑选重要人物进帐审问吧。”
戏君微微一怔,很快又笑道:“多谢王上信任。袁氏之下,当以田元皓、沮公与、审正南三人为先。”
我点头:“那就这三人都来吧。”
拓拔野朝属下吩咐了一声,帐帘被人朝外拉开。
田丰、沮授和审配三人相继在护卫的看护下缓缓走入大帐。
“替三位先生松绑吧。”我挥了挥手,几名护卫当即为他们解开了绳索。
“这位莫非就是威武王”田丰和沮授都并未见过我,此时都是略带疑惑地看我。
唯一曾经与我有过接触的审配则回答了他们:“不错,他就是马超。”
“三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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