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两天就好,”他拍了拍屁股,“属下还有政事,就不打扰大人沐浴啦。告辞告辞。”
他平平朝我一揖,抬腿就走。
“喂喂喂,”我朝他的背影吼叫,“我现在连衣服都穿不了了啊”
张机撇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平心静气”
我霍然站起,浑身上下忽然一阵哆嗦。
31可笑的善良之心
这次走火入魔最终以我真的着凉感冒发烧卧床三天而画上句号。
凭我的体质,一般的感冒根本不用赖在床上。
但是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病魔,我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谨遵医嘱,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卧室中。
蔡琰生怕流感传染,也不让小玥儿来探病,我甚至在门外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不过我不会要求她进来。
婴幼儿的抵抗力确实太差,虽然我不提倡早婚早育,但是好不容易生下来后谁也不会希望这个小生命过早的夭折。
于是,我整日仰面朝天地观察着房梁的构造和装饰物品,两只眼睛有些生疼。
借这个难得的休息机会,我终于能够独自思考这两年的经历与未来。
思考了整整两天,我得出了结论。
这个世界已经恢复了秩序,恐怕凭我这点能力,很难再兴风作浪了。
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么。
当年收复洛阳时,我丝毫没在意大汉朝的存在。
即使做了卫尉替刘协看守了半年大门之后,我依然满心都是不平,时有伟大抱负。
但是这一年半的时间,为大汉朝治理了两郡百姓,我妄图武力夺取天下的野心忽然动摇了起来。
身为一个拥有前世回忆的汉人,我的确很难无视广大平民的生死。
我的心中还有一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这种东西叫怜悯,叫善良
老子要乖乖地为大汉朝卖命到死么
老子和祖宗马援的命运会有区别么
我想得脑袋发疼。
右手盖在脸上,指缝间透出朦胧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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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少爷,今天好些了没”庞淯披着短衫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我“唔”了一声,心中还在迷茫。
“小的有两个消息要告诉少爷,”他笑着坐下,“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先听哪个”
我缓了缓神,也笑了起来:“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他得意的说道:“今天的球赛,小的大发神威,一举击溃了夺冠大热门啊”
“哦对,”我摸了摸脑门,“是哪只李典还是徐晃”平心而论,我并不觉得这两只劲旅会输给庞淯这个大众脸领队的队伍。
“这就是坏消息了,”他神秘兮兮地摇了摇手指,“我们击败的是甲a队。”
“甲a队”我一怔,浑身血液上冲,勃然大怒,“的灭了老子的队伍”
“侥幸侥幸哈哈”他欺负我有病在身,一脸光荣之色,“不过到底是少爷带出来的队伍,即使缺了主将,我们队也只能小胜两球而已。”
“两球”我稍稍平静的心情,“最终比分多少”
他竖起两根手指:“10-8,难得一见的低分,这下我跟秦阵那厮的差距就更大了。”
我抓起枕头狠狠的朝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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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淯走后,我忽然感觉脑袋不疼了。
身上那种病态的热度也完全退了下去。
刺激疗法我深思了两秒钟,决定出去走走。
我站在门外打了个唿哨。
追命竟然没有在一分钟之内赶到
该死的马驹难道还让主人去找你么
我披上外袍大步朝小院门口的马厩走去。
马厩里一片昂然春意。
主演当然是追命和踏雪。
我咳嗽了一声,当然这点声音根本阻止不了干柴烈火中的两匹马驹。
“咦公子你出来啦”双儿从窗户里探出脑袋,“你在看什么呢”
我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少儿不宜。”
她撇了撇嘴:“是那两匹马吧大中午的不休息,折腾一刻钟了”
“你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嘛”我又朝院子里走回去。
“这谁不知道呀,”她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配种”
我大病初愈的双腿差点瘫软:“谁告诉你的这么专业的词语”
“唔,是羽儿姐姐。”她托着脸颊隔着窗户回答我。
我推开了她们姐妹的卧室门。
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鼻而来。
的确比我屋里的气味美妙多了,我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气。
两张不大的床榻并列着摆放在屋子的一侧,床头是两个盛放衣物的木箱,正中则是一张摆放着水杯的的案几,几只小板凳整齐的靠着墙根。
“你姐姐呢”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双儿立刻嘟起嘴:“不知道。”
“怎么啦”我搂起她纤细的小蛮腰,“难道小昭还会欺负你”这实在难以想象。
“你只知道问姐姐”她抱怨道。
我把她抱进怀里:“小昭可是你最亲的姐姐了,你难道还嫉妒她”
“嫉妒死啦嫉妒死啦”她捶着我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我攥住了她无力的粉拳,“不过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要理解嘛。”
“你明明说过了十三岁就要双儿的”她忽然抽泣了起来,“人家都要十五了”
“喂喂,别算虚数好不好,”我记得你明明是七月七的生日,“还没十四呢。”
“我不管不管,”她在我腿上扭了起来,“姐姐那么早就”
“乖啊,”我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双儿立刻一颤,再也没有力气乱动了这是她很明显的一个弱点,“其实我当时也是无奈呀。”
“无奈什么”她软软地靠在我肩头,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你知道呃,我和你姐姐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我压低了声音问她。
她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话题的敏感性还是近距离的火热体温:“是五月三十。”
“你干嘛记得这么细”我自己压根记不得日子了。
她打开回忆模式:“第二天一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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