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害怕起来,却找不到跳动的心脏。
我想仰天倒下,却连地面都没有找到
没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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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已经多次经历过的我知道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我意识到了身体的存在,眼皮自发的睁开。
屋梁和家具从模糊变得清晰。
微风从打开的小窗中徐徐吹进。
多么怀念的感觉。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被晚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树枝,还有那逐渐暗淡的夕阳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地躺着了
不,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么不合性格的事情。
我宁愿在太阳的余晖下拔刀起舞,也不会在有限的时光里早早上床然后用四十五度的目光痴痴的目送着太阳公公下山。
所以这样的场景才更加令人珍惜。
但是我不想去珍惜。
“是”我扭头去看床头的背影,“是谁”
“公子醒了”转过头来的人是貂蝉,她微蹙的双眉在一瞬间舒展开来,俏丽的小脸上也随即绽放出微笑。
这个人选有些出乎我的意外。我以为会是小昭
“蝉儿”我在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四肢并没有虚弱无力,“看来这次昏迷时间不算长”
她虽然一怔,但很快就回答了我:“公子昏迷了两个时辰当时公子满脸都是鲜血,被他们抬出来后把我们都吓了半死”
“两个时辰”我松了口气,昏迷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什么“琰儿呢”
“琰儿姐有点受惊过度,小昭和小娥都去照顾她了”她低声解释道。
“呵,我都七窍流血差点魂飞九天了,竟然只有你一个来照顾我太不重视夫君了吧”我居然自己笑了起来。
“不是呀,郎中说公子脉象已经回复平稳,可能是连日来风餐露宿操劳过度,才导致心神不定,稍事休息就能恢复。”她取过一件长衫,替我仔细地穿上,“所以只有蝉儿一人”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大碍。我早就知道。
但是眼前的貂蝉总感觉和我心目中的那个佳人不太一致,似乎少了一种味道哦不,她的身体在我短暂的人生中已经毫无疑问是排在第一的了。
我晃了晃脑袋,大概是前辈子游戏情节过于根深蒂固了吧。
“公子也饿了吧”她帮我挂上了衣钩,又整了整衣襟,“是去外堂呢,还是让他们端进来”
“先陪我走两步吧”反正也穿好了衣服,不如携美散步。
“好。”她应了一声,也裹上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这件纱衣好像没有挡风避雨的作用吧
我揽着她迈出了门槛,缓缓的在府院里漫步。
“公子都不曾带过蝉儿呢。”她轻轻地喃喃道。
我不自觉地手上一紧,又急忙松了力:“是年少不知滋味吧。”
“公子少年英雄,一心挂念着功业,倒也没什么”她平素里根本不会说这些抱怨一般的话语,今天却毫无顾忌地全说了出来,“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夫人,又有几个人能这般”
我用力将她搂在了怀里:“你说的,我也知道”
女人生来便是男人的附属品而已。
名门之女蔡琰都无法改变父亲所做的决定;小昭和双儿更是连自己的生死都要寄希望于他人;至于貂蝉,她完全是王允拉拢关系的一件工具而已。
就算再精致再贵重,也不过是工具而已。
3硬了又软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男人的世界。
整个汉末,能够载入史书让后人得知其存在的女性不过百人,其中九成是凭后妃和妻妾的身份一笔带过。
像我这种只对名将勇士感兴趣的,绝对不会往后妃传瞟上一眼事实上我连曹孙刘三巨头的本传都没看过。
但比之后来,似乎这个时代的女性还稍有些自由。据我所见,女性竟然还能够离婚后再嫁而且还有人要而且双方都不以为耻而且生活居然还过的有滋有味而且婆家还善待有加
反正没有什么贞烈牌坊来恶心人。
对于有权势有地位的人来讲,这是一个理想的天堂。
对于贫下中农来讲,却是一个求生不得的地狱。
我扭转不过来。
于是我摇了摇头,将这些发散思维驱散。
每次一思考时代现象,我总是联想翩翩,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总是离题万里。
“蝉儿”我轻轻贴上她的后背,用双臂将她环抱其中。
她握住了我的手,将手拉至自己的胸口:“公子在想什么”
“好吧,你身材真好。”我感受到两团丰盈的柔软,血气方刚的下半身立刻蠢蠢欲动准备抬头,“我才刚刚七窍流血,你就想挑逗我么”我确实稍微有些头晕。
她“嗤”的轻笑一声:“公子成婚已经两年,怎么还和最初一般容易冲动”
不是容易冲动,是容易充血
我也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才十八岁啊,正是最容易动心思的年纪。”十八岁还是虚岁,放在前世我也就摸过几把妹子的手而已,“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夫君如柳下惠一般任妙龄少女坐在怀中却无动于衷毫无反应不软不硬不坚不挺”
她嗔了一声:“先秦的君子被你说成什么了柳下惠是说君子坐怀不乱,对有难的女子不动念头,难道你在外面见到一名呃妙龄少女就立刻做出反应坚挺起来么”大概是出身的原因,貂蝉偶尔也会和我低俗一把,这是出身儒学世家的蔡琰绝对说不出来的就算在床上也只会点到而止,她甚至都没正眼看过我肚脐眼以下的部位
“当然不会,我怎么说也是守礼君子,”我毫不脸红地自吹,“不过我说的是年轻人的自然身体反应,跟礼数毫无关系,你不要扯到其他方面,我只是称赞蝉儿身材完美,最容易勾引起我的欲望而已。”
听到我如此露骨的言语,她实在找不到反击的回话。反而是我的下半身终于忍耐不住正式抬起头来,直接抵在了她的臀间。
貂蝉的身子微微一颤:“公子”她的声音有些发软,“这里是院子里呀”
“不要胡思乱想,这还是正常反应”我也感到双颊发热,而且直接达到滚烫的程度,“我又不是之人,再怎么也不会直接扒光了衣服白日宣淫”虽然口称自己是守礼君子,但年轻的身体诚实地表达出我的真实反映:它更加硬挺了。
貂蝉的身子晃了晃,脑袋无力地倚在我的胸口,手心也微微渗出细汗。
我知道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要两人分开,平心静气深呼吸十几次,并默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大学以前不搞对象”二十次,基本上就可以软化下去。
但目前的问题是,我不想分开我忽然很想继续将这个姿势保持下去
“蝉儿,”我将嘴唇凑在她的右耳附近,“我垂涎你已经一千八百年了得到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愿望”
她的耳朵和脸颊如火炉一般,我的嘴唇几乎被她灼伤。
我下意识的揉捏着她堪称饱满的胸口,不自觉地更加昂扬。
“公公子”貂蝉发出了娇喘,全身都软在我的怀里。
“你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我大言不惭地继续安慰她。
“公子,你在做什么呀”身后忽然蹿出一个人来,注意力全在双手和下半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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